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失策啊!人生中最最屈辱的失策啊!!!」鮮花之都經過那那一場不算瘟疫的瘟疫之後又恢復了以往的安平和繁榮,小販的叫賣聲,路人的笑聲說話聲都匯織成一片。
沒有了死亡之氣,沒有了唉聲連天,沒有了被病痛折磨地病人,鮮花之都又回到了以前的模樣,到處可見的五彩繽紛的花朵充滿了整個城市,花香飄散,香氣襲人。
只是就在這值得慶祝的一天中,鮮花之都的某處街道突然傳出一陣鬼哭狼嚎,嚇得一干人等集體逃亡,而我們製造出那狼嚎的某某某卻仍然像是什麼都沒察覺到一般繼續哀嚎。
「嗚嗚嗚,我怎麼那麼失策啊!現在好了,走不了了!嗚嗚嗚!!!」
「啊!!!我怎麼那麼倒霉啊??!不就是偷偷溜出來玩會兒嗎?不就是偶爾想想美男嗎?(真的只是偶爾?)老天你幹嗎要那樣對我啊??我說過要那麼多美男嗎?我說過嗎?說過嗎??啊??!!」
「啊!啊!!啊!!我要瘋啦!!!」
「我說紫兒,你能不能別吵了啊?你看人家都像看鬼一樣看你,你不覺得丟臉我還丟臉呢!」終於忍無可忍了,布曼爾黑這張臉直接將還在哀嚎的某人拖出了人群,嗚嗚,真想裝作不認識她,可是,但是,只是,誰叫自己腿短,沒來記得跑路呢!嗚嗚嗚!杯具的人生啊!!
低著頭盡量讓別人看不見自己的臉,布曼爾第一次壯著膽子對紫兒動手了,用他的話說就是,寧願被她毆打一頓也不要呆在那裡被人當猴子看!他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形象啊,全毀了······
而我們已經怨天尤人哀嚎了N久的紫兒,終於在布曼爾將她拉到一間酒樓之後停止了狼嚎,她蹭蹭蹭地跑到樓上挑了張沒人的位子一屁股坐了下來倒了杯水就往自己嘴裡灌:「哇靠!豈有此理,偶滴嗓子都快冒煙了!」
「既然這樣,那你幹嘛還喊得那麼起勁啊?」布曼爾無語。
「當然是要抗議啦!抗議你懂不?還有啊,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弄到現在的這幅鬼模樣,走也走不掉,靠!竟然還被他們戴上了這麼個鬼東西!!」說著,紫兒十分不耐煩地伸出手將自己左手上的那小鈴鐺手鐲現給布曼爾看:「你看看,就這麼一個破鈴鐺,害的我到哪他們都能找到我!」靠!竟然比追蹤器還要靈光!
瞥了眼身邊心虛地縮著腦袋的布曼爾,紫兒心頭的一把旺火燒的十分帶勁,她冷哼一聲轉過頭,不滿地扁扁嘴:「真不知道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
竟然讓你幫著他們!
也不知道他們給自己灌了什麼迷藥,竟然讓她無法拒絕他們的要求,甚至連開口阻止他們教她凝兒的力氣都沒有。
要是在這樣下去,真的遲早要分不清自己是凝兒還是紫兒了!
嗚嗚嗚,撒旦,好想你哦!早知道會這樣我才不會為了好玩偷偷溜出來呢!我一定會乖乖地呆在魔界,打死也不出來!好後悔好後悔好後悔啊!
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所以······她現在只能趴在這裡哀歎啦!
軟趴趴地趴在桌子上,紫兒兩泡眼淚掛著哀怨地看著眼睛到處亂飄,就是不敢看自己的布曼爾扁了扁嘴。
心虛,絕對是心虛!不然,做啥這樣咧?
哼!哼哼!哼哼哼!看我以後怎麼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