寶?什麼寶?為什麼是藏在梁笑和自己的身上?
梁曉涵一驚,繼續往下看。
梁家的祖先是靠掘寶發家的,雖然經過的很多年的洗白,但是依舊擺脫不了那個事跡。
據說梁家的太祖爺爺年輕的時候曾經是跟過海盜,曾經找到過一大批寶藏,但是不幸的是,海盜遇到了一個國家的巡洋艦,兩邊廝殺,海盜船沉迷,太祖爺爺憑借自己年輕體壯,並且優秀的游泳技術,逃出升天。
他身上帶著一份海盜寶藏的圖,在這個藏寶圖裡,藏著海盜們許多年來積累的財富。
太祖爺爺回到自己的生長的城市,憑借膽大和心細開創了一番事業。
但是藏寶圖依舊是太祖爺爺內心的一個結,後來他打聽到,當時海盜船上的隨行人員也有幾個活了下來,他不忍心獨自吞下這筆財寶,就打算將這些錢分了。
但是那些人都隱姓埋名,很難找到。
他甚至還要面對對藏寶圖虎視眈眈的自己的家族子孫,便囑咐自己最信任的妻子,將藏寶圖藏在了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
大家都在尋找這個藏寶圖,指導我們兩個出生,我生下來身體確實有些虛弱,但是並沒有傳說的那麼嚴重,只是為了把藏寶圖放在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他們商定,將你送到別人家寄養,而那份藏寶圖就在你的身上。
你自己也一定很詫異吧?活了這麼多年,竟然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這麼大的一筆財富?
但是藏寶圖要怎麼尋找,誰也不知道?
我後來身體越來越差,其實並不是…
算了,這些事情都不說了。
曉涵,我只是希望如果有一天你得到了那份藏寶圖,請把它毀了!
這份藏寶圖並不能給人們帶來幸福,毀了它,人心也就能平靜了!
梁曉涵傻呆呆的握著這張紙,她真的從來也沒有想到這就是傳說中的真相!
為什麼桑德斯不肯讓自己回來見梁笑,是因為他也知道了自己身上的那份藏寶圖,原來他們要囚禁的不是風見初,而是自己!
還有父親,他欲言又止的神情…。
但是她並沒有沉思太久,就聽見梁笑在呻000吟,彷彿是做了噩夢一般的再叫喊。
梁曉涵趕緊把信塞進信封,依舊放進他的衣服裡,自己跑到了他的床頭:「梁笑!梁笑!你怎麼了?」
梁笑的臉上全是汗,他似乎是受了很大的煎熬,想要扭動身體,減輕痛苦,可是那些滴滴答答響著的儀器把他固定住了。
梁曉涵跌跌撞撞的跑到了病房外,朝醫生的辦公室跑去,但是剛出門就遇到了風見初,他一把抓住了梁曉涵問:「怎麼了?」
「快!快!梁笑!梁笑他…。」梁曉涵抓住了浮木般的抓著風見初的袖子。
這個消息讓風見初也一時間有些錯愕,但是他很快的找到了冷靜,說:「先去找醫生過來!」
兩個人朝醫生的辦公室走去,風見初連門都不敲,一腳踹開了辦公室的門,醫生聽見巨響正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看見是風見初和梁曉涵,無奈的笑笑:「怎麼了這是?」
「快!梁笑…」梁曉涵衝上去拽個醫生的手就往前走,醫生無奈的跟了上去。
病房裡,梁笑果然還在痛苦的扭動。
醫生趕緊上前扶住了被梁笑搖搖晃晃的要掉下來的儀器,然後大聲的對梁曉涵和風見初說:「必須馬上手術!」
梁曉涵含著淚,點頭,這個時候風見初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緊緊的。
梁曉涵已經絲毫沒有感覺了,她只是咬著自己的嘴唇,連嘴角滲出了血絲也沒有知覺。
梁笑一定不能有事?
那件藏寶圖的事情自己還沒有完全明白,還要好好的問他。
他不能有事,不能的!
風見初見梁曉涵這個樣子,有些不忍,低聲安慰道:「你不要擔心,那些專家們很快就會到了!他們會想辦法救他的!」
梁曉涵抬頭看著風見初,這時候丁原跑了進來:「老大,那些外國專家到了,安排在我們自己的酒店裡了!」
風見初回頭怒吼:「還安排什麼酒店,讓他們趕緊給我過來!人都在手術室了!」
丁原頓時愕然了,呃?這麼快?
但是見風見初這樣的臉色他哪裡還敢質疑,轉身就往門外跑:「我去接他們過來!」
不一會專家門就穿上白大褂衝進了手術室,梁曉涵坐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
風見初一直坐在她的身邊,不說話,只是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梁曉涵卻覺得時間好慢,彷彿是靜止了一般。
終於手術室的燈亮了,她推開風見初衝了上去。
醫生們走出來,對梁曉涵說:「手術成功了!現在情況幾本穩定。」
梁曉涵那顆懸宕在嗓子眼的心才掉下來,但是醫生接著的一句話,又把她打入深淵:「但是這一周將是關鍵的過渡期。要好好的觀察!」
梁曉涵不住的點頭,梁笑還在加護病房,根本不允許家屬探視,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
風見初等醫生們都離開了,才對梁曉涵說:「走吧!你也很累了,我們先回去。」
但是梁曉涵搖了搖頭:「不。你先回去吧!我要幫梁笑收拾一下東西。」
風見初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梁曉涵那慘白的臉色,只是張了張嘴,卻說道:「那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
梁曉涵目送他離開,自己又回到了梁笑的病房,跪在地上收拾梁笑的衣服,這些衣服他已經很少穿了,常年都穿著病號服。
可是這些衣服裡都存放著他的記憶。
梁曉涵突然想起剛才看到的那封信,梁笑說他的身體本來不是這麼差的?
那是什麼原因,讓他的身體越來越差了呢?
梁曉涵努力的想,但是根本想不出什麼。
藏寶圖真的在自己身上嗎?
為什麼連自己都沒有發覺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門打開了,梁曉涵回頭看見何筠站在門口。
她不由得一愣:「你怎麼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