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們的對話白秋華也聽到了一些,也能猜得出他下一步的決定,不等他提出,先說著,「去吧,把我放在這裡就好。」
「那怎麼行。」
喬晨停下車,環視一眼四周,果斷的否認了白秋華的話,把她丟在這荒涼無人煙的地方,怎麼可以。
「當然可以,我的一位朋友就住在不遠處,穿過那處林子就到了。」白秋華指著前邊的一片茂密的樹林說著。
「真的?」喬晨有些質疑的看一眼她,會有這麼巧的事?
白秋華為了打消他的疑慮,很鄭重的點頭。
「好,你自己小心點。」
白秋華跨下車,站在路邊,溫和的笑著,揮手。
車頭掉轉,一溜煙的飛馳而去。
白秋華呆呆的佇立良久,直到腿發酸,幾乎很難支撐身體,才在草坪上坐下,抬眼環視著四周陌生的場景,一望無際的一片碧綠,半天都不見一個人影,就連過路的車都很少,心中不免恐懼,剛剛的意氣用事,把自己置於這種困境。
這地方她來都沒來過,哪有什麼朋友,無非是想脫離他身邊,才想出來的謊話。
她受不了他為了另一個女人而焦慮不安,受不了因為不和諧的因素的存在,那狹小的空間有了讓她難以忍耐的一份痛楚。
她的心好痛,似乎每次在她全身心的品位幸福時,那個女人就會出現,打破那份美好,在最恰當的時候告訴她,她是在竊取別人的幸福,那女人就像一個魔術師,知道什麼時候最適合出現,可以給她當頭一擊,把她從雲端打入深淵。
每次她都是勝利得的把喬晨從她身邊拖走,在她的心上劃上一道傷口,流著殷紅的血,還要強顏歡笑,目送喬晨的決然的背影奔回她的的身邊,這算是什麼?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