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在將瓶口放在葉子嘴裡的時候,葉子的手動了一下,然後開始大口的不顧一切的允吸瓶子裡的液體,她也許知道這裡是酒,可是顧不了那麼多了,她太渴了,不喝她會死的。
小半瓶酒沒幾口就被葉子如狼似虎的喝完了,然後她急劇的咳嗽,現出很痛苦的樣子,水清輕輕捶著她的後背「葉子你沒事了吧?」
終於,當葉子停止咳嗽的時候,她又一次鬆軟的倒在了水清的懷裡,但是似乎比剛才清醒了一些。
「葉子,我是水清啊,你沒事了吧……」水清雖還有些著急,但看到葉子清醒,心裡稍稍的好了一些。
「水清,是……你嗎?」葉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並且緩緩的抬起一隻手去撫摸水清的臉,水清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裡,略帶著哭腔問道「葉子你怎麼會在這兒?這是怎麼回事啊?你身上的傷是誰弄的?」
葉子微微的喘了兩口氣,才用虛弱的聲音說道「這是密室,寧晨……寧晨的密室……」
「寧晨的密室?是她把你抓到這裡來的?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水清急切的問道。
「我和於月……都是被她抓來的……」葉子說道。
「於月?於月果真也在這裡?她在哪兒?」水清說著想站起來去找於月,可是葉子有些絕望的制止了她「沒用的,於月……於月她已經……死了。」
水清一下子怔住了,於月已經死了?怎麼會這樣?
葉子開始小聲的抽噎,眼睛順著臉龐一滴滴的滑落「寧晨她不是人,她……把我們弄到這裡,還……侮辱了我們……」
侮辱?這個詞深深的刺激了一下水清的神經「她……她不是個女人嗎?怎麼會……」
「不,她不是女人,她是男人……」葉子因傷心和虛弱而幾乎說不下去。
水清又是一驚,有種被人打了一悶棍的感覺,寧晨是個男人?葉子說她是個男人,這……這怎麼可能呢?她真的是個男人?雖然自己也曾經懷疑過,卻還是猶如霧裡屋裡,怎麼也不敢相信。
「葉子,你……你沒有在說胡話吧?寧晨她怎麼……怎麼可能是個男人?她是個女人,一直都是個女人,這是眾所周知的啊……」水清懷疑要不就是自己聽錯了,要不就是葉子在說胡話。
「她真的是個男人,我……我沒有騙你,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葉子又急劇的咳嗽了兩聲,然後突然低低的哭了起來,很壓抑很痛苦的哭泣「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對不起於月,我……」
「你早就知道這個密室是不是?」水清問道「你的日記本上已經在標明這個密室了,可惜我當時沒看懂,你早就知道於月在這個密室裡,是你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