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文呢,雖然名字有點傷,可是結局並沒有讓大家失望,依然是喜劇結尾的,還算對得起大家吧。
其實中間小夜有停止過更新,因為生病住院了半年一直沒有時間更新,因此一直在存稿,回來後馬上就更新了,只用了幾天的功夫了全部更新完了。
不過還是對不住關注這個文的親,小夜在此鄭重的向你們道歉,彎腰鞠躬「十分對不起!」
總算文還是結束了,小夜也鬆了口氣,也有人問偶,有番外嗎。夕陽中消失的一女三男到哪裡去了,後來怎麼樣了。
墨芝雅不是中了三魂的毒,活不過多久嗎?
還有皇帝郁風軒究竟又怎樣了,有沒有和墨芝雅在一起?
真正的尤四鳳最後又怎樣了?
等等,等等,一系列地問題,不過最近小夜換了筆名叫水凌小三,一直在寫新文《犬妖殿下要乖乖》,因此沒有時間考慮番外的問題。
最近提問的親越來越多,小夜也不得不認真的開始考慮要寫番外了,只是這個文本身就是個杯具,可能墨芝雅因為三魂的毒而永遠的長眠地下,也可能因為失去的孩子幫她吸收了毒性讓她活了下去……
至於究竟是個怎樣的結局,親還是看番外吧,(*^__^*) 嘻嘻……
話說,在這裡介紹下偶的新文哦,就是《犬妖殿下要乖乖》哦,
新文鏈接ID:/124350/其實想改名字叫「妖殿不乖」的,因為已經簽約很難再改,只能作罷了,不過文還是很好看的。
小夜寫的可是搞笑的,非常搞笑,但是又不失情調溫馨的場面,是個難得的好文哦。
下面是關於新文的介紹和一些內容,望親多多支持哈(奸笑奔走中……)
簡介:
狗血惡俗的穿越到了青樓,無意中她帶回了一個失憶的小妖怪,他高貴冷漠,絕美強大。令她沒想到的是,自從帶回招個小妖怪後,所有的麻煩就不斷發生,不但招引來母狐狸,還招引了假太子害她被放血,這也就算了,他竟然連遲昭國的公主也勾引,她,她,她忍無可忍……
楔子1
天空雷電密佈,震耳的雷聲在她耳邊響起。
天越來越暗,頃刻之間嘩嘩的水聲傾瀉而下……
夏離躲在房簷下,躲避雨水的沖洗,一道驚鴻閃過,她伸手擋住了眼睛。
一瞬間她看到了手腕上的手錶,已經晚了三個小時回家。
她抬頭望了望天空,略略思索,然後踏步迎入了雨水的洗禮之中……
又是一道驚鴻響起,她來不及躲避,只覺得渾身一麻,她失去了知覺!
「呦,醒了?」夏離慢慢睜開眼睛,一張濃妝艷抹的枯皮老臉出現在眼前,讓她著實嚇了一跳「這是哪裡,你是誰?」
她環顧四周,一切都是那麼陌生。
「臭丫頭,裝什麼裝,白紙黑字都清清楚楚寫在這裡了,以後你就是天香樓的人了!」枯皮老臉的婦人將一張賣身契在她面前晃了晃。
夏離掙扎著站起身,上下掃視著婦人,突然伸手擺了擺「呀,真是的,開什麼玩笑,這裡又不是古代,哪來的賣身契……」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看到婦人身上的衣服竟然是古裝,而且她看到她所在的這個屋子竟然與電視中的古屋很像。
她一怔,皺眉深思,她記得她回家晚了,然後心急地衝進了雨水中,然後雷電響起,閃電出現,她只覺得渾身一麻,她就,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她重新審視婦人,一臉的不確定「這裡是什麼時代,不對,是什麼朝代?」
她努力讓自己鎮靜點,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可事實卻讓她猶如跌入地獄。
「天啟王朝。」那位婦人突然發覺自己說得太多了,立即黑了臉「你個臭丫頭什麼朝代關你什麼事,你只要老老實實聽媽媽我的話,做好你的事就行了。」
婦人一把將她推倒在了地上,居高臨下,臉上滿是輕蔑「記住,以後這裡就是你的房間,好好學著規矩,保證你以後吃香喝辣,不然荒墳崗就是你要去的地方。」
她腦子早已一片空白,什麼,什麼,這裡是天啟王朝,難道真的如她所想,她穿越了,她穿越到古代了……
「喜兒,將咱們天香樓的規矩仔仔細細地給她講清楚了,晚上我再找人調教她,哼!」婦人望了望窗外微亮的天,冷哼一聲,高昂著頭扭著腰走出了房門。
婦人剛走出門,一道纖細的身影就走了進來,看到還趴在地上愣怔的人,趕緊將她扶了起來「姑娘,你沒事吧?」
「我穿越了,我穿越了?!」夏離一臉驚詫,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處境。
喜兒低低一歎,以為她是接受不了現實而發神經,哪個好人家的姑娘進來不是這般吃驚恐懼,可是到頭來還不是都接受了。
夏離回神,狠狠罵了自己幾句,慌什麼慌啊,真是沒出息,不就是穿越了嗎?
