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嬌妻:我的霸道戀人 結局卷、 037、找不回了
    這一個星期是我這輩子過得最痛苦的日子,想起以前聽過一首叫「七天七世紀」的歌,「七個世紀全都是冬季,就算是懲罰也到了絕地,但願每個夜裡閉上眼都是你,我寧願長眠不要醒來…」此刻我的心情就是如此,這七天對來我說和七個世紀一樣長,而且全是冬季。

    我天天待在醫院,天天守在病房,只盼望她能早點醒來,希望她醒來後第一個看到的人是我。

    以前我不喜歡醫院,因為我不喜歡醫院那種刺鼻的氣味,可是現在卻變成了不想離開醫院,為的就是守候著病床上躺著的她。

    她的呼吸好微弱,整個人脆弱得像個瓷娃娃,讓人不敢觸碰,生怕她會碎。

    那天她站在樓頂的場面還歷歷在目,我不敢想像若是沒有充氣墊她會不會摔得粉身碎骨,看到她下墜的身子,樓頂上的人都是在第一時間奔向樓頂邊緣。

    當她的身體還在下墜時,我的淚水就流了出來,雖然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我還是抑制不住落淚的衝動。

    當她的身體快落地時,有那麼一絲的猶豫,我不敢往下看,我害怕看到的是她摔得血內模糊的樣子,還好結果不是我所害怕的,她落在了充氣墊了。也許是因為這裡太高了,她落下去後還彈了一下,再次落下時,她的身子落在充氣墊上,可是她的頭卻險些撞在地上,幸好有人及時出手,才倖免於難。

    在樓頂上的人無一不是神情悲傷的,為淺淺心疼著,這個小女人到底有過多少噩夢?從小沒有爸爸,為了五十萬當情/婦,還被人強/暴,被趕出家門,為了一場交易獻出自己的身體,又有了孩子,又失去孩子。

    不知道該說她會掩飾,還是該說她夠堅強,若是換作我,恐怕早已崩潰了。

    為什麼她不早點遇見我,我會好好的疼愛她,若是我早點出現這些噩夢都是可以避免的。

    *

    因為明城大廈在醫院對面,很快就把淺淺送去醫院了,那些前去採訪的記者會被擋在外面,省委書記蘇北生安排人去通知電視台,禁播關於這次跳樓事件的任何新聞,各報社也不許發佈有關這件事的消息,網絡上若是有什麼就直接屏蔽。

    以前,我怎麼也想不到淺淺會是親生父親是蘇北生,那次跟她回家,她父母才登記結婚,我就覺得怪怪的。直到那天我才知道淺淺為什麼要選擇當情/婦,在搶救室外,她媽媽哭說著出五年前的事,我感到很震驚,淺淺願意為了救自己的母親願意把自己賣了。可見她媽媽在她心裡佔據著多重要的位置。

    其實我也有錯,淺淺生日那天晚上若是我不猶豫,恐怖就不會有這麼多事發生了,或許她已經成為我妻子了。

    那天晚上她一出門,我立刻起床了,跟著她走到小區外,見她跟一男一女走了。

    第二天我就回了暮封,那天回到家裡沒有她的聲音我很不習慣,她跟過別的男人我可以不計較的,可是我一聽到「情/婦」這個詞,就覺得很難受。

    在家想了一天,我決定把她接回來,當天下午我又去了沉封,再次去了她家,氣氛變了,變得壓抑。還有,她的身影不見了。

    她媽媽說:「洛清,淺淺被我從這個家趕出去了,我沒有她這個女兒,你也別管她了,她配不上你。」

    我呆愣在那裡,當時我就意識到淺淺的家人都知道她當情/婦的事了,我說:「過去的,就別提了,她以後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就行了。」

