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天狼手中的『叢林王』反射著冰冷刺眼的光芒,就像是一塊千年寒冰。而對面的那條半米多長的『紅鯉魚』就像是鬥牛場裡面的那頭公牛,揚了揚蹄子就朝這邊奔跑過來。只見那跳『紅鯉魚』所過之處水花飛濺,就像是一隻快艇,眨眼功夫便到了興天狼幾人面前。
興天狼大喝一聲:「你們快閃。」
其餘三人找準空隙一個閃躲,躲到了一旁的安全地帶,只留下興天狼還在下水道的正中央一動不動,等待著那『紅鯉魚』的攻擊。『嘩嘩』『紅鯉魚』猶如戲水蛟龍一般,就在『紅鯉魚』和興天狼還有十幾公分的距離的時候,興天狼垂在身側的右手開始動了,瞬如閃電,右手反握著刀柄,左手推在右手上,為的是使刀更平穩的攻擊。刀刃正好與水面平行,看準時機,身體微微一側正好躲過了那『紅鯉魚』,『嗖』的一聲,紅鯉魚貼著興天狼的身體滑了過去,濺的興天狼滿臉是水,用手下意識的去劃拉了一下臉上的水,頓時一股血腥味衝入鼻子當中。興天狼猛地一低頭,一看,現在是雙手滿是鮮紅的血液。
鍾天山一看立馬就急了,捧著興天狼的雙手關懷的問道:「天狼,你千萬別動,哪裡疼告訴我,告訴我傷口在哪裡?」興天狼手上又是血漬又是淤泥,黑不溜秋的根本看不出那是一雙手,跟『糞叉子』差不多。
劉戰國也急切問道:「哪裡?快說。」程小東更是焦急的在背包裡找紗布,顧不上說話。
興天狼道:「我不疼啊,你這麼驚訝幹嘛?」
鍾天山道:「啊?!都沒有知覺了?這下麻煩了。」並且催促道:「小東,你他媽的成事不足,找個紗布還這麼半天,你快點,小心老子斃了你。」
興天狼有道:「你們急什麼?那血又不是我的。」
鍾天山道:「完了,這下腦袋也有毛病了,看來咱們得快點出去,不然他小命保不住了。」
興天狼欲哭無淚,都不知道怎麼解釋啦,一跺腳道:「那血,不是我的,是那『鯉魚』的,你們看那邊。」
剛才幾人只是焦急的關心興天狼了,都沒在意那快速滑過眼前的『紅鯉魚』,現在扭頭往後一看那『紅鯉魚』個個都目瞪口呆的,那『紅鯉魚』背部正噴著鮮血,那背鰭……那背鰭竟然不見了。
幾人瞳孔睜大,不敢相信的看著興天狼,興天狼此時卻是一臉得意洋洋的溫暖的笑容。
鍾天山拍著興天狼的肩膀說道:「天狼,真有你的啊。」
劉戰國道:「我靠,剛才看你站在那下水道正中間,還以為你沒反應過來呢,還沒等我去拉你,你一側身正好躲過了那『紅鯉魚』攻擊,更沒想到的是你竟然削掉了它的背鰭,你是人是鬼啊,那紅鯉魚的速度可是跟快艇有一拼啊,你竟然削掉了他的背鰭。」
程小東也是一臉諂媚的笑容道:「天狼,服了。」
興天狼上手在衣服上擦來擦去,想擦掉那腥臭的血漬,一邊擦一邊謙虛道:「哪裡哪裡,狗屎運,狗屎運。」
鍾天山笑道:「我靠,你未免這坨屎踩的太大了點吧,它那速度,我們能躲過就不錯了,你竟然輕易的躲過,而且還削掉了它的背鰭,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
幾人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那『紅鯉魚』那紅鯉魚只是噴了幾下血而已,現在正在那邊的水面上掙扎呢,眼看著就快不行了,包裹著身體的光暈也在沒有那麼刺眼了,現在看去柔和了不少,甚至是更有點若隱若現,看來這『紅鯉魚』快不行了。
就在幾人滿臉笑容大喜過望的時候,那『紅鯉魚』竟然重整軍事,漂浮於水面之上,跟沒事魚似地,更剛才除了少了一隻背鰭其他的沒什麼兩樣。一雙魚泡眼雖然無神,但是還是冷冰冰的盯著眼前的幾人,身體周圍的光暈瞬間變得更加亮,比如剛才是個五十瓦的電燈泡,現在就好似換上了一個二百瓦的探照燈,周圍被照得如同白晝,水面都泛起了紅光,興天狼幾人還一時間沒適應這強光,紛紛用手遮擋眼睛去看眼前的變化。
幾人預感到大事不妙,現在可能是激怒了那『紅鯉魚』。幾人紛紛端起槍來向前方掃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子彈本該射中魚身的子彈總是擦著魚身過去。
鍾天山道:「我操,碰見鬼了啊。」
興天狼道:「不妙,哥幾個快撤。」興天狼幾人扭頭就跑,現在他們奔跑的方向就是他們的前進方向,都想盡快的跑出去,離這個怪物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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