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如細碎的白色花瓣落下,在寒風中蕭瑟發抖。
「不要……」吳蓉潛意識裡反抗,纖手微舉,呢喃無依,一撥多元化的粗手。
「嘿嘿……今夜輪不到你作主,哧……」多元化獰笑著,猛地抓住吳蓉的衣領,用力一扯,將她的衣衫扯爛。
「畜生,不要……」吳蓉嬌軀顫抖,淚水從眼角滑落,驚叫了一聲,倏然酒醒,又罵了一句。
「奶奶的,穿這麼多衣服?」多元化扯爛她的一件衣服,發現裡面還有一件白衣,依稀可見最裡面的紅肚兜。
他身子沉重得實在難受。
他的第三條腿堅硬如鐵,翹起來已與他腹部呈水平線了。
他罵罵咧咧,喘息越來越沉重,嘴角的口水不斷滴落在吳蓉的脖子上。
「嗚……我就這樣失去清白?嗚……」吳蓉雖然嚇醒,但全身乏力,悲哀地閉上雙目,淚如雨下。
她嬌軀亂抖,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她氣惱羞怒,交織一起,全身冰冷。
她的心瞬間在滴血,心痛如絞。
「嗖……啊呀……砰……」
多元化剛要把吳蓉的內衣與紅肚兜一起扯之時,紗窗外忽然一枝袖箭射來。
他慘叫一聲,左眼中箭,血濺吳蓉俏臉,墮落床前。
他捂著左眼,哀號起來,宛若鬼哭。
霎時間,他眼前發黑,猶有一把刀,劃過他的全身,痛得他腦袋都麻木了。
「砰……」
一人撞破紗窗,飛躍進來。
吳蓉睜開眼睛一看,驚叫一聲:「你?怎會是你?你要幹什麼?」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激動,又帶著幾分迷茫,恍若隔世。
那人出手如電,點了吳蓉的啞穴。
他雙臂一張,抱起吳蓉,又越窗而去。
他猶如雪夜精靈,輕功奇妙,奇快無比。
吳蓉但覺耳邊「嗖嗖」風響,身子卻似騰雲駕霧一般。
「得得得……」
一陣馬蹄聲打破了雪夜的寧靜。
「小王爺……」
「怎麼會這樣?」
可可愛、八格魯聞聲衝進吳蓉臥室,見多元化渾身是血,左眼插箭,不由驚叫一聲。
「吳蓉那臭娘皮沒醉?」可可愛一看床上並無吳蓉,不由驚世駭俗地扶起多元化。
多元化此時已痛暈,無法作答。
可可愛心驚肉跳地伸指,探探他的鼻息,發現他還有氣出,這才稍稍放心。
冰冷的冬夜,他卻額頭見汗。
他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多元化的臉上。
「街上有馬蹄聲,肯定有人偷襲。」阿基巴稍後進來,向可可愛稟報情況。
「還不快追?」可可愛氣急敗壞地下令。
「喳……」阿基巴、八格魯急急轉身。
兩人飛身上屋頂,凝神一聽,馬蹄聲由近而遠,竟是從東、西、南三個方向而馳的。
「怎麼辦?」阿基巴傻眼了,急問八格魯。
「你往東,我往西,讓其他侍衛往西,追!」八格魯情急之下,倒是能想出辦法。
他們從屋頂上躍下,飛身上馬。
「糟糕……馬蹄聲消失了,怎麼追?」阿基巴剛爬上馬背,忽然聽不見馬蹄聲了,急又問八格魯。
「有馬蹄印的,沿前面的馬蹄印找去,快!」八格魯腦子還算好使,立時又想到一個辦法。
「喳!一隊,跟我來!」阿基巴感覺有理,揮了揮手,率一隊人馬,往東方向奔去。
「得得得……」
京城又響起了一陣鐵蹄聲。
雪花如同一個舞劍的俠士,柔美中孕育著剛勁,越下越大,閃著晶瑩的光彩。
三個方向的馬隊舉著火把查找線索。
「奶奶的,哪有馬蹄印?」阿基巴沿著馬蹄印追了一會,忽然又勒馬停下,迷茫而罵。
積雪厚重,齊人膝蓋。
剛下的雪,把所有的足印都掩蓋了。
他們透過火光,回眸一望,身後的馬蹄印也漸漸模糊。
西邊方向,八格魯也遇到了阿基巴一樣的迷茫。
風雪交加的夜晚,讓他們迷失了方向。
傷害多元化一案,如何了結?
是誰救走了吳蓉?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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