    那一天淺淺沒有回來,我打她手機,是關機狀態,我才想起她把卡換下來了。從她哥哥口中得知了她的號碼,我撥過去也是關機的。

    淺淺的哥哥說有話要單獨對我說,我跟他到了他房間,他房間裡很多他和淺淺的合影,看得我有點嫉妒。他說:「以後,對淺淺好點,不然,我不會把她交給你的。」

    我在她家住了幾天,這幾天我也沒閒著,每天開車去找她,子黔去各個酒店賓館去找,幾天下來都沒有她的消息,她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她爸爸媽媽也急了,子黔說淺淺走的那天他打了淺淺,她爸爸狠狠的修理了子黔一頓。子黔上午上班,下午找人,我也四處尋尋覓覓,也經常去暮封,可每次回到家都沒見她回來,她的東西都靜靜的躺在房間裡,沒有一絲生氣。

    直到三個月後,我在靜海名園外看到了她,她從一黑色的車下來,那輛車走遠了,她再打的走了。我正準備跟過去,卻發現那輛黑色的車子打倒回來了,我暗暗的為淺淺感到不公,這個人一點都不信任她。

    這就樣,那人跟著出租車,我跟著他後面。

    最終到了醫院,那人下車後我才看清他是誰,聞名全省的夏氏集團年輕總裁夏沐潦,看著他走進醫院,我把車停在街邊,靜靜的等待。

    過了一會他們就出來的,他們似乎在爭吵,卻見夏沐潦獨自離開。

    夏沐潦一走,淺淺也走了,我遠遠的跟著她,不讓她發現。

    走了不遠,又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在沉封鼎鼎有名的華辰,也就是那個包/養過淺淺四年的男人。

    最終他也扔下淺淺走了,我立刻打電話給子黔,讓他快點過來。

    我才眨了轉開頭不到一分鐘,淺淺就不見了,只是前面有輛車很可疑,一個黑衣男人滿臉怪異的上了車。

    我立刻跟上,我不敢跟得太近,離得遠遠的,直到跟著他們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有棟廢棄的樓,雖然隔著遠遠的,我清楚的看到淺淺也在。

    我再打了個電話給子黔,告訴他具體位置。

    我走進那棟廢棄的樓,轉了幾分鐘才找到淺淺,當時她蜷縮在地上,褲子被鮮血所染紅,一個中年女人朝著她的肚子一腳一腳踹過去。

    我的心痛得在滴血,「你在幹什麼?」

    我立刻衝了過去,把那個老女人推開,把淺淺抱在懷中。

    淺淺緊閉雙目,我顫抖的手伸向她胸口,還好,還有心跳。

    那個老女人已經跑了,還有兩個年輕男人,我根本顧不了這麼多,我急著送淺淺去醫院。

    還好這附近有家醫院,我急忙抱她上車。

    血還在繼續流淌,很快我的褲子就被血液所沾濕。

    到醫院後,我抱著她直奔進去,「醫生,快救救她。」

    我想,那時的我應該和瘋子沒有區別吧,淺淺的呼吸越來越微弱,我真的好害怕她會就此消失。

    在急救室外,我坐在長椅上,怔怔的看著被血沾濕的襪子,她到底流了多少血,短短幾分鐘內我的褲子就濕透了。

    子黔再次打電話來,我告訴他在醫院,他很快就趕來了,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洛清,你手上的,是什麼?」

    我看了一下雙手,手上全是一片紅色,我嘶啞著聲音說:「淺淺,在裡面,這血是她流的。若是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是流產的。」

