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討厭!」嘟嘟伸出粉拳拍打著諸葛豐的胸膛,在諸葛豐看來,分明就是撒嬌一般,溺寵的眼神望著嘟嘟,放開她,在她的小鼻子上輕輕一刮,「想不想為夫?」
「哼!」嘟嘟佯裝生氣,「還為夫呢!你是不是認錯人啦,我可不是那如花似玉的公主殿下。哼!」
「嘟嘟!」諸葛豐責怪一聲,「你怎麼還提此事,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娶了公主,如今我不是在你的身旁嗎,在我諸葛豐的心裡只有你嘟嘟一人!」諸葛豐發誓道。
「真的?」嘟嘟歪起小腦袋問。
「真的!」信誓旦旦。
見嘟嘟不再生氣,諸葛豐將房門關上,輕輕擁住嘟嘟,「老婆大人,我們什麼時候成親啊?」
「成親?」嘟嘟眼珠一轉,壞水湧上來,「你要跟誰成親呀?」
「當然是你啦!」
「哼!我可沒說要嫁給你!」
「你別想耍賴,為夫這兒可有證據呢!」說著,從懷裡掏出婚約,「你看,你可是按著手印呢,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諸葛豐的夫人!」諸葛豐有意的揚起頭,「我本是想八抬大轎將你娶進門,不過,你若是想省了這道環節,我也沒意見。」
有哪個女人不想讓自己愛的男人八抬大轎將自己娶進門的,諸葛豐分明是將了嘟嘟一軍。可嘟嘟也不是省油的燈,「好啊!我看洞房的環節也省了算了!」
「你!」諸葛豐氣得沒話說,只得再次擁住嘟嘟,「老婆,你看,賤賤酒樓也不可能再經營了,你就盡快嫁給我好不好?算是我求你了,在我的心裡,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你,遠遠勝過愛自己!嫁給我好不好?」
如此露骨的表白,出自諸葛豐之口,聽得嘟嘟心裡陣陣感動,他們也算苦盡甘來,無心再戲弄他,轉過頭,「好啊,嫁給你就是了,不過要先將大將軍的事情搞清楚,再娶我不遲,反正我是不會跑掉了。不然,外有追兵,我們也不能安下心來。」
諸葛豐想了想,嘟嘟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他總不能讓嘟嘟提心吊膽的嫁給他吧。點點頭:「就聽老婆大人的!」說著,火熱的雙唇相碰,愛襲滿整個房間……
這裡溫情似水,庭院內的湖邊可是熱情下水了!
婉兒一人坐在湖邊,神情黯淡,雖然嘟嘟原諒了她,可她自己卻久久不能釋懷,更有歐陽靖的緣故,從前自己還可以明目張膽的喜歡他,如今只覺得自己做了錯事,已配不起歐陽靖,眼看著姍姍明晃晃的對他示愛,怎麼能不讓她心疼。
「唉……」一聲接著一聲的歎息,從婉兒的口中發出,完全忽略了這山中夜晚的美景。
「婉兒姑娘,為何如此唉聲歎氣?」歐陽靖亦是因為嘟嘟,心裡憋悶,才出門散心,沒想到,竟在湖邊遇到了婉兒。
一聽是歐陽靖的聲音,婉兒趕忙起身,「歐陽公子。」說著,微微欠身。
「婉兒姑娘,不必多禮,快坐吧。」歐陽靖指著湖邊的石階說,自己也坐了下來,與婉兒並肩。
「婉兒姑娘,是否有煩心的事情?」歐陽靖關心的問,他以為婉兒是為了白天的事情而懷有心事,想好好開導一番。
俏麗的臉上多了一抹紅暈,淡淡的望著遠方,「婉兒喜歡歐陽公子,可婉兒知道自己配不起公子。」婉兒幽幽的說。
歐陽靖一愣,婉兒喜歡他,他當然明白,但他可沒想到婉兒今日唉聲歎氣竟是因為此事,不禁後悔剛剛的發問。可話已到這兒,他又不能閃躲,「在下何德何能,竟讓姑娘錯愛,姑娘怎會配不起在下,是在下配不起姑娘才對,日後,姑娘定能尋個比在下好上一千倍的男人。」
婉兒發笑,卻笑得淒淒,「公子何必這樣說,婉兒有自知之明,定不會糾纏公子的,剛剛也是一時沒忍住,才將心理話說出,還望公子見諒。」說著,淚已滑下,卻默不作聲。
歐陽靖一見婉兒落淚,不禁慌了,趕忙道歉:「婉兒姑娘,在下不是這個意思,你……你……你別哭。」說著,想找拍子給婉兒,身上卻又沒帶著,不得已用手將婉兒臉上的淚擦掉。
肌膚相碰,雙方不禁覺得火熱,婉兒害羞的臉上多了一抹紅暈,低下頭,不知該說些什麼,歐陽靖一見婉兒的神情,也頓感尷尬,愣在原地。
而這一幕,恰恰落入了姍姍的眼中,她本是出來尋歐陽靖的,誰料卻看見歐陽靖與婉兒並肩坐在湖邊,心裡好生嫉妒,本想上前攪合,誰料卻被殷離少攔住了。他與姍姍半斤八兩,也是出來尋姍姍的,這回倒好,歐陽靖與婉兒有了肌膚相親,姍姍全部怪在了他的身上,若不是他剛剛攔著,哪會有這一出!
姍姍一生氣,一抬腳,便將殷離少踹進了湖裡,只聽「噗通」一聲響,隨後便是殷離少的求救聲,他不懂水性!可憐的他……
姍姍才不理會,轉身便走掉了。
殷離少的求救聲反而成了化解歐陽靖與婉兒尷尬的良藥,兩人均側目,「是離少公子的聲音。」婉兒輕聲說。
歐陽靖點頭,「對,快,離少公子貌似落水了,我去救他。」說著,兩人已起身,奔著聲音的方向而去。
歐陽靖來不及多想,看到殷離少在湖中撲騰的模樣,像是要不行了,一躍身便跳到湖中,將已有些恍惚的殷離少救了上來。到了岸上,發現他已昏迷不醒,不禁著了急,示意婉兒去喊人,他不停的擠壓著殷離少的肺部,希望能把裡面的積水擠出來。
不大的工夫,諸葛豐、嘟嘟都趕來了,就連姍姍也趕了回來,她可沒想到殷離少真的不會水,已人事不省,不禁後悔連連,帶著歉意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這是怎麼回事,離少怎麼落水了?」諸葛豐一邊用內力幫殷離少排出肺部的積水,一邊問。
「我也不清楚,也是剛剛聽到呼救聲,才趕來的。」歐陽靖摸了一把臉上的湖水說。
看著哥哥焦急的模樣,姍姍可不敢說是自己把人踹下去的,小肩膀不禁瑟瑟發抖,若是殷離少丟了性命,她可就是殺人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