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幾人漸漸清醒過來的時候周圍已經陷入了一片黑暗,簡直就是伸手不見五指。要不是幾人都挨著在一起,根本都不會感應到有其他人的存在。
興天狼在打開狼眼手電,這才看清了幾人處在石階之上,鍾天山竟然趴在世界上。
鍾天山捂著腦袋道:「我的媽呀,磕死我了。」額頭上明顯是被磕出了一個血包。順著石階往上看去,剛才那個裂縫怎麼沒有了。
鍾天山跑過去看了看道:「我操,沒戲了,塌方了,剛才那個裂縫被堵死了。」
幾人面面相覷,好像被關在了一個黑暗的密室中一樣,心中產生一種說不清的懼意,從來沒有過的一種懼意。興天狼幾人也是過去仔細查看那個裂縫,被塌方的大樹和泥土堵得是嚴嚴實實,看來要想從這出去時沒可能了。
鍾天山來了興致道:「哈哈,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就沿著石階往下走吧,這就叫做人不留人天自留啊。」
興天狼道:「你丫傻缺啊,往下走能有出路嗎,越往下走陷的越深。趕緊的找找有沒有個能出去的地方。」
程小東道:「哎,怎麼這樣啊,想進來的時候不發生坍塌,都打算要走了卻出現了這個情況,簡直是崩潰了,我的青春難道就葬送在這地下了嗎。」
鍾天山道:「你丫還青春呢,我看你都立秋了。」
興天狼道:「千萬別喪失求生的希望,現在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失去對生的希望,我們是被地震造成的塌方陷進來的,肯定一會還會有地震,再震出個裂縫來咱們爬出去不就得了。記住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心灰意冷。」
興天狼的一番開導讓年紀最小的程小東也點燃了一點希望。
突然從石階遠處那混沌的黑暗當中刮來了一陣陰風,冰涼刺骨,讓只穿著單薄衝鋒服多多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興天狼道:「咦,有風,沒準是別的地方被震出了裂縫,這樣造成了空氣的對流產生了風,咱們去別的地方找找。」
聽到這段話,幾人心中求生的慾火也是熊熊燃燒。
幾人都打開了狼眼手電,興天狼在前面探路,幾人在後面跟隨著,時時感覺到有陰風吹過。這石階寬度有三米,每節落差有三十公分,用什麼石頭做成的幾人不從知曉,但是這絕對是個龐大的工程。石階旁邊的牆壁都是石頭一塊塊砌成的,尺寸大小和那石階差不多,石頭冰冷生寒,生滿了寒氣,都得水汽凝結成了水珠在石壁上滑落。
程小東道:「天狼,我怎麼感覺這裡這麼陰森恐怖啊,我後脊樑骨都有些發涼。」
興天狼道:「不光你,我現在後脊樑骨也難受的很,就跟晚上關上燈看恐怖小說差不多,總感覺其他的地方會有。我總感覺前面這黑暗處會伸出只爪子來。哎呀我這臭嘴,竟自己嚇唬自己。」說著興天狼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走下去了大概有四十五個台階,縱深也得十三四米。突然走在最邊上挨著石壁走的劉戰國道:「你們快來看,這石壁上有畫。」幾人都簇擁過去,想看個究竟。
這是一幅壁畫,經過歲月的雕琢壁畫卻還依稀可見,說明這裡保存的十分完好,只是有點點水汽將那壁畫籠罩住了。
幾人一看這壁畫上雕琢的東西竟然大吃一驚。幾顆參天大樹,旁邊矗立著幾棟茅草和樹幹搭成的茅草屋,一群人正在圍著篝火唱歌跳舞,旁邊還有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在手舞足蹈的像是在舉行什麼儀式。這不就是興天狼幾人在森林裡遇到的那一幕嗎。
幾人都是錯愕萬分,怎麼森林裡那一幕會在壁畫上出現。
興天狼看出了幾人的疑惑,安慰道:「這邊的人可能經常舉行這樣的舞會,都大致相同。可能是舉行某種儀式,必須都得按部就班。別胡思亂想。」
鍾天山仔細的琢磨那壁畫,其實是想多看幾眼那穿的及其簡陋的美女,但是他卻驚訝道:「天狼,有點不一樣哎,你們看。這舞會場地的不遠處有個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