    「來這之前你有沒有看到她和誰在一起?」

    「有,夏沐潦。後來一個老女人踹了淺淺的肚子,她的褲子和我的褲子全部被血染紅了。」我的褲子是深顏色的,看不出什麼。

    子黔眼中滿是怒火,「老女人?一定是她。」

    「誰?」

    「省委書記蘇北生的老婆。」

    子黔立刻打電話給夏沐潦,夏沐潦也承認孩子是他的,淺淺果然是流產了,一個孕婦怎麼經得起那樣踹?不流產才是怪事。

    就這樣發生了一串不可思議的事,省委書記的女兒被人綁架,省委書記的老婆自殺,省委書記卻無動於衷,時不時的來醫院看淺淺。

    過了幾天,淺淺醒來後就和以前不一樣了,整個人沒有一絲生氣,所有人和她說話她都不給一點反應,眼睛也失去了昔日的光彩。

    過了十天,我離開病房幾分鐘,再回來她已經消失了。

    我急忙追出醫院,卻見外面圍滿了人,都仰著頭看向樓頂,我清楚的看到樓頂是那一抹嬌小的身影,我的心都揪在一起。

    我立刻把電話給她媽媽,她媽媽說已經快到了。

    一掛斷電話就看到了兩輛車開來,我們幾個一起上了樓頂,淺淺正坐在樓頂的邊緣,小腿垂下去一晃一晃的,像個不懂事的小女孩。

    在我看來,夏沐潦應該也是愛她的,在她昏迷那幾天,夏沐潦天天握著她的手和她說好多話,雖然知道她聽不到,可是他也天天說。

    在淺淺跳樓後,夏沐潦跪在地上失聲痛哭,若是他爸爸不拉住他,恐怕他也跳下去了吧。

    華辰雖然沒有夏沐潦這麼激動,可是他臉上也有兩道淚痕,他的眼睛好紅好紅,整個人失魂落魄。淺淺的姐姐,則是緊緊的抱著華辰,大哭出聲。

    淺淺的父母抱在一起哭,蘇北生和夏無赦也暗暗的拭擦眼角。反正去了樓頂的每一個人都是難過的,直到在醫院聽到醫生說淺淺頭部受傷過重,也許很難醒過來。

    今天已經是第七天,淺淺還是沒有一點甦醒的跡象,大家都很著急。

    我習慣性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她的眼睛猛然睜開,把我嚇了一跳。

    她的眼睛又恢復了昔日的清澈,就這樣靜靜的與我對視,我小心翼翼的問:「小丫頭,你終於醒了。」

    她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視線還落在我身上,過了十幾秒,她小心翼翼的問:「你是,我老公嗎?」

    我呆愣在那裡,不知該作何回答,幸好現在病房裡沒有其他人。

    她的大眼睛裡蒙上一層霧氣,委屈的扁了扁小嘴,「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不應該是自己的老公嗎?」

    我把手探上她的額頭,她不悅的拿開我的手,「不是我老公就不許碰我。」

    我點點頭,「我是你老公,你記得我嗎?」

    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我不再說話,醫生說過,淺淺頭部受傷過重,即使醒來也極有可能會失憶。

    她抬起小手,在我臉上輕輕一捏,「老公,我不許你看著我想著別人。」

    我揚起唇角,她叫老公叫得好順口,我有種說不出的高興,「老婆,你先養好身子,過些天我們就回家。」

    她點點頭,嘟著小嘴,「老公,親我。」

    我低下頭親她,就在這時,門開了,夏沐潦和華辰走了進來。

    淺淺像只受傷的小獸,摟著我的脖子,「老公,有壞人,讓他們出去。」

    我拍了拍她的頭,「你看清楚認不認識他們。」

    淺淺「哇」的一聲就哭了,「壞人,讓他們出去。」

    夏沐潦和華辰無措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我對他們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們不要刺激淺淺,「好好,不哭不哭,讓他們出去就好了。」

