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快門在閃,連那倆個坐在首席位上的知名人士,也起身,來到迪拜的聲旁,觀看著她的美。
原來,一個美女在台上,身上穿著的都是用各種珠寶所設計出來的衣服。
耀眼之極,讓人們都被她身上的衣服所吸引,那光澤確實是上等的珠寶,而女子也是世界著名的名模。
現在,人們已經說不出來,是衣服襯托人,還是人在襯托著衣服了。
反正就是一個字「美」
白宜君轉身來到上邊的椅子上坐著,聽著他們在那裡的稱讚,他依然在笑,他相信小茹是最棒的。
偶爾間看見角落裡的人,他一愣,然後更加自信的笑了。
無名在大廳角落裡看著大廳的情況,他痞痞的笑了,居然在媽咪的公司裡無視我們。
「哼,去,讓他滾回老家去。」
他伸手扶著下巴對著他身邊的人說著,然後看著倆個人中間架著的那個男人,他詭異的笑了。
「你知道該怎麼做麼?」
他抬頭看著那個低頭的男人,笑了,小手一伸,讓旁邊的倆個人把他壓低。
「噗通」
一壓不好,那人直接跪在那裡了,無名正好可以和他的眼睛平齊了。
「知道。」
他有些陰柔的聲音回答著,而眼裡有著淚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那就好,放了他。」
無名小手一揮,然後坐在了保鏢搬來的椅子上,看著跪在地上許久沒有動的男人。
倆邊的保鏢放了他,可是他依然跪在那裡沒有動,而是抬起頭,目光堅定的看著無名。
「有個要求。」
「說」
無名當即更加笑的歡,能威脅他的人,這個世上,除了媽咪,任何一個人都不可以,還敢和他講條件?
「我把他弄走後,我要跟著你。」
他看著無名,眼睛裡有著堅定,有著一絲的擔憂,還有著一絲的不明情緒。
「你有什麼資格?我身邊不養吃閒飯的。」
無名看著他,聽著他說的話樂了,還真是一個BL,居然愛上他了?可是他很正常的好不好?他眼裡的愛慕,他怎麼可能看不見呢。
「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他看著他,只要能留在他身邊,讓他做什麼都可以,就算做一個男寵,他也不會後悔,而那個迪拜,去他娘的,見鬼去吧。
「哼,收起你那骯髒的思想,我不喜歡男人。」
他冷下來臉,看著他,他怎麼可以這樣想?要是讓媽咪知道了,有一個男人喜歡她兒子,她會不會直接崩潰?
「我知道了,我只是想離開那個男人。」
他低著頭,掩蓋住那有一絲失落的眼瞼,他不喜歡男人,他還是個孩子,但是,他喜歡他就可以了。
是的,在這個孩子將他抓起來,他看見他第一眼開始,他就愛上他了,那種,從骨髓裡戀愛的感覺。
他第一次體會到,那種想揉進骨髓裡的寵溺,他就是想寵著他,愛他,不管他對他做了什麼。
他狠了狠心,將胳膊擼了上去,將裡面,那層層的傷痕暴漏在了無名的面前。
「他是變態。」
他想說,他要逃離,是那個迪拜囚禁了他,讓他做了他的禁臠,他走投無路的時候,無名出現了。
將他帶離了那個囚禁他的房子,讓他自由了,他願意為了他做任何事。
無名看著他身上的傷,眼睛閃了一下,然後笑了。
「去吧。」
他看向場上那個驕傲自大,比較傲慢的額傢伙,今天就讓他看看,得罪他的下場,居然敢和媽咪作對。
「你同意了?」
他站起來,激動的看著他,第一次,他想真心的留在一個人身邊,雖然這個人是個孩子,那他也死心塌地,他想順著他的心走。
無名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看著他的眼睛,那裡面有太多,太多,讓他不願意看見的東西。
夏天激動的看著他,眼裡有著激動的淚花,擦了擦眼角的濕潤,然後轉頭,眼神堅定的往那大廳走去。
「快看啊,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人們的視線就從台上那美女的身上順著那聲音看去。
只見一個長的陰柔的男人,扭著腰肢,往大廳這裡走過來,讓人們看著他,都想上去蹂躪一下的美男。
像是從那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在現代,同志戀的男人很多,但是像這樣長的陰柔,絕美,讓男女都想蹂躪的男人幾乎是少之又少了。
夏天看著人們的反應,他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如果他看見他這樣子賣弄風騷,還是個男人,是不是更加討厭他。
不錯,他心裡現在滿滿的都是無名,以前,他為自己的容貌而驕傲,現在,他擔心,他的風騷,讓無名厭惡他。
迪拜正在那裡驕傲,就順著那喊聲,往人群裡看去,他一眼就看見了夏天,頓時他眼裡的陰霾乍現。
「該死的,他怎麼來這裡了。」
他瞪著他,沒有動,他在他的別墅裡,有人看著,怎麼可能突然就出來的。
白宜君看著這一切,對著在轉彎那裡坐著的無名,伸了一個大拇指。
真陰險,這孩子,大了估計沒人制住了,除非是小茹,想著,如果他娶老婆,得娶什麼樣子的。
想到這裡,他「噗嗤」一下子笑出了聲。
迪拜聽見白宜君的笑,進了他的耳朵,覺得嘲笑他,很刺耳。
「是你幹的。」
他看著老白,眼睛裡有著殺氣,他居然能把他的禁臠弄出來,他要幹什麼?就為了讓他輸了這場比賽麼?
