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紗女子舉劍再次向男子的左腿砍去,「喀嚓」一聲左腳離身,紅色液體濺落在女子的身上臉上,唯美恐怖。
男子再也承受不住痛楚暈了過去了,雙手卻緊緊地抓著地上的地毯不肯鬆手。
「主子」薄紗女子看了看趴在地上毫無動靜的人,探了探他的鼻息,毫無憐惜之意「暈過去了」
「冷水潑醒」把玩著自己胸前的髮絲,毫無在乎的說道。
「是」薄紗女子領命讓旁邊的男子將早已準備好的一桶冷水潑向地上昏迷的人。
好一會,地上昏迷的人才在冷水的刺激下微微睜開了雙眼。
還以為死了呢,原來還在這裡啊,男子絕望恐懼的閉上雙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寶座上的男子偏頭掃過地上的男子一眼,嘴角綻放一抹陰冷笑意「還是不想說?」
地上的男子終於奮力抬頭看向那個寶座上的男子,眼裡的堅定不容忽視。
「不說也可以」寶座上的男子起身來到男子的面前蹲下身去看著他「我記得,信鴿會自己回到它主人身邊的」臉上似笑非笑。
男子終於慌了神,看著面前的冷酷殘忍的男子,臉上儘是恐懼之色「你想幹什麼?」
「呀呀,終於肯開口說話了,」似是調戲般的語氣出口,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重「怎麼樣,要不要告訴我呢?」
男子低頭沉默沉默,身上冰冷的寒意侵襲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腳下早已麻木失去知覺,閉眼無奈說道「丞相府」
「我忘記告訴你了」提起那只關著信鴿的鳥籠放在男子眼前晃了晃,臉上儘是濃濃的笑意「這只不是你放走的那隻,因為我有事耽擱沒有來得及追上那只鴿子」魅惑的雙眼也閃閃發亮。
地上的男子頓時大呼上當,抬頭惡狠狠地望向他咬牙切齒「顏洛,你這個卑鄙的小人」
顏洛大袖一揮回到了寶座上,身子斜躺,毫無在意他的怒罵「帶下去」
直至男子被帶出之前,夾雜著恨意的怒罵聲始終不停。
終於恢復了一室的安靜,顏洛看著那塊羊脂白玉眼眸裡悲傷說不清道不明。
薄紗女子看著寶座上的人,微微皺眉,臉上一片沉思。
從未看過主子露出如此悲傷的表情,那塊玉珮是老主子留給主子的,主子又在想老主子了吧?
揮手示意站崗的下屬一起悄悄退了出去,自己卻守候在了門外,留給主子一個清靜自由的空間。
手中的羊脂白玉上吊著大紅的流蘇,與白色的純潔一點也不矛盾,反而搭配出了一番耀眼的顏色。
似乎還可以聞到上面淡淡的荷花清香,突然眼眸一冷,欲將它扔到地上,舉起的手僵硬在半空中,矛盾的鬥爭了好久之後,最終還是把它掛到了腰間。
仰頭看著屋頂懸掛著的輕紗,嘴裡低喃「丞相府?」隨即臉上一抹恨意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