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塚山谷一絕對隱秘的山谷中被人特意築起一不大不小的茅屋,茅屋內一塵不染,幾乎是看不到一絲的灰塵,而此時,茅屋的主人南方蕭正玩味地看著自己對面已經陷入「昏迷」的女孩,嘴角牽出一抹絕對邪惡的笑容。
不知道該用她做什麼實驗好呢?
要不,讓她替他試試他新研製出來的毒藥?
或者讓她做蠱人替他養蠱?
又或者······
反正似乎有很多的用處啊!真是只要一想到自己有一個可以玩的玩偶 他就覺得特別的興奮,絕對的興奮!
「只是,絕塚山對外人來說是一座死山,你是怎麼進來的?」也是和我一樣無意中進來的嗎?可是看樣子又不像是!
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和她說話,南方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沒有注意到剛剛還在「昏迷」中的曲沁凝此刻卻睜著大大的水晶般純淨的眼眸含笑看著他,隨即,手腕一動,綁在手腕上的繩子脫落。
轉了一下因為長時間被綁住而有些不靈活的手,曲沁凝挑眉有些意外地看著面前到現在還沒發現異常的男子,看著他仍然在自言自語地擺弄著東西,想笑卻又不能笑。
是說他是笨蛋呢?還是應該說他對自己太自信了呢?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後面一種吧?
再看看自己所在的地方,除了一些藥草和其他的東西,整個屋子就都是黑的,黑的桌布,黑的床,黑的被子,甚至連他整個人都是黑的(當然,除了白的過分的臉蛋除外)空氣中帶著著淡淡的壓抑,生活在這種環境中的人,大部分都是性格極其古怪的人,就像他!
不過當然,她是沒什麼時間理會他啦!要是回去晚了,即使是丘比特也無法幫她瞞過去的吧!所以嘛,嘿嘿······
突然間,空氣中飄起一股幾不可聞的淡淡的香味讓正在搗弄東西的南方蕭不悅地皺起了眉頭,只是還沒反應過來,他便迷失在那股淡淡的香味中,在眼睛閉上的最後時刻,只看見曲沁凝那帶著絕對邪惡的笑容······
「哇!哇塞!哇塞塞!!沒想到這麼好的事情都讓我遇到了啊!!是在是太好了!哇卡卡卡卡!!」
「Oh My God,竟然連這個東西否有,給他實在是太浪費了,還是我替他收起來吧,嘿嘿!哎呀,這不是紫雲蓮嗎?這可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啊!哇!竟然連這個都有,這次真是發財了!」
「哦吼吼吼吼,沒想到他竟然有這麼多的好東西不全部拿走真是太對不起我自己了,我拿我拿,我拿拿拿!一個不留,嘿嘿!」
絕塚山一極其隱秘的山谷內一間人工的茅屋中傳來陣陣奸詐的笑聲嚇跑若干生物,茅屋內,曲沁凝一邊狂笑著一邊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搜刮這裡面的藥草和其他東西,順便還不忘將早就昏迷不醒的某人搬到她原本坐著的凳子上,拿著毛筆在他臉上亂塗亂畫「我要你綁架我,我要你拿我當實驗品,我要你鄙視我!我畫,我畫,我把你畫成個大蝦!哼!」
終於發洩心中的怒火,看著造就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的南方蕭和早就已經變成一狗窩的屋子,曲沁凝拍拍手,拍拍胸口(雖然東西拿的東西不是放在衣兜裡的說)心滿意足地踩著八字步像個小流氓似地一搖一擺地走出了茅屋,走出了絕塚山,踏雪無痕,消失在雲霧飄渺的絕塚山深處。
三天後,當南方蕭終於從昏睡中醒過來的時候,便看見了原本不染纖塵,此刻灰塵滿佈的屋子,原本純黑,此刻變成粉紅的衣服,原本整整齊齊地擺放著草藥的架子此刻卻只剩下光禿禿的木頭架子,環顧四周,除了拿不走的和沒用的,其他全都成了過去式。
「······」怎麼回事?是我在做夢嗎?
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繼續揉眼睛。
直到把眼睛揉紅,眼前的景象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南方蕭終於相信,自己的家已經完全變成了什麼都沒有的狗窩······
想起昏迷之前看見的那雙靈氣逼人,卻滿是狡猾和挑釁地雙眼,那張終年沒有一絲變化的臉終於有了一絲變化,南方蕭嘴角抽搐著看著眼前的一切,冷笑著緊握著拳頭「好,很好!」
沒想到他一世英名竟然栽在那小丫頭片子身上。
非常的好!好極了!
此仇不報非君子!
不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能解他心頭之恨!
你給我等著,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然後好好「報答」你的大恩!!!狠狠一甩袖將背後的山洞炸塌,南方蕭一個閃身,終於走出了他隱藏了將近5年的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