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到了!」夏侯洪烈坐在桌前,仔細看著天涼城傳來的消息,心中振奮不已,多少年了,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來人,快快去請商先生!」
不大一會,商虛辰便匆匆趕來,身後自然跟著一臉諂媚的高力士。
「商兄,喜訊來了!」夏侯洪烈興奮的拿出一張紙遞了過去,也沒有看高力士一眼,自然是心中氣憤難消。
商虛辰沒有接,卻是問道:「可是夏侯洪明退位的消息?
夏侯洪烈尷尬的收回已經遞出去的手,訕訕說道:「商兄的消息還真靈通,我也不過剛剛得到消息。」
商虛辰沒有為此爭辯,他並沒有得到什麼消息,但也並不難猜出來,這一段時間值得夏侯洪烈高興、並且和自己有關的事,除了夏侯洪明的退位,還真找不出幾件。
「不知道是夏侯家的哪一個登基?」
「一個小輩,好像叫做夏侯凝台。」夏侯洪烈不在乎的說道:「據說修煉上極有天賦,如今以三十歲的年齡就達到了引氣頂峰,偏偏就是因為這樣,對權勢毫不熱衷,可以說一竅不通。」
商虛辰緊皺眉頭:「夏侯家既然知道此人的性情,為何還要他登基,莫非其中有什麼玄機不成?」
「商兄多心了!」夏侯洪烈哈哈一笑:「哪裡有什麼玄機,若是你知道夏侯家這一代的小輩都是些什麼人,就不會這般懷疑了。」
「哦?此話怎講?」商虛辰奇怪的問道。
「夏侯家這一代小輩總共一百三十二人,除了幾個修煉白癡之外,其他人簡直可以用三教九流來概括,沒有一個是成事之人。除了讓夏侯凝台登基,那一群老傢伙總不能自己跑出來再當皇帝吧。」夏侯洪烈笑的極為開心。
「哦?既然是這樣,那確實是最佳時機。」商虛辰也點點頭:「如此一來,城主只要在此地自立為王,定然會讓夏侯凝台亂了分寸。以城主的實力拖住皇族大部分兵力應該不難吧?」
「這倒也可以做到,只不過不會太久,最多也就是幾個月的時間。」夏侯洪烈點點頭,接著又疑惑起來:「就算我能拖住幾個月,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幾個月的時間夠了,接下來那便是高端之間的戰鬥,夏侯家能夠執掌天涼國,憑借的也只是結丹修士,若是沒了結丹修士,瞬間便會被摧垮。」商虛辰眼中露出寒光。
「什麼?你要對付夏侯老祖?」夏侯洪烈深吸口冷氣。
「自然不是我,以我的修為去了也不過是送死。」商虛辰哈哈一笑:「是誰爭天下,誰就要出最大的一份力。」
「皇甫家的老祖?」夏侯洪烈驚呼一聲,又疑惑起來:「難道他那麼有把握對付老祖?」
商虛辰點點頭又搖搖頭,皇甫老祖的那個層次並不是他能夠瞭解的。
「好了,這邊的事情你斟酌著辦就好,吸引越多的兵力,就對我們越有利,當然!」商虛辰又看向夏侯洪烈:「若是你抱著出工不出力的態度,日後不管計劃成功還是失敗,你的下場都可想而知,不管夏侯家還是皇甫家都不可能讓一個擁有那麼多兵力的威脅存在。」
夏侯洪烈心中一寒,立刻說道:「放心便是,我既然答應了自然會做到最好,事成之後,軍隊我可以交出去,但希望你們也不要違背約定。」
「儘管放心,一切有我,但前提是以後不要再起什麼歪心思。」商虛辰大有深意的瞟了高力士一眼。
夏侯洪烈自然心神領會,慌忙點點頭。
「好了,我也該走了,事成之後再見,若是失敗,那你我都要亡命天涯了。」商虛辰拍拍夏侯洪烈的肩膀,轉身走了出去。,高力士自然緊隨其後。
夏侯洪烈陰狠的看著商虛辰的背影,心中忿忿不已。
二人自然沒有休息,一路急趕,以商虛辰二人的御劍速度,到達天涼城最多也就半天的時間。可是二人卻用了整整一天,這自然是高力士的原因,這人雖說有著築基初期修為,十幾年下來就算沒有再次突破,應該也是法力深厚了,但這廝御劍的速度實在不敢令人恭維。
商虛辰總要維持原速的三分之一才能與之持平,讓他人忍不住大歎高力士廢物,
「來人止步!」商虛辰二人剛降落在百花園門口,便被人攔下。
「我等奉族長之命,守護此地,閣下若無族長手令,還請速速離去。」
眼前這二人均有引氣五層以上的修為,商虛辰心中一動:「你等莫非是皇甫太奇派來的?」
「正是!」這二人相視一眼,親眼看到商虛辰二人御劍而來,定然是築基期以上的大能修士,雖然心中難免恐懼,但依然不曾退縮半步:「兩位還請快快離去,族長有令,擅闖者殺無赦。」
商虛辰突然覺得好笑,回到自己的地方,還被人阻在門口,不過這也說明皇甫太奇對自己的重視,這二人也是忠心之人。
「大膽!」高力士大喝一聲:「你們算什麼東西,竟敢阻止我家主人,活的不耐煩了?」
高力士回過頭來又看向商虛辰,諂媚的說道:「主人,您放心,我小高子定然會讓他們這兩個垃圾知道主人的威嚴不可冒犯。」
那二人心中一緊,築基修士足以秒殺他們。其中一個立刻拿出一個圓筒,一股煙火沖天而起。
高力士面色一變,大喝一聲:「不好,他們定然是在呼喚援兵,主人,您先走,讓我小高子阻擋他們一下,若我小高子死了,還請主人厚葬於我。」
高力士一副忠心護住的樣子,但腳底生油,忍不住往後退。
商虛辰皺皺眉,對高力士這不知廉恥的摸樣毫無辦法,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小高子、小高子的叫著,真是讓人忍不住噁心。抬起一腳,變將高力士踢飛出去,怒罵道:「滾一邊去!「
就在這時,百花園內呼呼啦啦衝出來一群人。
商虛辰一看樂了,領頭之人還是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