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楚天寒的同意,周潔雅的臉上幸福得像開了一朵花一樣,挽起楚天寒的臂彎,準備到樓上去。
左眼瞎掉的男人也跟著周潔雅的腳步移動,可是架在凌小小脖子上的刀卻紋風不動。楚天寒看在眼裡急在心底,看著凌小小脖子上一道道血痕,不由得心疼起來。
「額,我們結婚應該有伴郎和伴娘才會幸福吧。」楚天寒眼睛微瞇,放出十萬伏迷死人的電壓,衝著周潔雅溫柔一笑。
「嗯,你說得對。」周潔雅聞言皺了皺眉,然後點頭,抬起頭眼裡放光開心的說道,「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哪裡有伴娘和伴郎呢?」周潔雅似乎眼裡只有著楚天寒,激動的心情讓她暫時忘卻了周圍。
「額,也是,你看他們兩個合適嗎?」楚天寒裝作不經意的指了指凌小小,然後一臉深情的望著周潔雅。
「嗯,雖然不是很好,但是現在也沒辦法了。」周潔雅看著凌小小,然後扭頭衝著楚天寒甜甜一笑,算是同意了。
左眼瞎掉的男人按照周潔雅的指示,放下了手中的刀,凌小小終於得到喘息的機會,看著凌小小脖子上的道道血痕,楚天寒的心都要痛死了,心疼的皺皺眉頭,眼底是對凌小小深深的歉意。
好在凌小小也夠機靈,已經察覺出此刻的周潔雅的不正常,於是也配合起來,裝作不認識楚天寒般,只是楚天寒的沒有舉動,凌小小都偷偷的打量著,楚天寒頭上那顯眼的白色繃帶,凌小小看得心疼,才一天不見的時間,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周潔雅允許了凌小小做她的伴娘,於是左眼男人押著凌小小跟隨周潔雅和楚天寒上了呢二樓,而右眼瞎掉的男人早已經忘記了他們在做什麼,一個人蹲坐在地上,數著那五千萬,一張張的數著,眼裡噴發出光芒。
到了樓上,只見是一間廢棄了的加工房間,房間裡有一根柱子光禿禿的立在那裡。而周潔雅從那已經破損的櫃子裡拿出一些鎖鏈和一把手銬,笑意盈盈的向著凌小小走來:「今天是我和寒的大喜日子,從今以後你就要離他遠遠的了,哈哈!」
周潔雅把凌小小捆在柱子上,說是怕她勾。引楚天寒,這樣的舉動沒有人敢阻止,凌小小被反捆在柱子上,雖然總比刀子架在脖子上好,但是這樣也夠讓人心疼的。
「寒,怎麼你心疼了?」周潔雅綁好了凌小小,將手銬的鑰匙丟在地上,然後抬起頭,發現楚天寒正盯著凌小小,周潔雅不由得臉色一變,開口說道:「寒,你怎麼可以看她!我才是你的新娘!」
周潔雅嘶吼的聲音讓楚天寒的腦袋感覺一嗡,頭有種要裂開的感覺。
「沒,我只是看她綁緊了沒?」楚天寒轉瞬收起了對凌小小愛憐的目光,笑著對周潔雅說道。
「哦,這樣,我錯了你了,寒,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將她綁得緊緊的了,除了鑰匙沒人能夠救得了她!」周潔雅看著楚天寒都這樣說了,不禁臉上又露出微笑,討好的說道。
「嗯。」楚天寒點點頭,不知道周潔雅要做什麼,看著她發瘋的樣子,而他又有傷在身,楚天寒只能順從她。
「那我們結婚吧。」周潔雅有些迫不及待。
楚天寒有些猶豫,雖然只是假結婚,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不過要說出結婚那幾個字,楚天寒還是有些怪怪的,特別是凌小小此刻被綁在柱子上了,而且柱子的旁邊他看到了兩桶汽油,心中不由得一驚,好像事態的發展越來越嚴重了。
凌小小看著楚天寒,知道這只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她也不在乎,只是看著楚天寒那刺眼的白色紗布,凌小小甚至忘記了自己脖子上的傷痛,心裡滿滿的都是對楚天寒的擔心。
周潔雅看著楚天寒不說話,不由得有些不悅,但是還是微笑著開口:「寒……」
看著周潔雅微微皺起的眉頭,楚天寒急忙開口:「嗯,開始吧。」
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稍微遲疑一下,周潔雅一個不開心,受罪的還是凌小小,而且旁邊那兩桶顯眼的汽油,讓楚天寒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他不敢掉以輕心。
「嗯!」周潔雅得到了楚天寒的同意,愉快的點頭。
然後轉身,準備挽起楚天寒的手臂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左眼瞎掉的男人開口了。
「等一下!」左眼瞎掉的男人阻止道。
「怎麼了?」周潔雅不悅,臉上的微笑瞬間消失,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
「你忘了要他來的目的了嗎?」左眼瞎掉的男人狠狠的說道。
「沒忘,可是他現在愛我,他已經是我的了。」周潔雅仰起頭,幸福的望著楚天寒。
「你別忘了,他愛的可是那個女人!」左眼瞎掉的男人狠狠的提醒道。
「是那個賤。人搶走了我的寒!」周潔雅的視線又注視到了凌小小的身上,面部開始扭曲了。
「為了以防萬一,你最好連楚天寒也綁住吧!這樣他就永遠都屬於你了。」左眼瞎掉的男人眼睛充血,興奮的說道。
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楚天寒和凌小小悄悄的對視一眼,眼底流露出凝重的表情,這兩個神經病!不知道要玩出什麼花樣來!
聽到左眼瞎掉的男人的提議,周潔雅想了想,覺得可行,於是對著楚天寒說:「為了證明你是愛我的,就委屈你一下了,先綁起來好不好?」
「好。」楚天寒想都沒有想就回答了,只要能離凌小小近一點,別說是綁起來就算是吊起來他眉頭也不皺一下。
周潔雅將楚天寒和凌小小綁在了一起,手銬也正好一人套住一個,然後周潔雅再次將手銬的鑰匙扔掉,然後站在楚天寒的身邊,挽起了楚天寒的手臂,此時周潔雅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