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道友,你與大殤國究竟有什麼私人恩怨,如果是誤會,大家說清楚,我齊鳴帝國擔保事後沒人會找你們的麻煩。」
「對,我藍雲帝國也做這個擔保,如果真的有什麼誤會,那就說清楚,不過真的不死不休的仇恨,我們也就就不好插手了。」
利益為先!
商虛辰懂得這個道理,若是沒有豐厚的回報,兩大帝國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幫助自己,所以他也不需要兩大帝國幫忙,擺擺手說道:「兩位前輩,大殤國一直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後快,屬於不死不休的仇恨,所以好意我心領了,事情我會自己解決。」
「我就是這裡的主人,有什麼事跟我說吧。」
「你?」大殤國黑髮濃眉之人疑惑的看了一眼:「就你一個結丹修士豈能夠掌控這麼一個勢力,我看是華夏國之主畏懼大殤國,便推你出來送死吧。」
「是不是他!」大殤國之人突然指向鐵峰。
「自作聰明!」商虛辰冷哼一聲:「沒工夫與你們廢話,若是有事儘管道來,說完之後我倒還有事要問問你們。」
「他確實是華夏國的主人!」齊鳴帝國的人皺皺眉,這傢伙是傻子不成,人家都承認了,你還懷疑個屁,難道修煉傻了。
「如果真的是你,那就好說了!」大殤國黑髮濃眉之人哼哼冷笑一聲:「還回大殤國的東西,然後自殘一隻手臂,今日之事就作罷,否則,華夏國就除名吧。」
「你們要什麼東西我不知道。」商虛辰故作不知的冷聲說道:「這天下不是你大殤國的天下,華夏國也不是你們要來就來,要走就走的地方,既然在我華夏國建國慶典之上來搗亂,還動手殺了人,就是打算對我華夏國宣戰,你們今日也不用回去了,全部留在這裡吧。」
「哈哈……」黑髮濃眉哈哈大笑:「你算什麼東西,只要今天來道賀的這些人不插手,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宣什麼戰,今天我就讓你們這裡血流成河。」
「大膽,我家主人豈容你在此侮辱,立刻掌嘴,否則死!」
「轟」
三十多個身影帶著驚天動地的氣勢降落到來,一股氣浪席捲向四周。為首一人正是元伯,忠心耿耿的他,怎容商虛辰受到侮辱。
這三十多個元嬰修士一出現,立刻引起一陣騷亂,幾乎全被華夏國的實力震驚住了。
「華夏國竟然有三十多個元嬰修士坐鎮,怎麼可能!」
「絕對錯不了,這些人都是御空而來,氣息如海一樣深厚,絕對是元嬰修士,華夏國好大的手筆,一出手竟然就是三十多元嬰修士,必須回去稟報家主,華夏國惹不得。」更有人無心參加之後的拍賣會,打算立刻就走,但又不想錯過一場好戲。
「果然不錯,果然不錯,怪的炫帝老祖不讓我們與之交惡,看來華夏國的實力早就在他老人家的預料之中。」齊鳴帝國的人連連讚歎,對炫帝生出深深的敬服。
大殤國的人更是臉色難看,本來以為己方二十幾人能夠將華夏國屠虐一空,怎料到對方竟然拿出超乎己方的實力。
「怎麼會是他!」這些人之中,最為震驚的還是赫連少主,他第一眼就認出了元伯,內心之處的震驚可想而知,但更多的則是畏懼,唯恐元伯將自己所做事情透露出去。
「你是元伯?」赫連少主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問清楚,如果真的是,大不了找人再將他殺了,不是的話,那就更好,用不著整天提心吊膽,樹立敵人。
「閣下是誰?」元伯皺皺眉,儘管他此時有將赫連絕殺一萬次的恨意,但卻不敢違背商虛辰的命令,裝作不認識的說道:「我家主人現在受人威脅,沒有時間與閣下閒聊。」
赫連絕鬆了口氣:「看來不是他,只是樣子相同,如果真的是他,肯定恨不得殺了我,真是奇怪,這世上竟然還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不用任何人插手,華夏國就可以將你們全部留下!」商虛辰轉身看向前來道賀的眾人,朗聲說道:「諸位,不管你們出於什麼目的,這一次絕對不能插手,如果有誰動手,就是與我華夏國為敵。」
「如果誰敢插手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我想兩位前輩也不會坐視不管吧?」商虛辰看向齊鳴帝國和藍雲帝國的兩人。
「那是自然,私人恩怨只能夠自己解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插手。」兩大帝國的人明白商虛辰打算將大殤國的人全部留在這裡,唯恐中間出現什麼變故,才拉上自己,當著天下人的面,根本不好偏頗哪一個人。
商虛辰不怕有人出手幫自己,唯恐這裡有太多的勢力與大殤國交好,到時候出現難以預料的變故。
「混賬東西,真以為你們勝券在握了,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我大殤國的厲害,擺陣!」黑髮濃眉大喝一聲,立刻就要動手。
「慢著,動手可以,不能在此地,凡人太多,憑添殺戮,你又於心何忍?」商虛辰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不錯不錯,不能在這裡打,波及到其他人怎麼辦?」一些修為低的小勢力,雖然不敢明言,偷偷摸摸的說一句,唯恐被元嬰修士強大的攻擊波及。
「也好,我們就去城外一戰!」黑髮濃眉也不想戰鬥波及到其他人,一下子為大殤國樹立這麼多的敵人,立刻就飛起來,向著城外飛去。
「追上他們,別讓他們跑了!」商虛辰大喝一聲,祭起飛劍也一飛沖天。
「嗖嗖嗖」
三十幾個元嬰修士立刻沖天而起,圍繞在周圍。
「你……」黑髮濃眉差點被商虛辰這句話氣的一頭栽下來,怒極而笑道:「小人之見,我大殤國之人豈是你這般不戰而逃的鼠輩。」
眼看商虛辰晃晃悠悠的駕馭著飛劍飛了上來,黑髮濃眉眼中突然閃現一絲寒光,身形一晃,就出現在商虛辰身旁,抬手一抓,似要先將他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