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哪本門子氣,我裝傻又不犯法,你過你的明白日子,我過我的傻子生活,毫無影響。
「項越羽你確定你的身心是健康的?」我問他,有那麼一絲懷疑。
「卿兒認為我有什麼問題嗎?」項越羽笑眼彎彎的問道。
「你心裡沒什麼堵得慌,或者想罵人的衝動?」我提醒道。
還是那幅表情,覆上了一層詭異,忽而道:「卿兒是認為我不該對你好些?」
「沒!我從不拒絕人家的好意,我們吃飯吧!」我呵呵的笑道。
真他X的詭異,這樣的劇情還真不適合我。
這頓餐在我不斷腹黑中結束,某男倒是保持始終如一的好男人形象。
基於他說的那什麼做事,我就一直保持著警惕,決不靠近那張床,雖然現在是中午。
他就是真把我給X了,我也告不了他,認可的合法夫妻嘛。
我搬張凳子坐在門口享受陽光。
沒想到,某男就立挺挺的站在我身後,視線與我達到統一,這樣的POSS堪稱經典。
我就這樣呆看了很久很久,身後這廝也跟我PK這麼久的定力。
「我代表月亮消滅你!」我對著太陽說。
「我會消滅月亮!」聽聽,這男人的台詞,遲早要傻掉。
「月亮很美。」
某男嘴角抽了抽,提醒我:「現在是白天。」
「白天也有月亮。」
「……」
「星星也很美,閃亮閃亮的。」
「卿兒的眼睛更美,亮閃亮閃的。」某男入戲中。
「項越羽很壞。」
「沒有卿兒壞。」
這條不過關,PASS掉!
「項越羽很腹黑。」繼續PK。
「腹黑是什麼?」某男虛心請教。
「就是很好的意思。」我瞎掰。
某男很受教,瞭然的神情道:「卿兒更腹黑。」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有位哲人曾經說過,跟屁蟲是無恥的。」我意味深長的告訴某人。
「那位哲人更無恥,跟屁蟲沒招惹他!」某男一個回馬槍。
「……」
下一回合——
「我媽說,強扭的瓜不甜。」
「不一定,有時候也很甜。」某男笑了笑。
我回頭看著他,不明所以。
他淡淡一笑道;「因為那瓜欠扭。」
黑線一把!
「我媽說,好男不跟女鬥。」繼續思想工作。
某男笑得春風和熙:「那男人不厚道。」
這又是什麼思維?
「那女人好鬥。」某男又答。
「我媽說——」
某男搶題問道:「你(媽)是誰?」
「我爸的老婆!」
「你爸又是誰?」
「我媽的老公!」
「老公和老婆是什麼關係?」
「夫妻關係!」
某男恍然大悟:「卿兒怎生出這些叫法?」
「不是我生的,自然演變的。」我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