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風逸楚的電話,箬潸噘了噘嘴,一想到他叫自己帶著雪球來公司,結果自己又沒得玩,就不高興解他電話,按了掛鍵,接著乾脆直接把手機關了,躺回去繼續小憩。
而電話那頭的風逸楚不可思議地瞪著手機,那丫頭居然敢掛他電話。
再撥回去,居然已經關機了。
臉色開始慢慢沉下來,薄唇抿緊,眼神越來越陰鬱。
站在一旁的沈祁淵跟南宮司晨面面相覷,各自為對方抹了把冷汗。
沈祁淵猛一把推了下南宮司晨,害得南宮司晨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氣呼呼地回過頭來,剛想破口大罵,就見沈祁淵使勁朝他擠眼睛,硬是把火氣吞了回去,輕聲道:
「那個,子期回來了!不過不知道又躲到哪裡去了。」
那個死言子期,每次回來就躲起來,也不知道先來報道。
「嗯,嗯,應該是早上回來的,雖然沒見到人,但是看到他的行李回來了,還有已經把報告放在我桌子上了。」沈祁淵附和道。
他是不敢在老虎嘴邊擄毛啦,所以把南宮先推出去了,不過怕等下被他砍死,所以還是得出來說句話才行。
「打電話給他,讓他給我滾回來做報告!」風逸楚難得地用了「滾」這個字。
「是!那我先出去了。」南宮司晨接到命令,二話不說,就轉身走了。
「那我也幫忙找去。」沈祁淵接話到,他可不想一個人呆在這裡,受颱風尾掃蕩。
「哼!」
看著落荒而逃的兩人,風逸楚低哼了一聲,繼而低頭看著手機,又撥了幾通,還是關機。
「凌箬潸,你最好等下主動回給我,不然,今天有你好受的。」風逸楚坐在椅子上,轉了個圈,望著窗外,輕吐出一句話。
而門外。
「喂!走慢點啦!你走這麼快幹嘛去!」追在後面的沈祁淵,快步追上南宮司晨。
南宮司晨橫了他一眼,
「你小子居然把我推出去當擋箭牌,你個不要臉的。」
說著,揮手就往他拍去。
沈祁淵輕而易舉地接下迎面而來的拳頭,
「幹嘛?剛才那種情況,不是你出頭,就是我出頭麼。大不小下次再碰到這種情況,你推我出去好了,這樣總公平了吧?」
收回拳頭,南宮司晨來不理會他那套歪理,繼續往前走,
「你去死好了!這種話都說得出來,要是他發火,一掌劈死我,那我怎麼辦?」
沈祁淵不屑地嗤了一聲,追上與他並排走,
「你少開玩笑了。他誰都有可能劈死,你麼,絕對劈不死的。」
「我有不死之身麼?」南宮司晨誇張地仰天「哈」了一聲。
「你不是……」
「誒,言子期,你給我站住!」沈祁淵話還沒說完,南宮司晨就打斷他的話,朝著不遠處的某個背影,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