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不用掙扎了……心底的聲音這樣說,一切都是徒勞……她只能用這個辦法救子爵……呵呵……只要子爵能活下來就好了,是吧?
就當面前的人是子爵就好了啊,咬咬牙,什麼都過去了……
是這樣嗎?
大熊根本不管她是否顫抖得厲害,等不及地一把抱住東籬,一雙淫穢的手早就開始到處摸索。
「滾……滾啊……」那邊,模糊地傳來子爵的聲音。
聽不見,什麼都聽不見……
牛仔短褲被解開了扣子,滑了下去。
他喘著粗氣,低下頭去吻她的脖頸,發出曖昧的聲響。
東籬的雙手抓在他背上,隨著落下的清淚狠狠地摳下去,很快便嵌進他的肉裡,模糊了血色。
他是子爵,他是子爵……
不要亂想,他就是子爵!
可是為什麼,她依然想哭,依然想將抱著她的人一個過肩摔,讓他變成中國最後一位公公……
沒有用啊,不管怎麼幻想,眼前的人就是無法模糊地匯聚成子爵的模樣。
他那色迷迷的樣子她看了就想吐,可是她卻不能推開他。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啊……
閉上眼,不敢去看子爵的眼神。
他一定對自己更加失望了吧,過了今天她就不完整了。噢不對,或許他以為像她這種痞子女,早就已經失去了初夜呢?
對啊,他一定是這麼想的吧,否則子爵為什麼都不願意搭理她呢?除了這個理由,她想不到自己到底哪裡比那些做作的女人差了啊……
或許暮東籬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傻瓜呢?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而失去女人最寶貴的東西。
恍惚間又想起,如果那一天不走那條路,是不是就不會遇到子爵,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後來的那麼多事?是不是如果沒有認識傅子爵,現在她也就不會在這裡被一個噁心到吐的男人摸來摸去?
世上哪來那麼多如果呢?事實是,現在她就像一隻被擱在砧板上的待宰羔羊,反抗也是徒勞。
粗糙的大手摸上她光滑的背部,熟練地找到內衣的扣環,解開——
「咚——」的一聲巨響,將所有人都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