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梁曉涵上氣不接下氣。
「我這是為了犒賞你。」風見初貼著她的唇說:「你剛才做的很好。」
梁曉涵已經沒有時間說話了,只能隨著他的舞步,共舞。
梁曉涵的心也跟著起伏,她知道自己已經沉迷在風見初的魔障裡,她很多時候會恨自己。
為什麼自己能夠在不愛他的時候還能這麼沉醉。
甚至,她隱約的感覺到風見初似乎並不如他說的那麼恨自己。
這些都像糾結的麻團梁曉涵沒法剝離清晰,顏君臨的示好也讓她無所適從。
風見初說是顏君臨害死了爸爸,但是爸爸又出現了,甚至,沒有去找梁笑,而是先找自己。
為什麼?他不去找梁笑呢?
梁笑是梁家的命根啊!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激情的時候,梁笑還會想起這些事情,突然風見初加快了動作。
梁曉涵也漸漸感到攀爬到定點前的壓力。
一陣快速的動作,灼熱的火焰噴薄出,梁曉涵聽見風見初滿足的歎氣。
她自己也沒有忍住,尖叫了一聲。
不肯正面對著風見初,儘管他的手一直沒有離開她高聳的豐盈。
風見初也覺察到梁曉涵的反常,她冷靜的有點過分。
他的手使勁捏了一下,梁曉涵終於疼的叫出聲。
「疼嗎?為什麼剛才不專心?」風見初報復的又捏了兩下。
「我沒有。」梁曉涵抵賴。
「沒有什麼?」風見初繼續捏著,誘**惑她說話。
「沒有不專心。」梁曉涵咬唇。
「我怎麼感到你一直心事重重!」風見初豈是可以糊弄的。
「我……」梁曉涵一向不擅長隱瞞心事。
「說吧,也許我能幫你分析一下。」風見初放開手,躺平身體,雙手枕在腦後。
梁曉涵猶豫,到底要不要說呢?如果是風見初,他一定能處理好這些事情,他也一定能想明白的。
她想了很久,風見初反倒顯得很有耐心,不去催促她。
「如果,我是說如果……」梁曉涵還是沒有忍住。
「嗯……」風見初似乎昏昏欲睡,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如果,一個本身很受寵的人,突然不受寵了,你說是為什麼?」梁曉涵想要隱瞞,但是又想不起什麼更好的表述方法。
「你是說你自己嗎?」風見初故意道:「你原本受寵,現在不受寵了?」
「不是啦!」梁曉涵反駁。
「哦,那是梁笑。」這次風見初用的是肯定句,梁曉涵沒有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