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大床上的步玲兒,可以感覺到那男人的氣息在靠近,還有那沉重的呼吸聲,心跳得很快,幾乎要到嗓門口!
他要幹什麼?
不會是……
想著她嚇得臉色蒼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今天是她結婚的日子,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被擄來這裡。
而且……
「走開!你要幹什麼?走開!」步玲兒幾乎扯開了嗓門,大聲的吼道。
然而男人並沒有退後一步,反而更加的上前,手按住步玲兒的婚紗的拉鏈,手微微的顫抖著,雙目血紅,微笑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她美得讓他瘋狂!
他愛得那麼的辛苦,今天終於要得到了嗎?儘管他已經被費爵恩那個該死的男人污辱了,但是她在他的心目中,還是那麼的純潔!
所以他必須得到她,讓他徹底的屬於她!
拉鏈慢慢地下滑,拉至臀部,步玲兒已經嚇得渾身發抖,不停的哭求著:「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我的老公是費爵恩,你碰了我,你會死得很慘的!」
男人一直沒有吭聲,拉開了拉鏈,慢慢地脫掉的婚紗扔到地上,看著嚇得那樣的步玲兒,輕聲的安慰:「不要害怕,我會很溫柔的,一定會!」
「你不得好死,走開!走開!」步玲兒不停的掙扎著,手被大繩咯出了紅印,甚至擦破了皮,挪動著身子,想要逃離,結果被他一把帶了回來,壓上身,冰冷無情的威脅,「倘若,不乖乖的!我把你弄死在這裡!」
「啊……混蛋!」步玲兒痛苦極了,又看不到面前的男人長什麼樣子,聲音又戴了變聲器,怎麼辦?
難道在新婚當天,她就要這樣被這個噁心的男人強佔嗎?
男人看著她害怕的樣子,大掌撫過那曼妙的肌膚,慢慢地攀上那一片柔軟,扯下兩片薄薄的硅膠文胸……
「啊……不要!不要!」步玲兒感覺到胸前的一片冰冷,本能性的想要摀住胸,卻不能,雙手被緊緊地綁在背後。
男人傾身,伏在她的身體上,吻著她的唇,阻止她發出聲音,同時手慢慢地下探,挑那發薄薄的蕾絲短褲,再進一層的向下滑,然而揉捏著那如花瓣般嬌嫩的……
步玲兒痛苦的流下淚水,又是害怕,無助,腦子裡一片混亂,身體被那個男人來回的折騰,她羞愧得想要去死!
突然男人的手一把扯掉她最後的束縛,一個挺身,衝擊著那一片天堂!
「啊……痛!」粗魯,瘋狂,痛!將她的腦袋滿滿的佔去,淚水不斷的下滑,她的手不禁捏成了拳頭。
造成這一切的人一定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男人要了她很多次,將她翻過身,不停的折磨,一直到她受不了,痛苦的閉上了雙眼,頭疼到爆炸一般。
…………
慶年大酒店。
所有的賓客幾乎都散去了,一個小時了,仍舊沒有找到步玲兒的身影。
夏錢錢站在包廂的窗前看著混亂的一片,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繚亂在心頭,接下來她要面對的,似乎很恐怖,很恐怖!
顧恬妞在包廂裡走來走去,最後受不了打開門,想要離開,卻被夏錢錢攔住,「妞,不要衝動!如果我們現在走了,才證明是真的心虛了!」
「可以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顧恬妞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以前的夏錢錢會變成這樣子,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氣得她胃疼……
費爵恩站在酒店廣場,澤一滿面的沉重之色,走到他的背後:「主,我們真的沒有找到表小姐的身影!」
「繼續找!一直到找著為止!」費爵恩的拳頭緊緊地握著,這個女人到底會在哪裡去?難道是她自己耍的什麼詭計?
他不明白,但是她現在應該不會這樣玩,因為這一天她用了很多計,才得到的,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放棄!
如果她放棄了,那麼他的計劃也將擱置!
越想越頭疼,在轉身的那一剎那,卻看到步玲兒頭髮凌亂,提著破爛的婚紗裙擺走在草地上,雙目空洞極了。
費爵恩的神經一顫,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是步玲兒,他急步走上前,著急的問:「你到底去哪裡?不知道會……」
他的話未說完,就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還有被淚水摸花的妝,她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著,緩緩地抬起頭看著費爵恩,「爵……是爵嗎?」
費爵恩點點頭,「你到底怎麼呢?為什麼會弄成這樣?為什麼?」
步玲兒什麼也沒有說,撲進了費爵恩的懷裡,大聲哭著,淚水不斷的流,身體抖得十分的厲害!
秦雅芙走出來看到這樣的場景,氣得臉色慘白:「玲兒,你這是?」
步玲兒抬起頭看著秦雅芙,淚水默默的流過,緊緊地咬著下唇,忽而又膝落地,「姨,玲兒很骯髒,真的很髒,我配不上表哥了!」
秦雅芙明白她怎麼了,連忙扶起她,搖頭安慰:「不管你怎麼樣,你都是費家的人,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
步玲兒搖頭,「沒事,但是玲兒很髒了很髒!」
費爵恩看到這裡,篤定不是她自己導演的一場戲,這個女人一向將清白看得這麼重要,不會這麼糟蹋自己,難道真的是夏錢錢!
他的眼神上移,正好碰到窗前她的那雙眼睛!
夏錢錢轉身,失落的看著牆,步玲兒被污辱了,他懷疑她了,所有的矛頭指向她,她要怎麼去解釋。
剛剛想到這裡,包廂的門被推開了,秦雅芙和費爵恩一同走了進來,秦雅芙冷冷的曷道:「夏錢錢,你說!是不是你叫人把玲兒劫走,再將其污辱,是不是?」
顧恬妞瞪大了雙眼,看著秦雅芙,「你是老糊塗了嗎?錢錢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沒準是步玲兒自己在外面得罪了誰?!」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給我閉嘴!」秦雅芙朝著顧恬妞吼了一頓,又盯著夏錢錢,「你到底承認不承認!」
夏錢錢卻是滿臉的淡然,搖了搖頭,「我不恨步玲兒,我怎麼會這樣做?而且我也沒有這個空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