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瞅了他一眼,高處不勝寒,君主總是陰晴不定。他到底是想怎樣?
花顏忽然想起了方才在路上的那個詭異的笑聲,那綿長而尖細的笑聲,攝人心魂的呢喃……還有鬼魅一般出現的俊秀侍衛,
她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他,面上沾染了點滴桃色,幾乎就是下意識的問道:「皇上,宮裡有什麼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嗎?例如……笑聲」
赫連懷亦的臉立刻凝了下來,蟠龍繡袍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刺眼,雲袖裡頭的手已經緊握成拳:「愛妃,你管得不要太多」聲音猶如萬年的寒冰,冷峻刺骨。
花顏望著他,背著光看不請他神祇般出色的面容,看來這笑聲必有蹊蹺:「我不過是問問」
氣氛突然冷卻下來。
赫連懷亦放下的手中的杯子,杯中的茶還在微微的顫動,他面無表情:「愛妃繼續看書,朕身體突然不適,不留了,莫送」說罷整個人利落的使了輕功掠了出去。
花顏看著那抹一掠而過的明黃,轉眼即逝的人影,一室空蕩,重新拿起書,卻再也看不下去……
瀾汐宮內,珍稀以飾殿,琅琊彩屏,靡靡之音,繚繞著濃霧恍若仙境一般。
赫連懷亦此時已換了一身衣袍慵懶的靠在軟榻上,劍眉斜入鬢,唇邊揚著微笑,根本看不出來之前在落花宮內的寒意。
他朝正在撫琴的陰凌萱招了招手,眉間的妖冶都被霧氣遮擋了去。
陰凌萱只瞧見了他唇邊的微笑,那修長的身形,只覺得心都要蹦出來了,這等尤物的男子,終究是她的。
她就說嘛,沒有什麼是她得不到的。她可是權傾朝野的陰國公的女兒,姑姑更是當朝太后,從小就是天之驕女,再得了這個傀儡皇帝,母儀天下,她就是全大興最嬌貴的女人!
看見了赫連懷亦的招手,陰凌萱立即放下琴,餓狼似的撲到了他的面前。
此時她只穿了一條艷紅色的薄紗,瓊華玉脂般的肌膚清透出來,展現出的曲線有著絲絲的誘惑。陰凌萱蹭上了赫連懷亦的身體,軟噥的嬌吟到:「皇上……」
赫連懷亦也柔情的撩開了她的劉海,凝看她光潔如玉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上去。
陰凌萱當即面色一紅。
他埋首於她的項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愛妃……」他將她反壓在身上:「你會離開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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