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我夏侯家族沉寂太久了,讓他們四大家族以為我們不復當年的威勢了,這一次就要讓他們明白,誰是這天涼國真真正正的主人。」夏侯老祖鳳然冷哼一聲。
「是,請老祖示下!」那築基修士躬身說道。
「嗯,其他的事情先不用管,縱然皇宮被攻破,那也沒有什麼,你帶著所有人去解決四大家族的築基修士,記住,凡是叛亂的修士一個不留,我不想以後再出現這種情況。我去將皇甫家的那個老傢伙解決掉,之後的問題便迎刃而解了。」夏侯老祖鳳然說罷便甩出飛劍,御劍而去。
那築基後期修士立刻動手準備。
「該我們行動了!」皇甫正柳看著眼前的後輩子孫,心中升起一種無言的感歎,這次行動之後,不知還有幾個人能夠活著,不過為了家族的榮耀,一切都值得。
「這一戰勝負難料、生死未知,你們都要有赴死的準備」皇甫正柳嚴重浮現出一絲不忍。
「為了家族,我等雖死無憾!」皇甫家所有引氣頂峰以上的修士全部大喝,皇甫玉宸赫然也在其中。
「好,成敗在此一戰,此戰之後,族魂堂皆會有諸位的名字。」
此話說罷,下面眾人無不驚喜連連,在皇甫家族,族魂堂是一個擺放死人靈位的地方,能夠在這裡擺放靈位的都是對家族有很大貢獻的族人。若只是這樣,自然不會讓人那麼激動,死了之後一了百了,就算靈位進入族魂堂又有什麼意義?
皇甫家族有一個明文規定,凡是能夠進入族魂堂的人,不管生死,自此子孫三代都會受到家族的庇護,不會因為沒有修煉天賦,被驅逐出族。
當然若是僥倖不死,那好處就自然更多。族魂堂同樣是皇甫家族存放典籍的地方,族中歷代結丹長輩的修行經驗均被收藏在其中,進入族魂堂得人都有機會翻閱各類典籍,這樣一來與自己摸索著修行不可同日而語。
「玉宸,時間緊迫,速速去請商小友和族長。」皇甫正柳眉頭一皺,似乎感應到什麼。
「是,老祖宗!」皇甫玉宸應了一聲,慌忙離去。
不大一會商虛辰與皇甫太奇匆匆趕來,分別與皇甫正柳見禮。
皇甫正柳擺擺手,示意二人不用這般,然後看向眾人說道:「時間緊迫,夏侯家的人馬已經出動了,這一戰若是敗了,所有倖存倖存的族人都要聽從商小友的安排,誰若是不服,那便是家族的千古罪人。」
「我等自當遵守老祖宗之命!」這些人中不乏築基後期修士,自然是臉色不一,除了皇甫玉宸之外,沒有一個知道商虛辰是何方神聖,又和老祖宗是什麼關係。
商虛辰皺皺眉頭,看著皇甫正柳,這些話好像是交代遺言一般,莫非他察覺出什麼。
「商小友!」皇甫正柳又看向商虛辰,說道:「若是事不可為,就帶著他們逃命吧。另外,這一段時間,奇兒的安危就交給你了。」
商虛辰點點頭,卻皺著眉頭問道:「前輩何出此言,如今形勢大利於我等,單單皇甫家族就有十幾個築基修士,更何況還有其他三大家族,對付一個夏侯家應該不難吧?」
「呵呵!」皇甫正柳淡淡一笑:「小友此言差矣,夏侯家的力量遠非表面上這些,且不說這些年來又有幾人進階築基,單單那個老東西就不是善良之輩,老朽的確沒有信心贏她。縱然拼著性命,打個兩敗俱傷,沒有結丹修士坐鎮的皇甫家又如何威懾的住那三家,恐怕不等分出結果,他們就率先背叛了。」
商虛辰微微一愣,的確有這種可能,那三大家族唯一讓畏懼的就是眼前這位老人,若是沒有他,恐怕他們根本沒有膽量跟著造反。
「如此勝負難料,豈不是將自己推上絕路嗎?為何不多等上幾年,待實力強大再做打算!」
皇甫正柳突然浮現起一臉苦笑:「老朽的壽命還能有幾年?左右是死,不如趁著還在賭上一賭。」接著神情突然一變,沉聲說道:「她來了!」
商虛辰剛想問誰,突然感覺一股強大的神念闖了進來,肆無忌憚的掃向所有人,看這等威勢,的確比皇甫正柳強上幾分。
皇甫正柳沒有說話,神情很是謹慎,甩出飛劍,御劍飛去。
「所有人都不要跟來,準備接下來的戰鬥!」
皇甫正柳的一聲大喝,讓所有準備跟去的人止住了腳步。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辦,這些人的年紀雖然都不小,修為也到了築基期,但是卻只知道修煉,不通世事,遇到事情便不知所措起來。
商虛辰歎口氣,明白來人應該就是夏侯家的老祖,同時也知道那個層次的戰鬥根本不是自己能夠參與的,當下對著眼前眾人說道:「夏侯家的築基修士應該也快來了,諸位準備戰鬥吧,另外分出一人去通知三大家族,讓他們派人過來。」
這些人雖然知道商虛辰也是築基修為,但畢竟他不是皇甫家的人,所以沒有幾個聽從的,甚至有幾個孤傲之輩,看向商虛辰的眼神有些不屑一顧。
皇甫太奇皺皺眉頭,暗道這些人不識時務,在這麼嚴峻的時候還擺什麼臭架子。不過他心中雖然氣憤,卻沒有表現出來,畢竟這些人都是長輩。
對著眾人微微行了一禮:「諸位長輩,老祖宗在為了家族拚命,我們不能在這裡等著,現在我以皇甫家族現任族長的身份,請求諸位長輩聽從商道友的命令,準備戰鬥,我想沒有人喜歡看著家族被滅吧。」
那些築基修士聽到皇甫太奇用族長的身份施壓,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不過也都知道他說的是事實。
這時,立刻走出一個築基後期的人,說道:「你說的對,為了家族我們確實不該如此,既然老祖讓我等聽命這位道友,那我等聽命便是。」
商虛辰心中自然不忿,不過也知道這些人桀驁不馴,換了自己也不可能聽命一個不認識的毛頭小子,況且如今也不是計較這種事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