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信封抵到了金城斯的面前,上面辭職的兩個大字異常的刺眼。
「為什麼要辭職?」
愛善淡笑,像是在自嘲,「總是鬧笑話,惹麻煩,給酒店造成了不少困擾,我覺得我還是離開的好。」
金城斯接過信,在愛善面前將信撕成了粉碎,「我不接受。」
「沒關係,我再寫。」愛善轉身欲走,卻被金城斯死死的抱住。
「善善!善善!不要…不要走…」金城斯的唇在愛善的頭頂摩挲著,汲取著。
愛善有些尷尬的推了推金城斯,「我不想再讓別人看笑話了,我必須離開。」
「誰敢笑話你?我馬上解雇她!」金城斯吼道。
「城斯哥,別說這樣的話!」愛善想要掙脫金城斯的桎梏,但是卻徒勞,金城斯根本就沒有放手的打算。
「城斯哥!你放開我!」愛善央求道。
「不放!」
金城斯強硬的把愛善抵到牆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精緻的輪廓正式自己日思夜想的,在瑞士的每一天都在思念她。可是,眼前這個人兒卻不知道,甚至把本來應該給自己的感情全部拋到腦後了!
金城斯越想越氣,密集的吻像雨點一樣落了下來,帶著重重的懲罰的味道。
愛善只覺得嘴裡出現了陣陣血腥的味道,她知道金城斯在懲罰自己,索性,愛善不抵抗,默然承受著。
直到金城斯嘗到了陣陣鹹味,才驚慌的抬起頭,「你哭了?」
看到愛善的眼淚,金城斯慌了,什麼懲罰,什麼氣惱全部消失了,只有眼前這個女人的眼淚才是最重要的,金城斯簡直恨死自己了,曾經發誓要保護她,但是現在自己卻讓她流眼淚!
「別哭…善善…別哭…」金城斯修長的大手拂去愛善臉上的淚。
被金城斯這樣一弄,連日來的委屈和驚嚇一股腦全部的湧了出來,愛善的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流淌。
這次真的把金城斯嚇到了,「善善!你怎麼了!我錯了!錯了!」
「城斯哥!」愛善猛的撲到金城斯的懷裡,這個熟悉又溫暖的懷抱,金城斯總會給愛善安全感,這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金城斯撫摸著愛善的頭髮,心疼的說道,「好了,不哭了,告訴我你究竟都發生了什麼?」
愛善的偽裝終於在金城斯面前卸了下來,這種久違的輕鬆讓愛善暫時的忘記了煩惱。可是,她卻不知道這才是她煩惱的開始,只是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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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應該是個經過時間考驗的,絕對是真理,有些時候連女人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用這句話來形容愛善在透徹不過了。
愛善承認自己對藍晨浩出現了和之前不一樣的情愫,心裡曾經出現過給自己也給他一次機會的想法。可是現在金城斯的出現讓她心裡的天平再一次搖擺了…金城斯總會給她沒來由的溫暖和安全感,而這一切是藍晨浩所給不了的。
愛善,你真的墮落了。
「媽媽,我今天想早點去幼兒園。」星兒甜甜的說道。
「為什麼?」愛善從沉思中醒過來。
「我想早點去和小遠玩。」說話星兒的小臉也紅了。
愛善失笑,自從換了幼兒園,星兒明顯活潑了。「怎麼?小遠帥嗎?」
星兒含羞著點點頭,「很帥,幼兒園的小朋友都喜歡和他玩,可是他就偏偏喜歡和我玩。」
看著星兒臉上那小小的驕傲,這活脫脫就是當年的藍晨浩。
「好,你快點吃,吃完我們就去幼兒園。」
「誰是小遠?」藍晨浩的聲音響起。
「我幼兒園的小朋友。」
藍晨浩嚴肅的看著星兒,「什麼小遠?星兒不許早戀!」
藍晨浩一副嚴父的樣子讓星兒一驚,但隨即又鼓起腮幫子,「我就是喜歡和小遠玩!爸爸你別干涉我們!」
愛善簡直想不到這話只從自己屁大點大的孩子嘴裡發出來的。
藍晨浩被噎得夠嗆,瞪起眼睛,「星兒聽話,離男孩子遠點,他們沒一個是好東西!」
話一出口藍晨浩就後悔了,尷尬的笑笑,「當然除了爸爸之外。」
「哼!爸爸說謊!爸爸也不是好東西!媽媽說你你五歲開始就喜歡媽媽了!你還說我!」星兒劍拔弩張的樣子著實的可愛。
「咳咳!」藍晨浩不自然的咳嗽,轉而不悅的看向愛善,「你怎麼什麼都和孩子說?」
愛善聳肩,「星兒問了,我就說了,這是事實!」
藍晨浩走到愛善身前,將她壓在自己和桌子之間,妖冶詭異的看著愛善,「等下在收拾你!」
「找個地方去!」星兒害羞的捂上眼睛。
現在的大人真是的,做這些事情都不避諱小孩子的嗎?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裡!討厭!
藍晨浩和愛善齊齊看向星兒,現在的孩子明白的真多。
樓下有說有笑的三個人,誰也沒注意到樓上的那一雙幽怨的眼睛。林瑞琪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想好了嗎?」電話那頭問道。
林瑞琪閉上眼睛,深吸口氣,「我答應你。」
只要能得到藍晨浩,讓自己做什麼都行!不計代價!若事不成寧為玉碎不為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