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我罵了句,扯過浴巾一圍,項越羽似乎對我這個秀色可餐的主沒多大興趣。
難道他——?
我不就是期望他不要有興趣嗎,不要懷疑人家的身體。
他拿過睡衣,把我從桶裡撈出來,然後一氣呵成的將衣服裹在我身上,再把我扔在了床上,我有半分鐘的呆滯。
「你,你不會真的要那個什麼吧?」我擔憂的問道。
「你想?」他問。
「不想!」我答。
「為什麼不想?」他又問。
「因為我還沒愛上你!」我又答。
他不氣不惱,淺淺一笑道:「你從來就沒打算愛上我,你是個無情的人,要你的愛不容易。」
他這麼瞭解我?
但不是完全如他所說的那樣,我不是無情的人,是不亂情的人,因不想受傷,所以我必須謹慎。
我喜歡順其自然,沒有他認為的「從來就沒」的概念。
「那你想怎樣?」我試探的問道。
他唇角一勾:「陪著你,還要——懲罰你!」
好有內含的話,如何懲罰?
「王爺,你真的認定了我這道菜?」我瞄著他認真的問道。
項越羽選擇坐了下來,抬起我的臉:「你對自己沒信心?」
我不是沒信心,是相當的沒信心,沒信心愛上你。
「我沒談過戀愛!」我說。
他眉一挑:「我也沒談過!」
「我不信,你敢說你還是處——那個什麼!」我臉微紅,我是新新人類,沒什麼,真的不用害羞,不就是處男二字嗎。
「是什麼?」他逮著問:「處子之身?如果是呢?」
我嗤笑道:「你怎麼可能有那麼老實,像你這年紀的男人,還是一精品,不可能把靜心訣練到家。」
他一聽,整個身子前傾,侃道:「卿兒,你若再探討這個,我就證明給你看看。」
我選擇閉嘴,他這話的言下之意就是,我不探討這個,他會安分守紀。
「我想睡覺了,你自便吧!」我拉過被子,往身上一撲,佔著床的中間位置,不讓某人有躺下的可能。
項越羽坐在床邊,看著我閉著眼,盯看了許久,褪下外衣,我差點就睡著,被他往手中一撈,硬生生的躺了下來。
我一個驚醒,瞌睡蟲一下子又趕跑了:「你可以不睡這裡嗎?」
「不可以!」他真的很無賴,而我更無奈。
「那睡吧!」我眼一閉,不再理他,在他懷裡最好不要亂動,否則上火的可能性非常大。
為什麼他身上的味道這麼好聞,敢情這傢伙還愛打香水,有股淡淡的松香味,很好聞。
他見我一動不動,放開手,把我往裡側挪了挪,輕笑一聲說:「如果不想四肢抽搐,就好好睡。」
我僵著身體還真有可能會抽筋,既然他發話了,我就大膽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