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老婆快現身 變身家奴 39:宣讀幫規,人人自危
    某蛋終於知道媽咪是在怕什麼了,可是老鼠真的有那麼可怕嗎?會咬人?一定是的,不然媽咪不會這麼怕。

    原來老鼠比小舅舅還要可怕,以後就用老鼠對付小舅舅。

    放下碟子,爬到床上,推了推她,「媽咪,你有看到老鼠嗎?我們抓隻老鼠對付小舅舅好不好?」

    「啊,別碰我,走開走開!」若寒緊緊裹住腦袋

    「如果不抓老鼠,媽咪不在家的時候,小舅舅又會欺負我。」不過有曾爺爺在,還有外婆,他們一定不會讓他欺負蛋蛋的。

    可是媽咪為什麼不說話呢?還抖得更厲害了。

    對啊,媽咪怕老鼠,又怎麼會抓老鼠呢?

    奇怪,怎麼老半天了還沒看到一隻老鼠呢?難道在偷吃紅燒肉?

    不行,那是媽咪的,小舅舅不能吃,老鼠也不能吃。

    「媽咪,你等著,我這就去找老鼠,把紅燒肉拿回來。」

    「哈哈……」若寒終於憋不住,大笑起來,她怎麼會有這麼個活寶兒子,端在手裡的紅燒肉不見了,是被老鼠偷吃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說法。

    零蛋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媽咪怎麼突然就笑了呢?他又做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嗎?

    哦,對,是抓老鼠,媽咪一定也覺得好玩,所以笑了。

    「媽咪,快點起來,不然老鼠就吃完了。」

    到底是在裝還是真的傻?若寒提出質疑,看樣子確實不像,可是他的兒子天生的演戲胚子,就是老手也無法確認啊。

    「好啦,房間乾乾淨淨,哪裡來的老鼠,要是真的有老鼠,我看就是你。」責備中透著寵溺。

    零蛋高興的幾乎跳起來,「媽咪笑了,媽咪不生氣了。」

    「早就沒生氣了。不過你要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還有保證以後不一個人出門。」

    「哦。」

    何奇率忙碌了一天,還是沒有查出昨晚殺手的身份。

    暗夜的規矩,殺人紙張傳達,看完後,當場焚燒。但是暗夜尊主並沒有對付他們的意思。

    紅衣的人很多,虎面的只有一個,但是淘汰賽上受了傷,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所以昨晚的人絕對不會是她。

    說到可疑,殺手夜風倒是單獨與尊主見過,只是因為武功平平,從來沒有執行過任務。而且對夜寒有著不一般的感情,所以絕對不是她。

    那麼會是誰,誰要冒充她,這麼做又有什麼好處?

    「找個時間,我們也該會會胡興了。」殺手的事千赦欣不再過問,但他相信昨晚未得手,今晚一定還會來。

    暗夜大殿之中,所有人都依照身份級別站立開來,只等尊主發號施令。

    空蕩蕩的寶座兀的出現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神秘而玄乎,掌握暗夜生殺大權的尊主。

    他一如既往的戴著雄鷹面具,一頭白髮蓬鬆有秩,灰色的長袍顯示了他的蒼老,面具的霸氣又與之相抵。

    「夜寒,身上的傷好些了吧?」慈愛的聲音好像不是出自王者之口。

    若寒實在沒有想到,尊主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她的傷勢,這也是其他人所疑惑的。

    「已經沒事了」

    「沒事了?那就好,你對本尊應該沒有意見吧?」

    「手下不敢!」

    「叫你們來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宣讀下組織的規矩,免得有人逞一時之快,忘了規矩。」後面的話明顯加重的語氣。

    所有人都在揣測這句話是說給誰聽的,更多的是把目光放在若寒身上。

    若寒自然也感覺到了,只是不明白為什麼。

    紅衣虎面的事情她並沒有聽說,兒子都不見了,她哪裡還有心思放在別的事情上。

    藍姐拿著一本小冊子,開始宣讀:

     暗夜規矩第一條,入組織者必須接受嚴格的訓練,期間不得將自己的一切信息告知他人,更不能洩露組織的秘密。

    第二條……第三十一條,絕對服從命令,不得為一己私慾殺人或誣陷他人。

    念完這條,藍姐還看了眼若寒,這一條她從進入暗夜就從來沒有遵守過,死在她手裡的人無數,僥倖活下來的也都是半死不活。

    尊主這是在向她示警,這樣說來她隨時都面臨著死亡。

    若寒當然明白他此番的意圖,以後的路也不會那麼好走了,不,這條路從一開始就不好走,她不是早就想到了嗎?

    到了後面,越來越多的人表示沉默了,不,更多的是害怕吧?暗夜的規矩何其多,作為殺手同樣也作為人,誰能不犯錯?

    若寒覺得好笑,剛才不是幸災樂禍嗎?怎麼現在都連頭都不敢抬了?

    「尊主,已經念完了。」

    「嗯」他起身,目光輕輕一掃,倏地向把利劍射向布谷。

    布谷猛地一驚,『撲哧』一聲跪下,「尊主贖罪!」

    「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

    「手下絕不敢再有下次!」布谷額角的汗順著面具的輪廓流下,嘴唇微微顫抖。

    「不管她是誰,就算是自己的親人,只有手裡拿著劍,就是你的敵人,對付敵人絕不能手軟,否則死的就是自己。這次饒過你,再有下次不用我饒你也會死在敵人的武器下!」

    「手下知錯!」

    他不再理會布谷,寒光一閃,定在蛇蠍身上,「把敵人的東西留下就等於把自己推向地獄,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蛇蠍跪下,語氣中透著幾分恐慌,「手下知罪!」

    「知罪?你沒有罪,只是犯了一個不合身份的錯誤而已。本尊只是提醒你,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

    珠簾被兩名童女掀開,他緩步出去,看似無害,危險的氣息卻在大殿穿行,氣氛十分緊張,人人表示自危。

    腳步最後在麻雀身旁停下,他抬起頭,目無焦距看著正前方。

    麻雀神經緊繃,手指不時的抖動,汗水漫出絲質的紅色手套。

    尊主輕咳一聲,轉過身,越過夜風,慢慢移至鴿子身後,突然一陣風刮過。

    「啊——」

    幾乎是同一時刻,兩聲慘叫,血染紅了兩塊地。

    「很好很好,你們都很好,拿本尊的規矩不當規矩,這還只是小懲大戒,要是還有下次,抬出去的就是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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