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像瘋了似的憋足了勁兒一次又一次的搬動著那個頑固的把桿,沒動,還是沒動,水清有些懊惱卻依然沒有放棄。
「去吧,統統的去吧,這令人悲哀的世界,這魔窟般的大學校園……」水清一邊咬牙切齒的嘟囔著一邊一次又一次的向上搬動著把桿,一次,兩次,五次,十次,二十次,,終於她由於過度用力而沒有掌握好重心,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水清終於哭出了聲,雙手無限懊惱和痛苦的拍打著地板,突然她眼角的餘光瞄到了那個剛才被自己不斷折磨的把桿,鬆動了,是的,,竟然鬆動了,不是頑固的固定在地板上的嗎,怎麼鬆動了?水清噌的一下站起身,再一次上前搬起那個把桿,天啊,竟然一下子抬了起來。
「光光光光光……」一個細小的聲音突然傳來,水清剛想回頭,眼睛卻一下子定住了,手中被搬起的把桿發出沉悶的咚聲落在了地板上。
那面牆,那面理應裝黑板的牆,那面厚厚約有十米的被老甘說有密室的牆,竟然向側緩緩地的拉開了一條縫兒,隨著光光的聲音越來越小,那道縫兒越來越大,像一扇門一樣被慢慢的拉開了。
那面鏡子竟然是一道門,門裡面黑乎乎的一片,看不太清楚,水清張大了嘴巴,幾乎不敢相信這一切,這就是那間密室嗎?可它怎麼開了呢?自己並沒有找到它的開關啊,難道……難道是那個把桿,一定是那個把桿,自己發洩時挪動的把桿竟然無意中打開了密室的門。
水清一手掩著嘴巴,瞪大眼睛,抬腳緩緩的向著那個已經打開的密室走去,那裡面像個房子一樣大,葉子會不會在裡面?
水清像被一種力量驅使著,又像被一種魔法引誘著,慢慢的走進了那個密室。
裡面果然像間教室那樣大,約有三四十平方,說不定本來就是一間教室,在兩個舞蹈教室之間,只不過是被人把門堵上,做成了一間密室。
「葉子,葉子你在嗎?」水清一邊往裡走一邊用顫抖的聲音呼喊著葉子的名字。
『光光光……』那個細小的光光聲突然又在身後響起,水清回頭,發現那扇門正慢慢的被拉上,密室裡的僅有的亮光一點點的被遮蓋。
再然後,水清的眼睛又一次瞪大了,她看到一個人正站在舞蹈教室的後面,慢慢的將那個鬆動的把桿搬回原位。
寧晨,是寧晨,水清猛然驚醒,,急忙向著那扇門跑去「不要關門……」
水清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可是已經晚了,在她撲到那扇門前的時候,密室裡的亮光完全被遮蓋,門緊緊的合上了。
「開門開門,放我出去……」水清使勁兒的拍打著那扇門,可是沒用,那扇門是那麼的厚,而且復原了以後,正好是一面牆壁,外面看是舞蹈教室裡的一面鏡子,而裡面,則是厚重的一堵牆。
「寧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水清喊完這句話後就徹底的絕望,她知道沒用了,自己也許永遠都出不了這扇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