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以去告訴他,粉爺是個女子,而且還是個王妃,他或許會更加關注你。」項越羽精光閃閃的眸子吃定了我的反應。
我切了聲道:「一個好色之徒,我葉玉卿的眼光豈是這個檔次,要選也選像王爺這個檔次的。」
「你選的就是我這個檔次的,而且,你已經沒有機會再選其他的檔次。」他果斷的提醒道。
我好笑的瞟著他,古怪道:「有人跟我說你是個癡情男子,那肯定是有過歷史前科才會得這個美譽,能不能爆料點你的花花史跡?」
項越羽愣了愣,然後故意擺出樣子,賣著關子問,「卿兒想聽哪一段,不過任何一段都非常深刻精彩,你真的想聽?」
我僵下臉,心裡不爽,為什麼是深刻精彩,既然是深刻那還對我這般呵護疼愛,果然是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我也不甘示弱道:「那挑你最深刻精彩的講吧,好讓我也感動一下,肯定你這個癡情男子的讚譽。」
項越羽得意的在心裡偷偷樂著,表面卻裝得有模有樣,不進好萊塢太浪費了。
「我講的卿兒都知道,再講也是無趣。」他突然大轉彎的對我輕笑的說道。
「我怎麼會知道?」我壓根就不知道他的情史。
他往我頭上輕輕一拍,「你這個糊塗王妃,不要問一些讓自己酸心的問題。」
他的意思,我在吃醋?我沒感覺酸啊,就是不爽,超級不爽,我沒有情史,他有,卻不告訴我,不公平!
「不說就是,我多去結交幾個異性朋友,平衡一下你的情史。」看你交不交待。
他卻雲淡風輕的一笑,看來我拗不過他的深沉。
兩人坐了有一陣,這夜風吹得讓我有些睏意,哈欠開始糾纏,是時候睡覺了。
我無趣的站起身,對著還沉浸在沉默當中,欣賞夜色和我臉色的人告退,「王爺,你慢慢沉默,我先回房睡覺。」
他也起身,一手搭過我,他搭得似乎很順手了,快到房間時,他輕笑著說:「卿兒,你的聰明用在經商上很不錯,可你對感情卻是一塌糊塗,該糊塗的不糊塗,不該糊塗的你偏偏糊塗得讓人無可奈何。」
我側過頭,斜視著他,敢情他還是一哲學家。
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是有點處在類似於這樣的理論之下,不過,「你以為聰明和糊塗買得來嗎,不然,板橋爺爺就不會畫那幅『難得糊塗』的畫了。人生本就難得糊塗,我這麼聰明的人要想糊塗得恰到好處是需要一定技術的,等我把人生悟出個所以然來,再跟我討論糊塗還是聰明的話題。」
我快變成一個辯論家了,項越羽被我哩哩羅羅的說得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