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娟看著他,露出了一個嫵媚的、放鬆下來的笑容。
「獨,有你真好。」
是啊,有他真好,雖然,他人冷冰冰的,但是每次都會救她,還那麼在乎她,就足夠了,她撲進他的懷裡,哭了起來。
「放開,髒。」
獨皺著眉頭,低頭看向在她懷裡哭著的金娟,將手運功放在她的頭頂,眼裡閃過殺意,可是他的手遲遲的沒有落下去,有了一絲的不忍。
「嗚、、、獨,爸爸死了,我在這裡沒有親人了,我只認識你一個人,嗚、、、獨。」
她哭著,感受著在她頭頂上,強烈的殺氣,她太傷心了,原來,他剛才說的那句話是真的。
「她只能我殺。」
這句話縈繞在她的耳邊,原來,他來不是巧合,不是來救她,是故意來到這裡殺她的,她死死的在他懷裡,雙手緊緊的攥著他的衣襟,爸爸死了,獨要殺她,為什麼?為什麼都要這麼對她?
死在他手裡也好,也不用回到國家去聯姻,在這裡也沒有了依戀,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這個男人了,死在心愛男人的手裡也算是幸福的吧。
她的話讓他的手停在那裡,一點點的將掌風往旁邊飛了過去,一時間,在那裡定著看著這一切的科研人員,都像見了鬼一樣看著他們,隨即也和見了鬼一樣,飛向個邊的牆壁,口吐鮮血,都在一刻死在了監獄裡。
他將手放了下來,原本要殺她,就這樣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因為,他想起了小時候,也是一個女孩這樣抱著他。
「哥哥,我就認識你一個人,你不要拋下我。」
那脆生生的聲音,讓他現在想起,心裡還是痛的無法呼吸。
他愛憐的將她摟在懷裡,然後,眼裡好像有什麼在閃動一樣。
「跟我走。」
他拉著她,往外走,完全忘了,剛才是誰發瘋,信誓旦旦的來這裡,是來做什麼來了。
監獄裡,就這樣硬生生的死了很多人,而他們倆個卻離開了,沒有人阻攔,因為知道內情的人死了。
外邊的警察都打著盹,眼前倆個人影閃過去,他們也沒有在意,因為這都後半夜了。
那幫人,他們可是知道的,經常來這裡,找死刑犯人做一些實驗,所以,現在的監獄,所有人都在睡覺,因為上級下達命令,都休息。當然門口那倆個是例外。
她被他拉著他的手往前跑,心裡好高興,他說讓她跟他走。
他的手心的溫度,燙的她心裡暖暖的。
斤斤跟著他的車來到這裡,將車停好,看著停在那胡同裡的車。
「媽的,還沒瘋傻麼,居然知道避開警察。」
她走下車,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邊剛要邁步往監獄裡進去,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風風火火的倆個人。
「額,什麼情況?」
她心裡這樣想著,但是本能的,身體就閃身進入了車裡,透過車窗看向獨和金娟。
「不殺了?居然折騰我們,騙老大?還是說,他想把她送外面殺去。」
她好看的眉毛皺在一起,想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只是在他車子後邊一點點的跟著,看他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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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茹不放心獨那癲狂的樣子,點了無名的睡穴,就往監獄去,車速也是相當的快,可是,她躲避了少的可憐的值班警察,進入關押她和金娟的監獄裡時,看見的情景,把她鎮在了當場。
這是獨干的?她看著那些人的死相,根本就是用古老的武功殺死的,作為會醫術,又會武功的小茹怎麼看不出來呢。
「你是誰?啊,殺人了,別動,否則打死你。」
一把槍,就趁著她走神的功夫頂在了她的腰上,她本能的舉起手,沒有動。
「你是誰?」
她冷冷的問著身後的人,好快的身手,居然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靠近了她。
「我說小妞,你真的很殘忍呢,殺了這麼多人。」
他眼睛看著地上已經死去的那些人,他就覺得,這個女人,真的那麼狠?而且這些人的死狀,他沒有辦法識別是怎麼死的。
看著牆上撞向的痕跡,難道,都是在那上面撞上死的?太不可思議了吧,那得是什麼樣的力量?
「你是誰?」
她冷冷的語氣,對著身後的人說,而他那輕佻的聲音,她很不喜歡,裡面的冰冷她不是沒聽出來。
語氣輕佻,但是沒有溫度,和說話完全倆個樣子。
她不想讓人知道,這一切是獨干的,並沒有和他解釋,也是因為,並不認識他,和他做什麼解釋?
「跟我走。」
他和她都聽見了外面的腳步聲,小茹以為他是和死去的那些人是一夥的,想著怎麼也把他殺了滅口,可是隨即,他的舉動,讓她取消了這個念頭。
他將她往後拖,一隻手摀住了她的嘴,然後從那監獄的一邊走了出去,沒有想到,這裡竟然還有另外一扇門。
小茹看著,直覺,她的大腦要停頓了,不可思議。那扇門,在他們過去後,又完好無損的變成了牆。
他帶著她,走到監獄外面,剛坐進車裡,就看見,原本漆黑的監獄,頓時,燈火通明。
而且,平時的探照燈,在剛才沒有一絲的亮光,現在又恢復了正常工作。
「這才像一個監獄的樣子嘛,是不是?小妞。」
他坐在車裡,看著她在那裡冷靜的坐著,對她的興趣更加的深了。
「喂,小妞,你是嚇傻了,還是想著跑啊。」
他用槍尖兌了兌她的要,語氣依然是那樣的輕佻,讓人聽著,就是一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