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夫妻生活了。」魏亞芳委屈的說著,夫妻生活,從最初的一星期幾次,縮少為一週一次,最近也不知是因為什麼,好像上次是是兩周之前的事了,「你不想嗎?」
「改天吧,困了。」喬晨口吻並沒因為她的要求而有所鬆動,而是冷漠的回絕, 閉上眼睛裝睡,他是在沒有心情,自從有了白秋華,對懷裡的女人的身體越來越不能接受,心裡排斥,身體更加的排斥,就算是做,也是說服自己是在盡自己的義務,並沒有愛的成分,更別說愉悅了,所以越來越厭倦。
其實他很討厭現在的自己,懷裡的女人並沒有范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而是自己的身心出軌,不能再如以前那樣的疼愛她,包容她的霸道刁蠻,這不是她的錯,可為什麼要她承受痛苦,他能感覺出懷裡的女人在承受著怎樣的委屈,那樣高傲的她,肯低下頭來,向他祈求給予,他卻狠心的扼殺了,他是多麼的殘忍。
越想越覺得愧疚,手下的力道不由得收緊了些,一個濡濕的吻輕輕的印在魏亞芳額頭,如得到最高的獎賞般滿心的激動,身體被著一個並不代表愛的吻點燃,滾燙的身體迫切的需要男人的愛撫,第一次主動的褪去彼此的衣服,手輕輕的摩挲在他每一寸肌膚,在感知那男性的象徵高高的揚起時,男人一個翻身站了主導位置,等二人結合後,房間裡瀰漫著肉的味道,空氣間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滿足的輕吟聲,有些混淆視聽,使人淪陷。
要命的是,喬晨腦子裡全部是白秋華的影子,眼前是和她在一起的片段,知這樣的想法是多麼的不可救藥,對身下承歡的女人的一種褻瀆,而思維卻不聽使喚的想著,知道在他的心裡這段婚姻早就畫上了句號,他再也無法接受白秋華以外的女人了,所以必須盡快解決。
魏亞芳似乎是得到了滿足,躺在喬晨的臂彎裡香甜睡去,淡淡的月光落在她臉上,她唇畔還掛著一抹點點的微笑,笑的恬靜而柔美。
看在眼裡,他越發覺得罪孽深重,只是,卻沒了回頭路,他的心已經不允許,早已遠離的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