老天有幸讓她穿越,她又何樂而不為,何必擔驚受怕呢?
只是她腦海中閃過一道熟悉的身影,如果那個人知道她不見了,他會不會有一點點地擔心她?
她搖搖頭,甩掉這些煩人的想法,既來之則安之,一臉溫和笑意看向了喜兒「你叫什麼名字,天香樓是什麼地方?」
「回姑娘的話,奴婢叫喜兒,天香樓是男人取樂的地方。」喜兒看了眼她,老老實實回了她的話。
「哦,我叫……」夏離頓了頓,眼前一亮,反正是古代,就想個好聽的名字,她趕緊改了口「我叫晚夏,呵呵,呵呵……」她傻傻地笑了,卻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奴婢見過晚夏姑娘。」喜兒趕緊躬身一拜,夏離頓時一頭黑線,這古人咋動不動就拜啊拜的,真是麻煩。
「男人取樂的地方,是……」她這才反應過來,對啊,剛才拿著賣身契的老枯皮分明就是老鴇,她眼睛都直了「妓院,這裡是妓院?!」
好穿不穿,竟然穿到妓院來了,轉而她又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喜兒,鏡子,哪裡有鏡子?」
不知道是魂穿還是肉穿,如果魂穿希望可以穿過一個絕世美女的身上,然後在妓院中混的風生水起,再拐個王爺美男之類的,那就爽呆了……
她傻傻地癡想著,接過喜兒遞過來的鏡子,一下子就垮了笑臉。
鏡子中還是她那張平凡無奇,只能算得上清秀的臉。
我呸,就憑這德行,還怎麼拐騙王爺,美男啊?
「姑娘?」喜兒看到她對著鏡子一臉發呆,微微有些擔心,姑娘是怎麼了?
「哦,沒事,沒事。」夏離回神,將鏡子還給了喜兒,臉上的表情卻暗淡了不少。
「姑娘,還是不要和媽媽抵抗的好,免得吃皮肉苦,我們是逃不出這裡的……」喜兒接過鏡子,好心勸著晚夏。
「這裡可有登台表演?」夏離雙手托腮趴在桌子上,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她的腦海中閃過。
喜兒一愣,轉而道「有的,每天晚上都有的。」她帶著探究的眼神看向晚夏,眸光中閃過訝然。
夏離頓時兩眼放光,對喜兒道「告訴媽媽,就說我明天要登台表演。」她邊說邊翻起了衣櫃,今晚她一定讓所有的人大開眼界。
第二天,京城「天香樓」就出現了一名最受人青睞的名妓——晚夏。
不錯,這個人就是夏離。
夏離開動腦子編排的舞蹈,以及她唱出的現代歌曲,讓她一夜之間便成為了京城勾欄院中的紅人。
富家高官子弟,風流少年,哪個不知道天香樓的晚夏。
金碧輝煌的大殿中,在那萬眾矚目的高台上,夏離一身現代服飾的舞裙裝扮,擺動著腰身,盡現完美性感的身姿。
一張薄而輕的面紗擋住了她不算漂亮但還算清秀的小臉,只露出了那雙清澈卻帶著隱隱憂傷的明亮雙眸。
台下眾人吶喊瘋狂,癡迷地盯著台上媚人的身姿,和性感火辣的舞姿,誰也沒有注意到面紗後那雙嘲諷的眼眸。
一曲結束,夏離欠身離去,眾人依然沉浸在那支勾人的舞蹈中,久久不能回神,如癡如醉。
而房間中,看著手中那張賣藝不賣身的契約,夏離冷冷一笑,將它收藏在了衣櫃中,然後轉身對著門外輕輕喊了聲「喜兒,去叫媽媽過來一趟,順便去準備一些香燭。」
聽到夏離的話,門外的喜兒應聲下樓找老鴇去了。
夏離在天香樓的地位是無人能及,享受的尊崇也是無人能比的,雖然是個名妓,可是夏離也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那就是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去燒香拜佛,已經成為眾人皆知的習慣。
