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相信你?」
他看著她,已經經商多年,沒點頭腦,不會有一番事業,所以在他聽完她說的話以後,便臉色不加的看著她。
「你看看這個,然後再選擇相不相信。」
那個妖艷的女子,將手裡一個磁盤就扔給了金董事長。
他拿起來一看,然後看著她已經站了起來。
「什麼目的?」
「沒有目的,只是看著太殘忍,而我也是受害人之一。」
那個女子,笑容裡有著淡淡的苦澀,然後說完,沒有等他再繼續發問,或者思考,舉步,踩著高跟鞋,踏踏的,走出了咖啡廳。
當金氏那個中年男人回到家裡,打開那個磁盤,看著裡面的畫面時,他痛苦,悲傷,悔恨的眼神,直直的盯著那個電腦。
「敏兒,你居然死的這麼慘,我對不起你啊,對不起你。」
他痛哭失聲,坐在沙發上,蜷縮了起來,昔日意氣風發的成功人士,瞬間就蒼老了很多。
如果,當初,他不是想攀上閔氏這顆大樹,就不會,讓金敏去和閔浩訂婚。
沒想到,卻被那糟老頭子,玩弄,還餵了大熊,這讓他痛失女兒的時候,才知道,錢財,權利都沒有親情來的重要,那種失去至親,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此刻在他身上體現了出來。
正在他悲傷的時候,他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他一看,還是今天給她打電話,給他磁盤的那個妖艷小姐的號碼,他按通了接聽鍵。
「金總,節哀。」
那邊,沒有剛見面時候的輕佻,有的只有那種悲哀氣息,很認真的那種。
「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金總梗咽的聲音說了出來,他雖然是白髮人送黑髮人,陷入那種悲傷,但是智商並不低,所以,他一早就猜到她有目的,不然,不會那麼辛苦的拿來這些證據。
閔施愚也不是笨蛋,他都將金敏的屍體餵了大熊了,就是毀屍滅跡,怎麼可能還讓人抓住把柄,所以,那個妖艷的女人,是有一些實力的,但是她是誰,金總不認識。
「我要你出面,讓閔施愚身敗名裂。」
那邊女子,原本妖嬈的聲音,瞬間變的冰冷,讓金總生生的打了一個冷戰,腦子比剛才還要清醒。
「光是這些,就能讓他身敗名裂麼?他可是黑白倆道,都會謙讓三分的人。」
金總皺著眉頭,用紙巾擦了擦,還在流著的眼淚,哽咽著聲音。
「你先調整好情緒,不要告訴任何人,你知道金敏已經死了的消息,讓你的人繼續尋找,三天後,我們小姐要見你,她會安排好一切的。」
那個女人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讓金總,陷入痛苦中,不過,她的話,也讓他漸漸冷靜了下來。
「敏兒,爸爸會給你報仇的,一定會。」
他堅定的看著前方,然後將電腦關掉,鄭重的將那個磁盤放入了保險櫃裡。
小茹一覺起來,神清氣爽,然後換了一身衣服走到樓下,門鈴此刻響起。
「兒子,去開門。」
她坐了下來,伸手拿過桌子上的一份早報讀了起來,搜索著看看有沒有自己感興趣的事。
「哦。」
無名放好早餐,就走去開門,當他打開門,看見門口的人時。
「媽咪,快來。」
說著,他運功,扶著夏天,將他往裡面拖,這個男人,居然渾身是血的回來了,一看就是失敗了,還讓自己沒命。
「怎麼了?」
小茹聽見無名那驚慌的聲音,抬頭,起身,來到門口,就看見,他正努力的往屋裡拖人。
她定睛一看,竟然是她讓出去殺閔施愚的夏天,她嘴角抽搐,不過,腳步加快,和無名一起,將他弄進了屋裡。
「宜君。快,將外面的血跡清理了。」
小茹和無名將他往樓上背,一邊對著下樓的老白吩咐著。
「失敗了。」
老白搖了搖頭,那閔老頭,果然夠變態,居然將人傷成這樣,有點實力。
他出去處理血跡,她們母子倆個,就把他放在房間的床上,然後開始給他脫衣服。
老白回來,看著他們倆個,一大一小,無語,太強悍,直接就脫男人呢衣服,雖然,是受傷昏迷的人吧。
「我來。」
他走上前,心裡很介意,她看別的男人的身體,雖然,她和閔獨很曖昧。
「哦,我去拿藥。」
她臉紅紅的就出去了,老白不說,她都著急的忘了夏天是個男人了,估計,他知道小茹的想法,好了會哇哇大叫的。
幾個人忙忙活活的給他處理好了傷口,都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小茹,他還真是盡力了。」
「是啊。」
她點頭,本來想著,他會回去閔老頭那裡,因為他本來就是他的手下,沒想到,他真的聽從了她的命令,差點丟了性命。
小茹眼光深窘的看著床上仍然昏迷的夏天,心裡,有些想法呼之欲出。
三天後
金總接了電話,按照約定,再次來到了那家咖啡廳,當他一進來,就看見了一個女人,很是嬌笑可愛的一個,十七八的女孩坐在裡面,他眼神恍惚了一下,她就是那個女人所說的小姐麼?
「金總,請坐。」
她看著金總,露出一個職業性的笑容,然後指著對面的椅子,就讓他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