    華辰和夏沐潦再看了淺淺一眼,轉身,出去。

    連續幾天,除了我之外,淺淺看到人就哭,他們也不敢再進來,醫生護士也要等她睡著了才敢進來。

    淺淺很依賴我,也很聽我的話,除非排斥見人,別的她都言聽計從。

    過了半個多月,淺淺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她很高興,我亦是如此。

    「老公,你不是說等我身子養好了就帶我回家嗎?」

    我揉了揉她的頭髮,「好,我們明天回家。」

    她搖了搖頭,「不,我想現在回家。」

    對於我帶淺淺走,他們雖然不是很願意,卻不敢說什麼,因為他們怕淺淺哭。

    臨走時我還不忘把她的包提走,出醫院的時候是我抱著淺淺出去的,她抱著一隻毛毛熊閉上眼睛,那只毛毛熊是夏沐潦拿來的,她愛不釋手。

    到了家,她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進魚缸去捉我的魚,第一次見到她也是想捉魚,現在她真的動手了,她笑得一臉天真,「老公,我想吃魚,把這些小魚做成紅燒魚好不好?」

    真是敗給她了,又在打我的小魚的主意,「老婆,這些魚太小了,我去買大魚,再做成紅燒魚,好不好?」

    她點點頭,「好。」

    清淺居外左轉就有市場,那些的魚很新鮮。下午,出門前我特地交待,「老婆,要乖乖在家,我去買魚。」

    真後悔教她玩遊戲,有了遊戲她都懶得理我了,「你去吧。」

    不出十分鐘我就回來了,因為我擔心她,所以不敢去太久。

    等我回來時,發現少了幾包魚食,當時我也沒留意,到了第二天早上,我的魚全部浮起來了,走進她的房間,罪魁禍首卻睡得極為安穩,讓我不忍驚動她。為了不讓她有罪惡感,我又買了六條小魚。

    我哥知道我們回來了,他特地過來看我們,我心中極為擔心,一是害怕淺淺會哭,二是不知道該怎麼和我家人解釋,淺淺現在像個小孩一樣,我家人那一關肯定很難過。

    我哥來了後,淺淺還在玩遊戲,後來聽到有聲音她才從書房出來,她貼著牆壁,把頭探過來,奇怪的是她沒有哭。

    我正覺得怪異時,她跑了過來,抱著我哥哥,「哇,美男,比遊戲裡的美男還好看。」

    我哥額頭上冒出幾條黑線,在淺淺的小臉上捏了一下,「臉上怎麼一點肉都沒有了?是不是洛清虐待你了?」

    淺淺牽著我哥的手,「美男,咱們一起玩遊戲。」

    我哥無奈,只能跟她進書房,我還傻傻的愣在那裡,看來教她玩遊戲不是沒有好處的,她不怕生人了。看她和我哥玩遊戲玩得不亦樂乎,我也沒有打擾他們。

    下午,淺淺累了,跑回房間睡覺。

    我哥問:「洛清,淺淺到底怎麼了?」

    「她流/產了,受不了刺激就失憶了。」

    「怎麼會流/產?」

    「哥,過去的就別再提了,我也很難受。」

    我哥看了一眼淺淺的房間門,終是不再說話。

    我不敢告訴我哥事情的原委,我怕我的家人知道那件事後就不能接受淺淺,畢竟淺淺也是受害者,並不是她的錯。

    我哥剛走後不久,我正在書房玩遊戲,突然聽到淺淺「啊」的大叫一聲,我立即衝進她房間,見她坐在床上抱著頭大哭。心隱隱作痛,我立刻把她把在懷中,「老婆,乖,不哭了,有我在,沒事沒事。」

    她緊緊地緊緊地抱住我,「老公,怕怕。」

    我拍拍她的背,「沒事了,不怕不怕。」

    她突然抬起頭來,對上我的視線,「老公,我夢到一個年輕女人,她坐在很高的樓上,她身後有一群人。她在哭著說什麼,可是我聽不清,她的笑聲也好嚇人。她的臉好模糊,我看不清她長什麼樣,只知道是一片慘白。」