坐在前往普陀寺的轎子裡,夏離低垂了眉眼,一臉的惆悵。
世人都以為她求神拜佛是為了能找到一個好夫君,嫁給一個好人家。
可是誰又知道她的苦呢,她拜佛不過是為了能夠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畢竟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也沒想過要在這個時代生活一輩子,而且還是以一個古人的身份活下去,她真的沒有勇氣接受……
楔子2
此時一個妖艷美麗的女子盯著影像中的夏離,嘴角綻放一抹妖媚陰冷的笑意,輕輕說道「哥,就是這個女子沒錯吧?」
她身後的男子原本一臉冰冷,看向女子時卻柔和了很多「是她沒錯的!」
「月兒,母后這都是為了你好,你千萬不要怪母后啊!」妖艷女子仰天歎息,突然轉身看向男子一臉的堅定「哥,我們開始動手吧?」
男子輕輕點了點頭,跟在她的身後離去……
「來人,將二殿下趕出去!」一聲冷喝突然在寂靜的黑夜中響起,帶動了整個犬妖族的沸騰。
奢華艷麗的大堂內,一位身著淡色衣袍的貴婦一臉嚴肅的對著站在門外的小妖喊出了聲,妖媚的眼眸卻定定地看著面前的男子。
而站在她面前的儼然是一位身著雪白錦袍的男子,銀色的長髮,琥珀色的眼眸,櫻紅薄唇緊緊抿在一起,冰冷的臉上看不出悲喜。
艷麗女子看著對面男子被四個小妖圍在中間,明媚的眼眸中劃過一道歉意的光芒,隨即對著四個小妖冷冷吼道「還不動手?」
殘月盯著女子,死死盯著,一點也不在意身旁將要對他動手的小妖,突然櫻紅薄唇勾起一道嘲諷的笑意「母后,您還是那麼無情。」
完美無瑕的臉龐上綻放一抹絕世的笑容,繡著妖冶火紅連雲圖騰的衣袖慢慢抬起,優雅高貴的動作卻讓圍著他的四個小妖臉色驟變,神色緊張起來。
花燭看著殘月慢慢抬起的手臂,又看了看腳步後退的四個小妖,頓時拉下了臉,「讓開!」說著走到了殘月的面前與他對視著。
只見殘月寬大的衣袖下一雙修長白皙的手露了出來,但那手中握著的卻是一個被繞了好幾圈的金色龍筋,在大堂之中閃耀著灼灼光輝,隨時等待著拋出金色光芒,擊打敵人。
看到已經露出光芒的金色龍筋鞭,花燭不禁閃了閃眼,她知道這根鞭子的厲害,更加知道殘月運用龍筋鞭如神,更加知道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這鞭子打中,然後傷痕與疼痛永遠不會消去,留在她的身上,折磨她一輩子。
可是,可是為了這個兒子,就算日後她將永遠受到痛苦的折磨也必須要把他趕出家門。
堅定了眼神,一伸手,瞬間白皙纖細的手上也多了一把長劍「我本就是無情之人,就算你是我的兒子又怎樣,犬妖王之位是我的。」
語畢,便持劍而來,長劍週身夾雜著青色的光芒向殘月襲去,不帶一絲感情。
「母親……」殘月似乎沒有想到他的母親會親自動手,一時之間只是呆呆地看著花燭的動作和她冷酷的表情,櫻紅薄唇剛剛吐出兩個字,卻被胸口傳來的劇烈疼痛驚醒了過來。
帶著青色光芒的長劍在花燭的動作下穿越了他的身體,紅色的液體隨著裂開的傷口涓涓流下,染紅了他胸口雪白的衣衫。
花燭一怔,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毫無抵抗,看著湧出的紅色液體,趕緊抽出了長劍,只是她握劍的手微微顫抖。
抬起頭,殘月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人,為了一個毫無自由的王位,您就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放過嗎?
