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辦公室一趟!」湘姐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小小很不放心的看著若寒,湘姐少有生氣,即使生氣也不是這般冷冰冰,不知道千赦欣跟她說了些什麼。
「哦,好的」若寒並不把湘姐的表情放在眼裡,依舊是那可人的笑臉。
一起工作的人不解,得罪千赦欣就等於隨時有可能喪命,她居然還笑得出來,就是不死這個碗飯,她也休想再吃下去。
「小寒」小小終是忍不住喊了聲。
若寒打了個放心的手勢,推門進去。
「湘姐」
湘姐撐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對於若寒的進來好似不聞,卻又說,「我不知道你跟千老闆是什麼關係,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適者生存,這個世上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哦」若寒虛心受教。
但是她為什麼說這樣的話呢?不會是要趕她走吧?
完了,她的魷魚炒了不到兩天就這樣被華麗麗的端了。
「下班後去收拾下東西吧」
「什麼?湘姐,我保證再不會有下次了,請你不要趕我走,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怎麼可以是真的,她這麼可愛,這麼漂亮,湘姐一直對她也很滿意啊,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千赦欣,一定是他,這個可惡的傢伙居然讓她唯一的飯碗都丟了,這個仇她記住了。
「從今天起,你就負責千先生的飲食起居。」湘姐盡量說的無害。
「什麼!」原來她的工作沒有丟啊,還好還好,這晚還是有地方睡,可是為什麼讓她去負責千赦欣的飲食起居?疑惑的看向湘姐,她已經在忙活手裡的事情。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絕對是千赦欣出的鬼主意,真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隻手遮天了,她閻若寒也不是好惹的主。
「有問題嗎?沒問題就可以走了,對了,千先生找你有事」
若寒知道湘姐也不想這樣,所以想說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說起來這些都是千赦欣搞的鬼,所以真正該受到懲罰的是他。
「哦,好的」偷偷的奸笑幾聲,出門去。
366號套房,千赦欣應為若寒遲遲沒來,眼裡有隱忍著怒氣,就知道這個女人有這個膽子,不拿他的話當話,還三番四次讓他難堪。
何奇率站在一邊,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了,「大哥,不要再為難她了,我只是把她當妹妹,就算沒有她,我和閻小琴也是不可能的」
千赦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不說話。
拿她真是當妹妹?他不相信,就算是,那閻若寒呢?她勾引人的技術可不懶。
如果她真是她,他興許能饒她一名,如果不是,那麼她那張有點本錢的臉就很有可能毀掉。
「大哥」即使知道大哥不相信,他還是期望能對她手下留情,「如果大哥非要拿我當成交易的工具,我也無話可說!」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千赦欣看著合上的門,蹙著眉頭,一聲歎息從心裡流出。
「老大,老大」鬍子推門而入,呼吸有些急促。
千赦欣沉著臉,「什麼事?」
「老帥呢?怎麼沒看到老帥啊,剛才還看到他進來。」鬍子不是馬上說明來意,而是滿屋子的找何奇率。
千赦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感覺到危險的氣息,鬍子脖子縮了縮,乾笑兩聲,「老大,我得到了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聽到這個消息,我保證老帥會高興的從這裡跳下去。」
千赦欣對這件事提不上一點興趣,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確定閻若寒的身份,她到底是不是夜寒。
「說吧,什麼事?」
鬍子就是想先說給何奇率聽,也沒有辦法了,「剛剛得到消息,是關於閻小琴的。」
他說的很小聲,為後面的話設置了懸念,增加了神秘,同樣也提起了千赦欣的些微興趣。
「大哥,你萬萬沒想到吧,閻小琴都已經有孩子啦,據說是未婚生子,老太爺現在正在秘密找孩子的父親呢。」
千赦欣的確是嚇了一跳。都有了孩子,閻老太爺居然還不放棄奇率。
「難怪閻小琴不願意下樓,還一桶顏料水倒下來,害我成了冤大頭。」說到這裡,鬍子已經笑不出來了。
屈辱啊,大男人的屈辱啊,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飛過來的湯水濺在他身上,倒下來的顏料水還是落在他身上,他這是什麼運氣啊,老天爺未免也太抬愛他了吧?
不結婚也好,免得這個披著善良的豪門小姐再一次讓他遭罪。
「這麼重要的事,還是快點讓奇率知道,嘻嘻,老大,我先走了啊。」
「慢著,這件事不要跟奇率說。」
「啊?」他好想問為什麼,可是想了想,還是沒有必要問,老大的意思顯而易見,還是希望老帥嫁入豪門,成為閻氏家族的接班人。「哦,好的」
千赦欣很快陷入了沉思,這場被婚事顯然是閻老太爺的一意孤行,就是為了有個繼承家業的人嗎?
閻小琴的男人又是誰?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為什麼只生孩子不結婚呢?太多的疑惑困擾著他,以至於連有人進來都不知道。
若寒端著一盤香蕉,三步兩歇,仔細聽取裡面的信息,事實是裡面什麼聲音也沒有,就是呼吸聲也不曾聽到,確定再確定,事實還是這樣。
難道裡面沒有人?她墊著腳往裡面看,白白的一片,牆壁擋住了視線。
再前行幾步,還是一片白,看來是真的沒有人了,這樣她也不用走的這麼辛苦了。
於是她哼著歌兒,晃晃悠悠的走進去。
「看來你心情很好啊?」
「當然啊,世界這麼美好,我為什麼要心情不好啊。」等等,房間裡怎麼突然有了聲音,見鬼了?她仰頭過去,「啊——」
又叫!千赦欣非常確定,如果手裡有刀的話,他一定會毫不客氣的刺過去。
原來不是鬼啊?「呼呼——還以為房間裡有鬼呢,原來不是啊」是比鬼更可怕的惡魔啊。
「來的很早啊」
「是啊是啊」
「是嗎?」他危險的瞇著眼,圍著她不停的打量,突然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