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上的燈也不知道裡面的燈油有多少,正肆無忌憚的燒著,那熊熊大火正騰騰的著著。那怪獸的石雕的嘴巴就像噴火一般,將光亮噴出來。
程小東壞笑道:「天狼,我的辦法就是……」說著程小東就指了指身後背的槍。剛才滅了那『北極熊探險隊』撿了五把雷明頓機槍,現在彈藥充足的很。
興天狼道:「槍?」
程小東道:「對,就是槍。你不是說那地板會沉下去的嗎。咱們就用槍試試。擊出的子彈,衝擊力很大,要是石板下面是空的肯定都能把石板打下去。反正剛才咱們繳獲了五把機槍,彈藥充足的很。」
興天狼這麼一想也對啊,心裡都開始後悔剛才將那把雷明頓扔到水裡去了。
興天狼一排程小東的肩膀道:「哈哈,有道理,沒想到你這小腦袋還真是好使啊。天山這木魚腦袋就想不出來。」
鍾天山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順便敲了敲感覺不是木魚的,忽然感覺不對,天狼這不是損他呢嗎,自己還上套的敲了敲,這不敲還好這一敲更顯的他是木魚腦袋了,但是面子不能丟,道:「天狼,你就擠兌我吧,你們不是照樣沒想出來嗎。」
興天狼道:「少廢話,趕緊幹活。」說著興天狼就接過程小東手裡的雷明頓機槍。這雷明頓機槍和別的普通機槍不一樣,最大的差別就是他者上面有個小型的瞄準儀,和狙擊步槍的瞄準儀差不多,但就是比那個小很多,可以用瞄準儀瞄準還可以把瞄準儀卸下來用望山瞄準。『砰』的一聲,槍聲在空地上迴盪,還伴有回聲,在這封閉的地方開槍簡直就是聽覺上的衝擊,耳膜幾乎都要震裂了,幾人都不住的去捂耳朵。一槍開出去,打在的那塊石板上竟然文思未動。又隨意找了一塊,一槍出去,那石板還是文思未動,又一槍,還是沒動,興天狼此時又開始懷疑自己的槍法了。
興天狼道:「劉哥,你打打,我打了三塊都沒動,可不是這雷明頓跟我沒緣。」
劉戰國拿起槍,連開三槍,那石板還是文思未動。
興天狼道:「莫非,我那猜想是錯的,劉哥,才開一槍,要是還不動的話應該就是猜錯了。」
劉戰國瞄準遠處的一塊石板,『砰』的一槍,石板還是文思未動,但是傳來了一連串的響聲。『砰』『嗒』『嗒』。只見一個不明的東西,帶著勁風朝著興天狼飛來,興天狼神經條件反射的一側腦袋,那東西帶著勁風在耳邊呼嘯而過,還掠去了興天狼鬢角的幾根髮絲,還好躲過去了。緊聽後面石壁上『擋』的一聲。興天狼腦門上滲出了冷汗,往腦後一看,一個彈孔清晰可見,一個子彈沒有完全打進石壁中去,子彈的後屁股還露在外面。
興天狼道:「媽的,嚇死我了,是跳彈。」
劉戰國抱歉道:「天狼,你沒事吧,不好意思,沒考慮到跳彈的情況。」
劉戰國為人老實,不愛搞什麼惡作劇,這一槍肯定是意外,而且自己也沒考慮到會有跳彈,要是鍾天山打出去的,興天狼沒準又是臭罵他一頓。
興天狼道:「沒事,劉哥,我們剛才都沒考慮到跳彈。看來這辦法不行,不過打出去了七槍,一塊石板也沒有脫落,不會是這麼湊巧,這石板下面肯定沒有這樣的機關。」
鍾天山道:「那就好,沒準這石板上面是裝飾用的。那咱們出發吧。」
興天狼把要邁出腳步的鍾天山喊住:「天山,別急,這裡沒那麼簡單,沒準還有什麼別的機關,有亂箭滾石什麼的夜說不定。最近,你經歷的很多,什麼倒霉的事情都被你碰上了,你穿上這個,可能會躲過一劫。」
說著興天狼就從背包裡拿出了剛才從約翰身上扒下來的那件金絲鎖鏈甲。
鍾天山此時激動的眼睛淚水都快湧出來了,平日裡興天狼總是對他罵罵咧咧的,總是嫌他煩,其實只是和他鬧著玩,鍾天山推辭道:「不用,我皮糙肉厚的,來了亂箭什麼的夜沒事。你們穿吧。「
興天狼道:「胡說,讓你穿你就穿,怎麼老是婆婆媽媽的。」
鍾天山道:「要死大家一起死,留著我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活著,我感覺也沒勁。」
劉戰國道:「對啊,天山,穿上吧,能活一個是一個,總比全軍覆沒強,最近什麼倒霉的事情都讓你碰上了,聽隊長的。」說著劉戰國和鍾天山眼神對峙了一下,鍾天山都快感動死了,感覺內心好溫暖,但是金絲鎖鏈甲就那麼一件,他也是捨不得穿。
程小東道:『天山,穿上吧,這都是我們為你著想。「
鍾天山一咬牙道:「好,那我就穿上了,不過我有個要求,我要在前面開路,要是有亂箭先射我。」
興天狼幾人點點頭,反正他穿著金絲鎖鏈甲,即使真的有亂箭,他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