想問的話最終也只是張了張嘴,帶著眼前的暈眩和內心的疼痛,跌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花燭馬上接過殘月即將倒地的身體,輕撫上他完美精緻的臉龐,明亮的眼眸中帶著深深地心疼和歉意「月兒,要替母親好好活下去。」
四個小妖看著如此簡單就被擺平的殘月,不禁面面相覷,愣在了大堂中,不知如何是好。
「還在愣什麼,還不把二殿下帶出去。」花燭雖然心痛的很,卻也是最先反應過來的。
四個小妖立刻上前接過殘月,將他帶出了大堂。
「你這樣做,不怕二殿下記恨您嗎?」大堂裡面走出一位黑色衣衫的男子,看著被抬出去的殘月,不禁為她感到擔憂。
花燭強壓下心疼和不捨,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哥哥西羅,一臉的無奈「恨與不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月兒能好好地活著。」
聽到花燭無奈悲傷的話語,西羅低頭沉默,只是那隱藏的眼眸中露出一抹憤恨的光芒。
一切都是那個人害的,如果不是他,妹妹就不會這樣傷心地送走她的親生兒子,也不會這樣傷害她的兒子,還把她的孩子趕出家門,成為人人唾棄的喪家犬。
想到這裡,不禁握緊了拳頭,週身散發出強冷的寒意。
第一章 妖孽
撥開層層黑暗,殘月睜開了雙眼,看著頭頂蔚藍的天空,一陣迷茫,剛要起身胸口便傳來一陣劇痛。
乾透的血漬早已將胸口雪白的衣衫染紅一片,而且還散發出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拉開胸口的衣衫,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殘月卻發現那裡並沒有他想像中的傷口,一片平坦的胸前沒有任何傷口只有乾透的血漬,可是在那片血漬的地方卻傳來陣陣疼痛。
整理了下錦袍,殘月皺眉巡視四周,這才發現他身在一片灌木叢中,看著不遠處奇怪的建築,便抬腳向那裡走去,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要向那裡走去,但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向前走去。
剛到那處奇怪的建築門口,就看到從一個粉紅色轎子裡走出一位身穿青色衣衫的女子,黑色亮麗的長髮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搖擺著,讓人有種親切的感覺。
那道背影讓他不禁皺眉,竟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微風中傳來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殘月不禁用他的犬鼻子多嗅了幾下,頓時心跳加快。
不假思索便向前面的青色衣衫女子走去,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冷冷說道「跟我走!」
夏離回頭,頓時一驚,雪白的毛絨錦袍,雖然胸口有著大片的紅色血污,不但沒有給人帶來不潔淨的感覺,反而有股冰冷妖媚的氣息撲面而來;銀色的長髮,不加任何束縛的披散在腦後,胸前垂落的髮絲更加為他增添了俊逸光彩;完美無瑕的臉頰,沒有一絲雜質,柔嫩細滑,比女子的肌膚更加精緻誘人;一雙琥珀色的眼眸最引人注目,冰冷明亮卻又清澈,微微帶了點迷茫,可是那眸子此刻卻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櫻紅薄唇冷硬緊抿,週身散發著月光般清冷的光華,卻又顯得高貴無比。
再看了看他抓著她手腕的手,修長的手指前端是尖細的指甲,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似乎隨著都可以撕裂她。
夏離愣愣看著眼前的人,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人絕對是個妖孽,不,確切來說是個妖怪。
人會有那麼晶瑩的琥珀眼眸,那麼鋒利尖細的指甲?
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妖怪,也許還是個妖媚的狐狸精呢。
這個想法讓她不禁渾身一怔,用力甩開殘月緊抓的手腕,看著已經紅腫的地方,心裡一陣不快,不禁皺了皺眉,抬頭對上那雙冰冷的琥珀色眸子冷冷道「你是誰,我憑什麼要跟你走?」這時才發現這個男人真的很高,比她要高出一大截,她必須仰頭才能看到他。
可是即使眼前的這個男人長得很帥,可她夏離也不是那種膚淺的人,你說跟你走就跟你走,她夏離還有什麼尊嚴,以後還怎麼在這裡混。
聽到夏離的話,琥珀色眸子一縮,殘月只覺得頭痛的要命,一些無法自制的東西似乎要衝出來,似要爆炸般難受,抱頭蹲在地上聲音滿含痛苦「我是誰,我是誰……」他是誰,為什麼他不知道自己是誰,腦子裡只是湧出一股股疼痛,讓他無法忍受。
「姑娘,我們趕緊走吧。」這時喜兒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在一旁催促夏離離開,雖然眼前的這個陌生人是個俊逸公子,但是他那個樣子真的讓她感到害怕,如被野獸盯著般讓她顫抖。
「喜兒,叫輛馬車過來,今天不去普陀寺了,快!」夏離掏出一定銀子交給喜兒,一臉嚴肅。
如果她猜得沒錯這個妖怪應該是失憶了,如果治好了他,妖怪不是都會妖術會法力的嗎?作為報答,或許他可以將她送回原來的世界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