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博溫和的一笑,好脾氣的說著,「我負責,我負責。」
「那我也不客氣了,多了,你也要負責。」霍燕燕變本加厲的要求著,察顏觀色的探究著二人,是鬧彆扭了?側頭又看向小范,「范姐,你的酒可準備充裕了,今天有我們兩個酒神在,怕是你的腰包要掏空了。」
「沒關係,酒,管夠,看,錢包是鼓鼓的呢,呵呵……」范姐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性格豪爽,從皮包了拿出錢包,高高揚起,逗的大家一陣哄笑。
只有白秋華低頭喝著悶酒,和一桌子的歡悅的氣氛格格不入,喬晨只能看著她的背影,看不見她此時的表情,在看著江文博有意無意的撫著白秋華纖細的腰肢時,心中滑過一陣疼痛,如同,最美好的東西從手中滑落,被被人近乎奢侈的佔有著。
「吃好了,走吧。」看著她一杯杯往體內灌著酒液,卻不能上前阻止,再看下去,他要瘋狂了。
「你明明沒吃什麼東西,吃些。」魏亞芳一改往日的粗心,體貼的往喬晨嘴裡夾了一口菜,卻被喬晨粗魯的打開了,微微一愣,「你怎麼了?」
路上還好好的,不知怎麼了,這麼反常,那樣十分煩躁,掩飾不住的暴躁。
「沒事,累了。」喬晨意識到剛剛的失態,努力掩飾著不耐煩,盡量溫和的說著。
「那好,走吧。」魏亞芳並沒有多想,只以為是這些日子太累了,又要照顧她,還要處理公司的事情,全部的重擔都壓在了他的身上,肯定累了。
白秋華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更不知道身後的一家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只覺得頭昏沉沉的,身體飄飄然,如置身在雲朵裡,心在夜空徜徉著,異常的開心,神經已經麻木了,那些痛苦的感覺被開心所代替,嘻嘻的笑著,倒進一個人的懷裡,只覺得很寬厚,很溫暖,很踏實。
酒席散後,江文博當仁不讓的護送白秋華回家,霍燕燕責被幾個女人費勁的拖出了飯店,塞進車子,至於怎麼處置的,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