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爵恩斜暼一眼地上的碎片,嘴角冰冷的上揚,忽而一步步上前,雙掌緊攥她孱弱的雙肩,如撒旦一般無情的說道:「你的身體是我的,心也一定要成為我的,我不允許你的心裡想著任何一個人!特別是司其!」
夏錢錢的心猛地收緊,他的誓言,彷彿一道無形的鎖鏈,讓她害怕,畏懼,不由得想要逃離,「你神經病!費爵恩!」
費爵恩淡笑頷首:「是!我是神經病,不管如何,你都別想逃出我的掌心!」
她傻傻的愣在原地,想著他的話,越發的擔心元寶的安危,眼突然暼到地上的碎片,她竟然有一個衝動……
彎下身拾起地上的碎片,緊緊地捏住想要攻擊費爵恩,卻被他一把拽住手腕,將碎片狠狠地從手裡打落。
啪的一下再次跌落地,摔得粉碎,如同她現在倔強,而又不甘的心情。
「女人,安分一點,否則司其真的活不了!」說完,一把鬆開她的手,對著澤一吩咐:「叫兩個人送她去學校!」
「是!主!」澤一小心翼翼的叫了人將夏錢錢從辦公室硬拽了出去。
一直她要進電梯口,那仍舊轉過頭怨恨的瞪著他,那眼神如發怒的小獸,想要將他瘋狂的咬死,撕裂一般。
費爵恩拿起筆的手微顫,忽而狠狠地按在白色的文件上,將筆擲在地上,「Shit!」
*** ***
夏錢錢在車上一直保持著沉默不說話,到了學校,澤一開著車去了公司,兩個保鏢形影不離的跟在她的身後。
她去哪裡,他們跟去哪裡。
包括她上洗手間,兩個變態男人都在女廁所的門口等著!
當然如此的夏錢錢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那些眼神大多是鄙視的,還有嫉妒的,卻沒有人知道她現在只想死!
坐在教室裡,兩個保鏢就站在窗前,盯著夏錢錢的一舉一動,而且將教室的兩個出口緊緊地盯著,生怕一個眨眼,她就跑了。
夏錢錢簡直想死,拿起手中的簽字筆瘋狂的在白色的紙上劃著不知名的符號,狠狠地,連筆尖都觸斷了在紙上。
這時一個噬笑聲響起,「嘖嘖,你這樣發洩會浪費很多筆和紙的!」
「關你屁事,老娘心情不好,別惹我!」夏錢錢將筆一把按在白色的紙上,轉過頭對著說話的人不爽的吼道。
坐在她身邊的男人,穿著一套白色的休閒服,看著很陽光,但是一束挑染的黃色頭髮,又顯示出他的不羈。
被夏錢錢這麼一吼,他完全沒有一點不悅的表情,嘴角還是那一副不羈的表情,「關的不是我的屁事,是你的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