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錢錢在害怕,忐忑中,不安中,終於擔驚受怕的過了一夜,天剛剛亮起,她以為自己安全,安穩的闔上雙眼,想要好好的休息時,被呯的一聲被人推開!
「夏錢錢,給我起來!」
劉姨那個可以爆掉人肺的河東獅吼,如此的響起,夏錢錢只感覺天地變色,她的奴役日子又開始了。
墨跡的從床上爬起,看了一眼劉姨,「什麼事啊?」
「主人讓你到他房裡去,現在!馬上!快!」這個劉姨果然是一個悍婦,聲音大到嚇人不止,力氣也大,硬生生的將夏錢錢從被窩裡拽了出來。
頭髮凌亂的拽到了那間比鬼屋還恐怖的大臥室,她驚恐的看著,想起發曾經看過一本書,說什麼男人最喜歡在清晨運動!
上蒼!
昨晚逃過了?難道早上逃不過了嗎?所以那個男人要對自己……
「進去!」劉姨打厚重的門,將她推進了大大的臥室。
她一個趔趄差一點兒摔倒,幸好扶住了沙發,眼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周圍,想要看那個怪人在哪裡?
結果轉眸的一瞬間,她看到一雙修長的雙腿,再上移,是男人獨有的小帳篷,再上移,自然是精壯健碩的胸膛……
「女人,你說我應該怎麼收拾你!?」步井森俯視著面前的夏錢錢,頭髮凌亂,又笨,又醜。
「呃……」夏錢錢害怕的對上他的雙目,有一點小小的驚訝,長得很清秀,而且十分的斯文,可以說有一點小帥,為什麼做事風格這麼的恐怖!
啊!
想起了!他是為了報仇,為了步玲兒那個女人,看來自己要死翹翹了,這樣的男人通常比那種長得彪悍的人更恐怖。
步井森看著又在幻想的夏錢錢,一把拽過,提起她的衣領,「你讓我的鱷魚餓了一夜,昨天晚上敢那樣的威脅我!殺你一百次都不夠,但是我不會殺了你,我要你生不如死!」
夏錢錢已經嚇得完全說不出話來,什麼叫生不如死!
「怎麼樣?很期待我要怎麼讓你生不如死吧!」語畢,大掌一把按在夏錢錢的肩頭,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跪下!」
夏錢錢由懼怕變成憤怒,連皮膚下的憤怒細胞都在叫囂一般,瞪大了雙眼看著他,「如果不跪,你會怎麼對我!?」
「很簡單,鱷魚池!它們很久沒有吃到人肉了!」步井森像一個撒旦,笑得十分的邪惡!
「記得有一句話是,想要不被欺負,那麼就一定要先下手為強!」語畢,退三步,拿過茶几上水果盤裡的刀落到他的脖子上,「如果你再怎麼對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步井森沒有一點害怕,盯著夏錢錢拿刀在發抖的手,冷冷一笑,「一個拿刀會發抖的女人,還想殺我!」
「靠!你逼我的!」夏錢錢閉上雙眼,心一橫,鋒利的刀刃劃過他的肩頭,鮮紅的血汨汨溢出。
他吃痛的一把推開她,捂著肩膀,雙團憤怒的火苗在眸子裡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