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黎接二連三的製造轟動,引起了全場人的不滿。她自己恨不得找一個洞鑽進去。再看看那個始作俑者月芳庭,悠閒自若地品著茶,即使懷中抱著個極不相稱的龐然大物,動作仍然優雅到無可挑剔。
什麼人吶!木黎恨得咬牙切齒。
「待會好好表現,我就幫你。」朱唇藉著茶杯的掩蓋,輕輕吐出幾個字來。
目前這種情況,木黎只好妥協了。「行吧!成交!」
月芳庭拉著木黎的一隻胳膊,大手摟過木黎柔若無骨的腰肢,抱著木黎坐到自己的腿上。
全場一片嘩然。
月芳庭名聲狼藉暫且不提,木黎的臉頰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心跳得沒有了節奏,只聽見噗通噗通的,很快很快。快到她只聽得到她自己的心跳,眼中只能看到眼前的這個人。
月芳庭動作十分自然地將僵硬的木黎抱在懷中,將木黎的手臂拿過來搭到自己的肩膀上,彷彿是木黎摟著他一樣。
見木黎癡傻的表情,月芳庭低低的一聲笑後,又將木黎的頭攬進自己的胸膛。朗聲說道:「抱歉!本王新婚燕爾,花木夫人身體許是有些弱。休息片刻即可。大家莫要見怪!」
太后懷疑地看向木黎的肚子,試探地問道:「是否覺得乏得很?總是渾身無力,想要休息?」
木黎愣了愣,心虛地低下頭,微微點了點。
文琬琇拳頭一緊,大家都看向了木黎的肚子。
太后和皇上相視而笑,皇上開口恩賜道:「既然累了,庭兒,帶朕的兒媳去你以前的宮殿休息休息,召御醫來看看。」
「並無大礙,父皇與皇祖母不必擔憂!在孩兒的膝上休息便可,不必勞師動眾!宴會開始吧?不要耽誤了大家。」月芳庭淡淡地說道。
「哎,女人家這個時候最不能受涼受累,快快,召御醫把把脈!」
太后急急的口氣讓木黎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偷偷瞄一瞄別人懷疑的眼神,都揣測地看向她的肚子,再看看文琬琇那滿是嫉妒恨的雙眸,反應遲鈍的她終於明白過來。
木黎急忙跳起來站好,擺手闢謠:「沒有沒有,我很正常,我沒有那個……」
太后掩嘴輕笑:「都已嫁作人婦,不必害羞!看這孩子,高興得都語無倫次了。什麼那個這個的?
「我?」木黎簡直百口莫辯,她憤恨地斜瞪了月芳庭一眼,坐回原來的位置上。「還是開宴吧!」她實在不想再引人注目了。
等宴會慢慢進入了正常程序,月芳庭悄然在木黎耳邊說道:「還記得剛才答應過我的嗎?」
木黎用殺人的眼光殺過去,不提還好,一提起來,木黎恨不得殺了他。「都怪你,出的什麼鬼主意?還不如讓我出糗呢!哼!」
「那是你自身問題。反正我做到了,你也不能失信於我。」
木黎死不承認,月芳庭無奈,只好搬出她最愛的東西來:「如果你待會上去獻藝,讓父皇滿意的話,那百兩黃金就不必充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