「額,關我什麼事?」
老白一愣,他只是想著,無名長大了以後娶的老婆是誰,正笑的開心呢,前面,就一個陰影擋住了他的視線。
他抬頭看著他,關他鳥事啊?人又不是他弄來的,他一直都在這裡好不好?
「那你笑。」
「我又沒笑你,再說,我一直在這裡,和你在一起啊。」
白宜君難得的好心和他解釋,他可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和這個變態的BL有什麼曖昧。
那不是讓無名看了笑話,他以後的日子估計會被無名嘲笑N多天了。
「呵呵,不用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你喜歡我對不對?」
迪拜很不自戀的臉靠近老白,那豬臉都要挨上他的臉了。
老白的臉是青一陣白一陣的,聽他說的話,他咋那麼自戀呢,整個一自大狂。
「迪。」
就在白宜君沒法回答,剛要張口罵他的時候,一個軟綿綿的聲音響了起來,讓他猛的一個哆嗦。
「誰讓你來的?」
迪拜聽著他的聲音,回過神,怒目等著他,他是長的陰柔美麗,可是,他沒有白宜君那種淡定,讓人感覺特舒服的感覺。
他現在的目標是他,而不是他,自然沒有好臉色的。
他本來就是他的禁臠,被他關起來的,所以不想讓他出來,丟人現眼,他都不知道被人玩過多少次了。
大廳裡所有人都看著這一幕,這在爭執什麼?好曖昧,那個夏天聽著迪拜的話,眼淚圍著眼圈轉。
他就知道,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對他的,大家都認為他是骯髒的。
「我,我想你了。」
夏天說了半天,就唯唯諾諾的說出了一句話。
台下的記者,剛才都懷疑迪拜同志戀,現在,真的驗證了,看著他和白宜君的曖昧,夏天的可憐。
都對他嗤之以鼻。
「你們的比賽是不是繼續?」
傑爾一,看著他們,已經耽誤了很久的時間了,現在都中午了,小茹也沒有出來,怕是驚嚇過度了。
這個迪拜,居然在這裡搞曖昧,還讓這麼多的人陪著他,他都有些怒氣。
「繼續。」
白宜君衝著他點頭,示意繼續,而小茹那枚戒指還在禮儀的盤子裡,禮儀就站在白宜君的身邊。
他們說的話,她都聽見了,可是她依然沒有多餘的表情,笑顏如花,職業性的站在他身邊。
「那好,今天,我們的目的就是倆家珠寶公司的比試,現在開始吧,把倆家的設計品放在台上,由倆家分別解說設計的由來,有什麼獨特之處。」
傑爾一看著白宜君,也點了點頭,這個年輕人,定力不錯,居然在這樣亂哄哄的情況下,還能鎮定自若的。
看來小茹身邊,真的是藏龍臥虎啊!
迪拜看著他們,也離開了白宜君,走到講台上,開始講解,那個美女身上的衣服。
「慢著,我有話說。」
就在所有人,都對那美女身上的珠寶做成的衣服,想聽聽他的設計,是怎麼完成的。
被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迪拜要說的話,人們往那個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