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大呼不好,急忙跑過去,「若寒,若寒,你怎麼了?你沒有事吧?」
「我沒有事,走吧,我請你喝咖啡!」她挽住青青的胳膊,往路邊走去,還不忘回頭看了鬍子一眼。
鬍子一個冷顫,天啊,居然還有比老大還可怕的眼神?
「開車吧!」千赦欣閉著眼,淡淡的三個字傳出。
昨晚那麼急著趕車,那個老傢伙根本就沒出一點事,也不知哪根筋少了,居然拒絕簽約,看來一定是有人在中間做了手腳,只要揪出這個人,昨晚刺殺他的女人也該出來了。
「若寒,你到底怎麼回事,差點把我嚇死!」賴青青余驚未消,向好友抱怨。
閻若寒將咖啡遞過去,「好啦,閻氏家族唯一的繼承人親手為你泡咖啡還不行嗎?」
「臭你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閻氏家族的繼承人還不一定是你呢?再說了,你家不是還有一個小鬼嗎?好久沒去你家了,也不知你家的那個小鬼又發明了什麼新玩意。」
說到嫁,閻若寒輕歎一口氣,一臉憂愁。
「怎麼啦?要風有風要雨有雨的閻大小姐也有不開心的時候啊?說說給你家的死黨聽聽,說不定還能幫上忙。」
「你能幫我什麼忙啊?」老大爺做出的決定十頭牛都拉不回,她的九牛二虎之力已經用完了。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啊,除非——」賴青青嘴角拉開,兩眼放光的看著她,能讓若寒變成這樣的,除了她家老太爺,還能有誰。「是不是你家的老太爺來了啊?」
若寒木訥的點頭,突然又拋給她一記白眼,「臭青青,我都愁死了,你還幸災樂禍,看我不——」話未出,她的爪子已經伸了過去,搔癢癢是她對付死黨最得利的方法。
可是這次只能用一隻手,也不知道對付得了不,哈哈,還真的有用。
「哈哈……哈哈……若寒停手吧,我不行……我認輸了」
賴青青笑得前仰後翻,閻若寒的魔爪還在攻擊,直到死黨成功接觸大地,才收回手,右手一揮,大義翩翩的說,「既然認輸了,本小姐就饒過你了。」
「她的手?」窗戶外的何奇率吃驚地看著她的手,手腕處分明用白布包著,女殺手傷的正是右手,身形也有幾分相似,難道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