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和喬晨失去了一個月的聯繫,雖然在一個城市生活,彼此的心依舊繫在一起,不同的是已經沒了最初的狂熱,有的是一份平靜,白秋華似乎在心底深處也釋然了,就算一直這樣下去,她會笑著祝福他,幸福。
一個人的飯好湊合,泡了一碗泡麵放在茶几上,隨手拿了一本雜誌,窩進沙發的一角,翻閱著,還不時抬頭看一眼電視裡播放的動漫片,發覺自己越來越幼稚了,有返老還童的跡象,最近一段時間竟迷戀上了小朋友們的最愛,動畫片。
門鈴突然想起,把雜誌往茶几上隨意的一拋,穿了拖鞋,把門打開的瞬間,愣住了,都忘了閃開空間,讓門外的男人進來。
喬晨一臉的憔悴,僅一個月的時間似經歷的了數載的滄桑,青色的下巴,鬍鬚密佈,臉頰消瘦了許多,只有那雙眼睛依舊是神采奕奕,尤其是見到白秋華的剎那,迸發的灼熱足矣燙傷皮膚。
「可以收留我嗎?我無家可歸了。」
喬晨把目光鎖定在久違的身影上,胸腔裡的的那份久久壓抑的思念,似乎頃刻就能迸發出來,如果不是努力的克制著,早就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將她擁入懷中,以解相思之苦,這一個月,想得好苦。
白秋華這才發現他身後的行李包,第一個念頭他被趕出家門了?所以到這裡來借住?她這裡是收容所嗎?憤怒。或者是他家破產了?房子被充公了?那也不對呀,他該帶著他老婆住到他父母家,而不是她這裡,想像力豐富的思維氾濫著,唯獨有一種可能沒想到——離婚。
看著她眼睛眨呀眨的審視著自己,並沒有讓開道路,放自己進去的打算,喬晨有些急了,「不願收留嗎?我已經無處可去了,你不收留,我就要露宿街頭了。」
「我這裡又不是收容所……」
白秋華瞪他一眼,依舊把不算高大的身體堵在門口,冷眼看著可憐兮兮的男人。
「我可以在廳裡打地鋪。」
男人退讓著,提議不是要侵佔她的領域,而是委屈求全的打地鋪。
那也是她的地盤,不是嗎?雖然委屈求全,可也是侵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