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廂房,位於一處角落,陰森森的,有點冷。
慕容蕪被推進來,身子依然感到虛軟無力,她環視四周,只是最簡單的佈置,倒是有種異香撲來,她下意識感到心慌,因為這裡太過於詭異,只要有香氣撲來,她便會覺得有毒。
「你要做什麼?」慕容蕪問。
惠雲緩緩的坐在竹椅上,桌上放了文房四寶,惠雲慢慢的磨墨,看她一眼:「過來。」
慕容蕪不動,惠雲笑道:「你不來,只怕那個在沐池中的男人,要被活活泡死了。」
「什麼?」
惠雲眼光靜靜的:「適才,我徒兒放了入骨香在沐池,呵,若是三天之內沒有解藥,全身骨肉便會酥脆,從而……死於非命!」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慕容蕪不懂,她們無冤無仇,素不相識,為什麼惠雲要這樣狠毒?
「為了……讓你幫我寫一封信。」惠雲看向她,平靜的眼裡不見波瀾。
「信?」慕容蕪不懂,惠雲點頭說,「寫封信……給傾城公子……」
「白玉之?」慕容蕪凝眉道。
「不錯。」惠雲說,「便寫你如今在萬古山蘭迦寺中,被我劫持,性命堪憂,若他不來……你……便沒命在了。」
慕容蕪一怔,她上下打量惠雲,明明是一副慈眉善目,可心地怎就如此惡毒?
而她此法,顯然是為引白玉之而來,難道……她與白玉之有何仇怨嗎?
「為什麼?」慕容蕪知道,也許不會得到答案,可依然問出口。
惠雲只說:「你莫要這許多問題,只想想,你是不是想讓那沐池中的人死!」
她忽然看向她,目光玩味:「我倒是也想要看看,在你心裡,到底是對你癡迷的這個男人重要,還是……傾城公子更加重要!」
「與你有關嗎?」慕容蕪越來越不懂惠雲的所作所為所想。
她究竟要幹什麼?
惠雲眉間皺了皺:「你到底寫是不寫?若你不寫……呵,我現在便去給那男人一個痛快的!」
平靜之中的言語相逼更加有力度。
慕容蕪心上一顫,陷入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戰。
若她寫,白玉之可能便會身陷險境。
若她不寫,那麼皇上的性命……
她咬唇,一時不知如何抉擇……
………………
把前兩天沒更的先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