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兒怒罵著他,往日的情景,是好,是壞,是喜、是痛,他還想說什麼?一個大男人,居然就這樣跪在了她的面前。
他那剛毅分明的臉上,聽見她的話,有著悲傷,眼睛裡原本的希翼,已經徹底變成了絕望,還有一絲的恨意。
「茹兒,我知道了,原來,你在乎的是金娟,我這就去把她殺了,我們之間的阻礙便沒有了,等我。」
他起身,也顧不得,他跪下,是為了什麼了?他現在腦海裡,浮現的都是金娟詭計多端的臉,還有因為她,他才將他的愛人,親手送到了魔王的手裡。
他要殺了她,殺了那個女人,這樣,他和茹兒之間,就不會有隔閡了,她就會和以前一樣回到他身邊。
小茹看著他,本來想著,是想把他罵醒,而她也是回憶了一番,再也沒有原諒他的理由,想讓他死心,回到他那個世界,他只有幾天了而已。
不過隨即聽見他的話,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個是他那個冷靜的師兄?像個瘋子一樣,根本就聽不進去她的話麼?
「夠了。」
她大聲呵斥他,然後走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他要去殺金娟,她不可能讓他去的。
「你心裡明明白白的,公主雖然用了計謀,因為她嫉妒,她愛上了你,所以,她才會設計,但是最終,你居然把責任怪在她頭上?
這就是我一直敬重的師兄麼?那個明事理,仗義的師兄麼?
若不是你的不信任,怎麼可能讓別人得逞?你現在,居然還要殺了人家,呵呵,師兄啊,師兄,我是說你什麼好呢?」
她看著他,嘴角那一抹嘲諷之意很明顯,她嘲笑他,一個大男人,一點擔當都沒有,有了錯,都推到別人身上,他就一點錯都沒有麼?
「茹兒,我的師妹,你是那麼美麗,是我錯了,錯中了那個女人的奸計,我這就去除了她,除了她。」
他伸出手,撫摸著在他眼前,他深愛女人的臉,一遍一遍,似乎描繪著世間最美的畫一般。
「師兄,這裡,你不可以殺人。」
她看著他,皺起了眉頭,他怎麼如此固執,著魔了麼?
「茹兒,等我,等我,等我,回來接你。」
他渾渾噩噩的,腦海裡,只有金娟的欺騙,茹兒的遠離,讓他的心都要碎了,死了,他唯一的念頭,就是要殺了她,殺了她。
「獨,你回來,你瘋了。」
她追出去,可是哪裡還有人?她來回踱步,無名還在屋裡,現在,她已經心煩意亂的,而現在的孩子,才真的是她的孩子,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她放不下。
她想著,獵艷的人,她也沒有聯繫過,在哪裡也不知道,沒辦法應急。
邪君手下的人,她也沒有聯繫,該死的,還離這裡很遠,怎麼辦,怎麼辦?
她手裡拿出手機,然後,就在那裡,大腦旋轉,最後撥通了一竄號碼。
「斤斤,馬上,速度的去阻止閔獨,找到金娟。獨要殺她,快點。」
她最後,聲音一點一點的變大,都到了吼的地步了。
「是,馬上去。」
斤斤想反駁來著,三天的假期啊,沒了,就這樣沒了,該死的男人,不好好呆著,竟惹事,看吧,把老大惹急了,她假期也沒了。
她撇了撇嘴,將手裡的行李箱扔在床上,滿眼的失望,不過手裡卻沒有鬆懈,快速的在床底一塊地板下面,掏出一個黑色的皮箱。
一會兒的功夫,再一看,哪裡還有斤斤的影子,平時那個,大大咧咧,脾氣火爆的女人,現在,變成了,一個火辣辣的妖嬈美女。
將手裡的消音手槍在右手轉了一個完美的弧度,放進了她的皮靴裡,手裡有一個鋼絲一甩,飛身離開了自己的住所。
似乎一切事情,都離不開黑暗,在這個後半夜,靜的讓人心靜的時候,一抹鬼影閃過,迅速往監獄的方向去了。
而閔獨一臉冰冷,眼裡滿滿的都是殺意。
「要殺了她,殺了她,這樣茹兒,他那美麗的師妹就會和他回去了,回到他們一起居住的地方。」
他輕輕的呢喃,手裡的方向盤在打轉,腳下的油門踩到了最下,車子猶如一陣風一樣,在大道上,飛馳著。
斤斤在夜裡,也坐在車裡,快速的飛馳,還一邊嘴角不滿的咒罵。
「一幫無知的男人,老大是那麼輕易就妥協的麼?笨蛋。」
她可算是看清楚了,那幾個男人,沒一個好惹的,可是一遇到茹兒,就都失去理智了,要不然,就是變成小貓了。
可是茹兒是誰?那可是著名珠寶設計師,不過,提到這裡,斤斤的嘴一撇。
珠寶設計師算什麼?她現在的勢力,可是嚇的,連白宜君聽到,都會抖三抖的人物,只不過,她、很低調啊,很低調。
她在一個拐彎,急速的打著方向盤,當她看見前面也一陣風是的車,她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終於追上了,不然,完不成任務,她的下場可是很慘的,譬如,這次的休假,她得讓這個男人好好補償一下,哼,好不容易的三天呢。就這麼沒了。」
她腳下一踩油門,就往前追,一看大街上,靜悄悄的夜裡,被這一景色給打破了。
一前一後,倆輛車子,都和那閃電是的,急速飛行,要是有人看見,都已經是看見鬼了呢,現在的場景,才是真正的飆車,失去理智的飆車了。
「奶奶的,他就一瘋子。」
斤斤大罵,然後又加速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