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桶爆炸。炸的鐵皮翻飛,敵人也是被這突入起來的爆炸炸的不知所措,死傷一片。
巨大的衝擊波過後,興天狼幾人這才勉強從掩體中彈出頭來,用眼睛快速的搜索著周圍的情況,伴著一聲聲傷員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幾人快速的統計著人數,一些還可以戰鬥的人現在也就剩下了十幾個。
興天狼一聲爆喝:「給我滅了他們。」
三人快速的從掩體中跳了出來,『嗒嗒嗒』一排排子彈掃向了他們。片刻又有幾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剩下的幾人都多少受了點傷,那些重傷的傷員也早就被其他人扔在了一邊。
剩下的幾人,紛紛舉起了雙手,示意他們沒有了作戰能力,也喪失了作戰的信心,投降了。
興天狼幾人看著這樣的慘狀,難免心裡會有一些波動,雖然他們經歷過殘酷的訓練,不會留下敵人一個活口,但是看著滿船上面幾十具慘烈的屍體,他們現在也想留下幾個活口,讓他們回去做安分守紀的漁民。
那幾人跪在地上,高舉雙手,面對著興天狼幾人冷冰冰的槍口,還有一些人在顫抖,褲子有些濕了,很難辨認上面是汗水還是尿。縱然他們是該被千刀萬剮的殘忍的海盜,現在興天狼幾人也心軟了。
興天狼將機槍往身後一背,衝著其他二人說道:「走吧,留他們一條性命,也許在這之後,他們也不敢再做海盜了。」
其餘二人,也是同情的點了點頭,扭頭向自己的那條巡洋艦走去。
再轉頭的一瞬間,興天狼幾人還看見那倖存的幾人還高舉雙臂,向興天狼幾人叩謝,嘴裡呼喊著上面,也許那是對興天狼幾人放他們一馬所做的感謝吧。
就在興天狼幾人走了幾步遠之後。突然,一聲緊迫而犀利的槍聲響起,聽聲音,是從自己的那艘巡洋艦上所響起的,隨後,便聽到身後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的聲音。
興天狼幾人條件反射般快速的扭頭看去,一個海盜的腦袋的腦門被洞穿了,手裡還握著機槍,看樣子是想從興天狼幾人身後偷襲。
興天狼見到這一情景,有些為剛才的憐憫感到慚愧,差點把他們都害了,幸好有劉占國在一直關注著。此時的興天狼幾人也十分惱怒了,嘴裡罵道:「真他媽的是朽木不可雕也。」
興天狼用步話機到:「謝了,劉哥。」
「你們小心點,這幫海盜就是沒有良心的土匪,幸好我找那個狙擊手的時候也一直關注著這邊。」劉占國謹慎道。
興天狼幾人,滿眼怒火,就像是要把眼前的那幾個人吞掉一樣,根本是同情他們才放他們一把,竟然還敢背後捅刀子,這個世界上最悲哀的莫過於欺騙善良之心,現在興天狼就有這種感覺。
興天狼快速的將槍口對準了眼前幾人,那幾人哇啦哇啦的喊著,表情顯得很無辜,而且還一個勁的磕頭,顯然他們要告訴興天狼幾人,這件事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興天狼幾人此時再也不敢放心的扭頭朝自己的那艘巡洋艦走去了。
僵持了大概有十幾秒鐘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人的腦袋上被打出了一個血洞,還飄出一團血霧。興天狼幾人快速的找到掩體。
興天狼用步話機詢問道:「劉哥,什麼情況?怎麼突然開槍了?」
劉占國無辜道:「不是我,應該是那個狙擊手。」
還沒等興天狼二人交談完,緊聽著幾聲『噗噗噗』的悶響,興天狼幾人再一探出掩體外面,那幾個投降的海盜,竟然都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
興天狼立馬意識到了,這是在射殺俘虜,對方擔心俘虜會招供出一些機密的東西,所以將他們殺人滅口。這麼遠的距離射的這麼準,很顯然,是那個狙擊手干的。
突然,步話機裡面傳來:「天狼,我找到他了,媽的,射速這麼快,原來他藏在了一個救生船裡面。」
興天狼詢問道:「能鎖定嗎?」
劉占國道:「我已經連開了三槍,都沒有打中,媽的,對方只露出了眼睛以上的部位,射了三槍,都歪了,現在他已經察覺到了,又完全隱藏起來了。」
一公里的距離,只露出了三分之一個頭部,興天狼當然知道這是多麼大的難度,一公里外的三分之一個腦袋也就有一個米粒大小,能被看到就不錯了,何況是射中。
劉占國又道:「我掩護你們,你們快點撤離。」
興天狼道;「明白。」
三人迅速起身,壓低身體,快速的向自己的那艘巡洋艦跑去,走的是蛇形路線,這樣的走法,即便是被對方發現了,也根本沒法鎖定。
很快,便已經撤離到了自己的船艦上,程小東快速的跑到駕駛艙,將船開動起來,而且是將船隱藏在了敵人的那艘巡洋艦後面,用敵人的巡洋艦當墊背的是件不錯的想法,以防敵人用魚雷攻擊,而且還要提防對方的那個高命中的狙擊手對船隻的破壞。一個強力的穿甲彈當然對船身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即便是射穿船身,但是最怕的就是他對船隻的一些儀器進行破壞,就像是雷達之類的東西。因為他的命中率的確是高的驚人。
興天狼道:「劉哥,能不能用別的辦法將他逼出來,這小子才是咱們的心腹大患,要是他不死,咱們很難靠近對方的油輪。」
劉占國笑了笑道:「辦法哪能沒有,那就要看我的強力穿甲彈了,對方雖然藏在了一個救生船裡面,我把那船射穿了不就得了。」
興天狼望了望那艘救生船,就是一艘普通的快艇。
興天狼嘴唇往上一翹,道:「劉哥,船身你就別費事打傳了。我告訴你個辦法吧。」
興天狼這麼得意的一笑,劉占國也感覺到了,他肯定是有什麼餿主意,立馬問道;「啥辦法,比我的辦法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