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吃飯了嗎?
風中的百合:泡麵和火腿,很方面的飯食。
清風:總吃這些對身體不好,就算是一個人也要注重營養,別委屈自己,我很惦記你。
一句惦記,勝過千言萬語,觸動了她心裡深處最柔弱的一點,聽來是那般的溫暖心房,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卻是一個陌生男人安慰了他,鼻子一酸,濕了眼睛,抽了抽鼻子,開始飛快的敲擊著按鍵。
風中的百合:我會的,你也是。
這樣互相關心,互相惦記,似乎已經成了習慣,偶爾說幾句窩心的話,訴一下衷腸,相互品嚐著被關心的幸福,快樂,才覺並不孤單。
「我想和你談談。」霍燕燕站在白秋華面前,一臉凝重的說著,不像平常那樣嬉皮笑臉,似乎說的是重大的事情。
「好啊,說吧。」白秋華也鄭重其事的在椅子上端做好,準備著洗耳恭聽,嘴角卻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一抹笑意,這丫頭一本正經的神情怎麼看怎麼覺得滑稽。
霍燕燕環視一眼四周,好像四處都是眼線,在這裡說似乎不太妥當,「我們去外邊的咖啡廳坐坐。」
然後,自顧自的走了出去,那冷漠的背影是那麼的陌生,她是怎麼了?似乎在生氣,白秋華苦笑一聲,無奈的站起身,跟在她的身後,她似乎有意和自己隔開一段距離,
二人選了個角落相對而坐,空氣間的陌生感使白秋華不自在,霍燕燕沒有拐彎抹角的習慣,不等咖啡上來,就直接切入主題,「我知道你的婚姻不如意,但是這也不能成為你個勾/引別的男人的理由吧?這樣做是不道德的,天理不容,即對不起你的丈夫,更褻瀆了你的家庭……」
「你在說什麼?」不等霍燕燕把話講完,白秋華就氣惱的打斷,她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讓她這樣數落自己,「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憑什麼?虧你問的出口。」霍燕燕鄙夷的看著她,「你和江文博的事,公司上下都穿的沸沸揚揚的了,你還裝什麼?」
自己和江文博有什麼事?一頭霧水,只不過坐了他幾次專車,就沒什麼了,「我和他只是上下級的關係。」
「如果真有那麼簡單,他會常常送你回家嗎?就連我低三下四的求他送我,他都不肯,而他卻送你,還有,誰不知他把出國進修的名額給了你,那是大少人惦記的,卻偏偏給了你,如果如你所說你們之間是這麼簡單,那他為什麼對你另眼相看?」霍燕燕滔滔不絕的說著,似乎口乾舌燥了,端起杯子,就是幾大口,哪是品咖啡,分明是在喝白開水。
「那是因為我身體不舒服,他才送我,這只能說他是個體諒下屬的領導,至於出國進修的事,為什麼會落在我頭上,我不知道。」白秋華義正言辭的說著,她沒做什麼虧心事,也不怕流言蜚語,那些捏造的謊言,終會被事實給擊破,這一點她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