    我再次把她抱得緊緊的,「別怕了,只是做了噩夢,醒了就沒事了。你還想不想繼續睡?若是不想睡了我就陪你玩遊戲。」

    她的頭在我頸窩處蹭了蹭,「我要玩遊戲。可是我懶得下地走路。」

    揉揉她的頭髮,輕笑出聲:「小懶豬,想要我抱你就直說。」

    幾分鐘後,倆人在書房玩遊戲,她光著腳坐在我腿上,也許是因為她這些天瘦了太多,她的吊帶睡裙垂了下去,露出了半截胸部,我的心跳動得越來越快。不行,我得去洗冷水澡,她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禁不起某種劇烈運動。就在這時,罪魁禍首回過頭來,兩隻小說在我臉上肆虐,她滿臉無辜,眨動著大眼睛,「老公,你是不是發高燒了,你臉上好燙,你身上也很熱。」

    因為是夏天,穿的都很少,而且不是很厚的那種,隔著衣服也能把體溫傳到她身上。我立刻起身,把她抱回房,「再睡一個小時,不然今晚沒飯吃。」

    看到她一臉錯鄂的表情,有種罪惡感爬上我的心頭。我立刻逃出她的房間,去洗冷水澡。

    三個月後,淺淺已經不怕陌生人了,也經常跟我去玩,夏沐潦他們也都來過看淺淺,可是淺淺不喜歡他們,總是不許他們進門,不管我怎麼說都沒用,她就是不聽。

    我偶爾帶她去一下公司,她去公司就是搗亂,只要她一去公司,我哥的辦公室就要面臨一場浩劫,我哥的助理看到她就躲,暗地裡叫她小魔女。

    今天,公司有個很重要的客戶要來,是我以前的高中同學曾惜,她指名要和我談。

    我不得不把淺淺帶來,把她一個人放在家裡我又不放心,為了防止她搗亂,我讓我哥陪她玩,現在遊戲已經吸引不了她了,不看著她是行不通的。

    曾惜來了後,首先就是一個擁抱,我出國前和她是很好的朋友,擁抱一下也很正常。

    不料,淺淺在這時出現了,她一隻手抱著那只毛毛熊,另一隻手指著曾惜,「老公,我不許你抱別人。」

    為了不讓別人見笑,我故意板著臉,「淺淺,不許胡鬧。」

    她扁了扁小嘴,委屈的說:「我沒有胡鬧。」

    「回四十三樓去。」

    她眼中立刻蒙上一層霧氣,「哦,那,我走了。」

    我當時沒有意識到她說的是走了,還不是回四十三樓,等我哥過來找淺淺時,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洛清,有沒有看到淺淺,一個小時前我去了策劃部一趟,現在回去她就不見了。」

    一個小時前不就是她來找我的時候嗎?我來不及說什麼,立刻奔向電梯,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盡快回家。

    回到家時,家裡的東西什麼都沒動,走進她房間,她的包不見了,她的背包也不見了,一起消失的還有一些她平時愛穿的衣物。

    在書房裡,我看到一張紙,還有上次在沉封我放在她床頭的粉色小熊。

    紙上寫著:老公,不,也許你不是我老公。這三個月你對我真的很好,我也很感謝你。我不知道過去發生過什麼,讓我失去了所有記憶。那次在醫院,我知道有個為我檢查的醫生是婦產科的,我看到了她胸前的工牌。我很好奇我的孩子去哪裡了,若是沒生孩子,婦產科的醫生為我檢查什麼?我會知道你不是我老公也是有原因的,我看了我的身份證,我今年才23歲,你也很年輕,若是你真的是我老公怎麼會和我分房睡?這隻小熊送給你,謝謝你對我的照顧,還有,不要找我,我會走的遠遠的,你找不到我的。

    淺淺,你可知道你不是把小熊送給我,而是把我送給你的東西還給了我。這幾個月我過得很開心,若是我在你找我的時候就帶你回家,你還會不會一個人離開?——

    蘇念情《小嬌妻:我的霸道戀人》 ——

    這是洛清篇,和洛清的故事算是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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