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被拖到了什麼地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拖過來的,南方蕭嘴角抽搐著看著眼前那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寫著畫著的俏佳人,恨不得將眼珠子都給瞪出來。
她······她在做什麼??!!
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長長的大約有兩米的紙在她埋頭苦幹中已經將近壽終正寢,原本白若瓷片的紙上此刻卻被填滿了密密麻麻的比螞蟻還小的黑不溜秋的字(注意,是比螞蟻還小)
而埋頭苦幹的某人,似乎仍然意猶未盡,還想在已經寫不下的紙上畫寫什麼······
「······你拉我來這裡究竟要做什麼?」他就不信是讓他來看她寫字的,而且,看著那張紙上的字,他有種莫名的危機感。
他相信那種危機感並非空穴來風,因為他似乎隱隱猜到了那些比螞蟻還小的字代表著什麼——代表著藥材的名字,而且,還是十分珍貴且稀有的,有許多連他都不知道的藥材名字!
猛然間像是想到什麼一般打了個寒戰,南方蕭頓時瞪大眼睛,大氣也不敢出一下地看向已停筆,對著墨跡未乾的紙吹氣的紫兒,顫抖著手指了指她,再指了指她手中的寫滿了的紙,已然沒有了以往的冷酷:「難······難道你要我拿出那些藥材???」
靠!!開什麼玩笑??!!
且不說有些藥材他聽都沒聽過,(紫兒:廢話,聽過才怪呢!那可是只有在魔界才會有的藥,簡單來說就是魔界特產!哦吼吼吼吼~~~)光說那些他知道的,要是真的全拿出來的話,那他不是又得被她洗劫一便?
而且這次還是更加徹底的洗劫!
危險地瞇起眼看向笑得無辜,不停地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的紫兒,南方蕭嘴角直抽抽。
或許,他該考慮一下該用什麼藥直接把她給毒暈了!!
當然,這些都只是某人的案子誹腹,且不說她身後的「龐大」的勢力,光說她身上的無數稀奇古怪的藥物和藥材就夠他受的了,(據某曾經很悲慘地被整過的人在那之後說,惹到閻王老子都不要惹到她,足以證明,某女有多恐怖~~~~)總之,一句話,他現在根本打不過她······(嗚嗚,憋屈······)
紫兒冰不知道南方蕭的想法,她咧嘴朝他燦爛一笑,手指了指寫滿字的紙(相信他看過了),然後手一伸,一絲很明白——藥拿來!
而後,我們可憐的被世人畏懼的鬼面毒醫便像受委屈的小媳婦一般憋著兩泡淚將藥材一樣樣拿出,然後,淚奔而去······
據說,在謀面某月某日的某個夜晚,某處突然被怨氣圍繞久久不散,而那些怨氣之重,足以讓日月無光,天地失色,讓原本具慘淡的鮮花之都又蒙上了一層莫名其妙的冷氣。
據說,那晚,鮮花之都的某處突然傳出一陣哀嚎,其哀怨程度,如同三崩地裂,讓人聽之喪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