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糊塗妃 第5卷 第一百六十四章:做客月彌
    正愁著沒事先調查一下布勒的底細,悠哉的想著是不是要改變策略,一轉頭,撞上一位中年大媽,後面跟著剛才那兩個小丫環。

    莫非這位大媽就是老夫人,不老啊,才三四十歲的樣子。

    「勒兒,你何時變得如此輕浮,連丫環也被你調戲。」夫人的語氣不善,似乎是母親的口氣教訓兒子。

    好啊,中獎了,撞上了布勒他娘,我該怎麼應付呢。

    撞上就撞上,惹火她為原則,火了再閃人。

    「我喜歡,我樂意,是女人我都要調戲。」我語不驚人語不休。

    他母親被我的話給愣住,一幅不可置信的眼神,「你到底是怎麼了,好端端的突然迷戀起女色?」

    「我變態了,嚴重的變態!」我心裡那個笑啊,有如滔滔江水的不絕綿,「我還要調戲男色,打造月彌第一男男經典,你們拭目以待吧,我先走了。」

    他母親的完全被我的話震撼了,然後我很挑時宜的趕緊閃人。

    一場如期而遇的戲份,完美收場,布勒你就這樣被我給打造了,高興啊高興。

    接下來安心睡覺,天塌下來也還有床頂給頂著。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隻手給捏醒,是項越羽坐在床沿,心情大好的對我微笑著。

    「你中五百萬了?」我有些莫名。

    「卿兒,你很會製造驚喜,要不要我們一起去看看。」項越羽眼中也有絲幸災樂禍的味道。

    我轉動著眼珠子,似乎有那麼一件事值得放鞭炮慶祝一下。

    我呼啦一下坐起來,比老項還幸災樂禍,「是不是那個抹布王子出什麼事了?」

    期待,興奮,激動!

    「你說呢?」項越羽眼中也藏有一絲狡猾。

    「羽羽,我告訴你,其實我來這裡的主要目的就是整那個布勒,其次是西格。」我偉大的計劃,有這個意思想邀項越羽同謀。

    「原來你的目的如此簡單!」項越羽閃過一眼狡猾的說。

    我不明,「那你覺得應該有多複雜?」

    「再有兩日,道長與族師將會一起回到月彌,旺仔他必須來。」這就是不簡單的事吧。

    「我們還是先去看戲吧!」當前,對布勒的影響力比較感興趣。

    臉部清潔完後,項越羽帶著我假裝閒逛,月彌宮中建了一座非常神聖的神壇,相當宏偉莊嚴。

    月王和一位司神老者在對布勒進行洗腦工作,果然是被認為走火入魔了,西格遠遠的就望著我們這對恩愛的夫妻。

    很好,下一位就是你了,看他面帶微笑朝我們走來。

    「老公,今天天氣好好啊!」我若無其事的感歎道。

    「那麼——」項越羽配合道。

    「適合去到處逛逛!」

    西格一幅慢條斯理的樣子說:「兩位貴賓好閒情,王妃在這裡玩得似乎很稱心如意。」

    我呵呵的笑,「有你們的盛情招待,當然是如意稱心了,人是需要激情的,那麼就需要有個人會創造激情。」

    「是啊,王妃就是個激情的人!」西格轉換成一幅陰陽怪氣的表情,想著他自己也樂了一聲,「這個變態一詞是如何理解?你說的男男就是斷袖之癖,三弟他似是中了某個邪。」

    「啊?」我很震驚,非常的震驚,「三王子中了邪?哇,老天也有開眼的時候啊!」

    我是個真誠的人,這就是我的真實表達。

    項越羽自然幽雅的動作抿了抿嘴,發出一聲輕咳。

    西格臉一拉,笑容死翅翅了,「看來王妃需要瞭解一下三弟的為人!」

    吾不怕威脅,「好啊,有機會坐下來大家互相交流一下思想。不過,西格王子,你也要小心一點哦,中邪那完全是人品問題所決定的,一定要小心!」

    項越羽眼神移至被綁坐在神位前的布勒先生身上,心中也有絲不解,「三王子中邪,被綁坐在那裡是為什麼?」

    「這個就要問一下王妃,為什麼昨晚會出現兩個布勒。」西格直言回道。

    「出現兩個布勒?」我接著裝,接著震驚,「果然是個變態的人啊,怪不得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失望。」

    「那對我又如何呢?」西格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想想,要認真的總結精華。

    「你,我還沒看到就對你失望透頂了,你級別更高。」這是真心話。

    西格哈哈一笑,「那麼,王妃的意思是,我中邪的級別會更高,真有意思,我拭目以待。」

    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給他,「你千萬要小心,邪神往往是找同類。」

    西格寒光一現,臉上卻是笑容款款,他果然是個怪胎。

    布勒被解開了繩索,一閃身來到我們面前,好有獅子的氣質,對我恨恨道:「這些我會還給你。」

    我微笑的應道:「三王子不用那麼客氣,保重身體要緊,聽說你還有一關沒過,是家法吧,我表示深切同情。下次可千萬不要去調戲女子或是男子,尤其是不要得罪比你更有手段的人,小伙子做事不能太衝動,三思而後行。」

    布勒的狀態,完全有機會獲得抽風大獎。

    「三王子應該不是個心胸狹窄的人。」項越羽提醒道:「這一環報一環的戲碼,假如三王子覺得有意思,倒是可以奉陪到底。」

    布勒軟下了氣勢,他對項越羽施的那個巫術玩得太過火,假如沒能幸活,他布勒也不會這樣安穩的站在這裡。

    西格在一旁理解道:「王爺的意思是,這只是還了該還的?」

    「這無法等同,他得的是個教訓,王妃卻是險些因我而送了性命。施巫術對你們的身體也有損害,何必害人又害己。」項越羽微怒道。

    「我母親因此事而被嚇著,王妃你可以衝著我來,卻不能傷了我的母親,否則我不會顧及任何顏面。」布勒落下話憋屈的走了。

    我眼神掃視另外兩人,嘴角歪了歪,「好吧,我下不為例。」

    西格頓了頓腳步,看過我一眼也走了。

    剩下我和項越羽,他看了我一陣,最後微搖著頭,輕輕一笑,招著我往回走。

    「四王爺怎不見人?」我們三人的隊伍,才發現少了一人。

    「他回了邊城,軍中有急情,東部國家正對炎國邊界虎視眈眈。」項越羽輕歎道。

    「那你要不要去帶軍?」戰爭不是個好東西,十足的惡魔。

    「皇兄有定酌。」他輕輕應道。

    我可不想唱那首《月滿西樓》,幸福平安才是心中的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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