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爵恩完全的處在迷糊中,微睜開雙眼,影影綽綽的人影,像是夏錢錢,卻又像是步玲兒,他努力的搖了搖頭,“步玲兒?夏錢錢?”
“費爵恩,我是夏錢錢啊!怎麼喝得爛醉都不認識我了?”步玲兒學著夏錢錢的表情,嘟著嘴,一副埋怨的樣子。
費爵恩一聽,果然信了,接過她手中所謂的醒酒茶仰頭喝了下去……
步玲兒的嘴角輕揚,一抹奸詐得逞的笑容上浮,扶過費爵恩的身體,“回家吧!你喝醉了!”
費爵恩似乎完全沒有了意識,就如此被步玲兒帶上了車!
步玲兒打開車門,坐到駕駛位,看著躺在身上的男人,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她期盼了多久的一張臉?
夢回牽繞的一張臉!現在就在咫尺!
費爵恩,今夜你是我的!
步玲兒脫下高跟鞋,踩下油門,發動引擎,尾燈亮起,車啟動,開在黑夜之下,同時向僻靜的郊外開去。
費爵恩半躺在車座上,感覺自己渾身上下一片火熱,仿佛被火燒似的,微睜開雙眼,影影綽綽的全是夏錢錢的身影。
她乖巧,卻又霸道,調皮的身影……
突然下身一陣脹熱,而且整個人身體仿佛都要被撐起來似的,夏錢錢的身影卻又不斷的出現在眼前……
步玲兒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轉過頭就看到費爵恩已經開始有征兆,而且嘴裡一直輕喃著夏錢錢的名字!
雖然心裡會很難受,但是此刻奪走他,並且讓他留下種子,那麼以後,他就會真正的屬於自己!
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將自己的肩帶退至手臂,輕輕地扭著身子,同時將車的速度加快,緩緩地開上山!
費爵恩看著步玲兒如此的一面,神經一顫,該死的,這個女人居然在赤果果的誘惑,他似乎按捺不住,坐起身,一把拽過步玲兒,“Shit!女人,別把男人的忍耐想得太高!”
步玲兒連忙踩下急剎車,同時將車靠在一旁……
她轉身,媚笑,勾住費爵恩的鼻子,俯身耳畔低語,“挑戰的就是你的忍耐度,怎麼受不了了嗎?”
費爵恩笑得十分的邪肆,大掌一把粗魯的將她的吊帶長裙退下,同時一手拉過她的大腿,俯身道:“愛你千千萬萬遍,讓你知道男人的忍耐度是不是可以亂挑釁的,笨女人!”
步玲兒心花怒放……
笑得十分的得意!
他奪去她的吻,占去她的唇,瘋狂的吸吮,輾轉掠奪,大掌同時慢慢地攀上她的柔軟,溫暖的大掌伏在那一片雪白的跌峰之上!
然而,適當有力的來回揉動……
她的身體不住地弓起,斷斷續續的淺吟聲溢出,費爵恩笑得邪肆狂妄,俯下身,埋入那一片雪白景區之中!
粉色的長舌挑起粉色的花蕾,引出一陣瘋狂的火花!
步玲兒的身體一直為這個男人留著,但是她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所以她早已對男女之事了解,甚至已經觀摩學習過!
怎麼去勾引男人,怎麼去迷惑男人,她完全明白知曉!
一連串略帶青澀的迎合,讓他更是瘋狂,那一股躁熱仿佛要將他從頭燒個遍!
他的大掌從纖美的腰間下滑,挪至那一片聖潔的天堂,然而穿過叢林,引得那裡小溪淌淌。
步玲兒仿佛已經承受不住這一切,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輕聲乞求,“爵,給我,爵,給我!快!好不!快……”
費爵恩在酒精和藥物的控制之下,幾乎是一頭猛獸,完全沒有了理智,瘋狂的傾身,被一片溫暖緊緊地包圍!
“夏錢錢,說你愛我!說你愛我!”費爵恩一面瘋狂的傾身,起身,一面用極具魅惑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女人,霸道的命令著。
步玲兒如在狂風暴雨中承受激、情的花朵,雖然情欲已經剝奪了理智,但是在聽得“夏錢錢”三個字時,她的心仍舊咯登了一下,很難受!
為什麼她只能當這個女人的替身?為什麼?她憑什麼可以如此的占去這個男人的世界!真是太可笑了!
但是此刻,他是伏在我的身上,他是徹底的屬於我步玲兒的!
“爵,愛你!永遠的愛你!”她閉上雙眼,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沉醉的說著!
微汗淋漓之下,肌膚緊緊地貼合!
他的心裡卻想著另一個女人,她的心裡卻帶著恨……
激情過後,他睡在了車座上,步玲兒看著那個男人的樣子,滿是得意,卻也滿是心酸,將車徹底的開到山上停了下來,同時打開車窗,放平車座,拉過毛毯蓋在他的身上,平躺在他的身邊,撫著他的五官!
費爵恩,明天起來後,一切就會發生變化了!一定會發生變化的!你知道嗎?你也會將徹底的屬於我!
呵呵……
她漸漸的閉上雙眼,睡去。躺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她覺得足夠了,貪婪的聞著屬於他的氣息。
這些年,無論她怎麼勾引,使出什麼計,這個男人對她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現在你就徹底的伏在我的身上!
哈哈……
那夜,步玲兒做了一個很美的夢!
那夜,他做了一個極恐怖的夢,夢裡是夏錢錢痛苦的哭聲,還有帶著恨意的雙眼,那是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恨,很是絕決,冰冷!
*** ***
第二天清晨。
費爵恩痛苦的翻了一個身,正准備想起床時,睜開雙眼就看步玲兒那張臉無數倍的放大在眼前,頓時嚇得說不出話來!
坐起身一看,自己竟然半裸,而躺在身邊那個女人竟然也是半裸,而且全身上下各處都留有他種下的草莓!
Shit!原來昨天晚上不是春夢,是和這個女人?把她當成了夏錢錢?
步玲兒聽到響動,緩緩地睜開雙眼,看著費爵恩慌亂的穿著衣服,笑得十分的嫵媚,從身後環抱住他,“爵,你不再睡一會兒嗎?昨天晚上你好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