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鍾天山的眼神蘇岸似乎覺得有些不對,覺得興天狼和李玉關係和不一般,此時他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胡思亂想,湊到李玉身邊。
蘇岸質問道:「玉兒,你和那個興天狼發生是什麼事情了?好像關係蠻親密的嗎?」
李玉也是一肚子火瞟了蘇岸一眼道:「你還好意思問這個?別叫我玉兒,噁心。」
蘇岸委屈道:「玉兒,怎麼了啊?我哪裡惹到你了啊。」
李玉道:「哪裡?虧你還是個人,你這個叛徒,我叔叔差點被你害死。」
蘇岸道:「玉兒,你聽我解釋啊,聽我···」
李玉打斷道:「解釋?還要什麼解釋?」
蘇岸道:「我當時不是迫不得已的嗎。」
李玉道:「迫不得已?迫不得已你就可以說出來啊,你為了自己就可以出賣別人啊,出賣同胞,你還是人嗎你。」蘇岸此時已經啞口無言,因為他理虧了。
李玉的聲音越來越大,發洩已經解除不了他心中的憤怒,大聲的訓斥也被其他人聽見了。
鍾天山道:「你個叛徒,少來碰我的玉兒妹妹。玉兒,名字真好聽,真親密。嘿嘿。」
興天狼道:「好了,別吵了,天山你別添油加醋了。你們的事情是你們內部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們只負責將人質就回去,這是我們的任務,你們內部的事情最好等回去在解決,此地不宜久留,趕緊休息,明早趕路。」
興天狼繼續道:「我和李玉沒什麼,我們只是普通朋友關係,希望你別誤會。」
興天狼的一番話惹來了李玉的一個白眼,這一白眼蘊含著李玉的一廂情願,也蘊含著他對興天狼好感的一種表示,興天狼當然看出了其中的意思,但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的確自己對這個李玉有一絲的感覺,但是自己是出生入死的人,怎麼可能讓李玉跟著自己出生入死。這種思想只是轉瞬即逝,他努力的告訴自己不可以喜歡李玉。興天狼對於李玉的白眼只是不好意思的乾咳了兩聲,然後走到一邊,去看看其他人質。
興天狼看了看勘探小隊的隊長說道:「那個金礦的事情怎麼辦?」
隊長坦然道:「那不是我們的資源,我們無權開採,我看還是要它沉睡在地下吧,這個秘密就埋藏在我心底就是了。」
興天狼對這個隊長也產生了一點佩服,嚴刑苦打都沒有招出那個金礦的位置,自己有沒有動挖金礦的念想,這是何等的氣魄,自己都感覺自愧不如。興天狼藉著柔弱的篝火看著眼前這位年過五旬的中年人感覺似曾相識,斑駁的火影照在他的臉上顯得滄桑的臉上更加的幾分耐人尋味。
突然興天狼眼鏡睜大,長著大嘴,顯然對眼前的事情非常的吃驚。
興天狼叫道:「怎麼是你?」
疲憊的隊長聽了這話,抬起疲憊的頭顱向興天狼看去,顯然也是一臉驚愕,剛才戰火連綿雙方根本都沒有注意到對方。
隊長指著興天狼露出微笑:「是你?」
二人頓時摟抱在一起,猶如惜別多年的老友,興天狼堅強的臉上終於滑落了一滴滴淚水。其餘的人則是看的疑惑不解,眼前這兩個大男人這是幹嘛呢?玩認親呢?
鍾天山按耐不住上前拍了拍興天狼的肩膀道:「別摟著啦?怎麼回事啊?難不成找到老父親啦?」
興天狼摸了摸眼淚,甩了甩鼻涕笑著罵道:「去你媽的?」
興天狼道:「要不是有這位老先生,你們沒準就見不到我了。李志強!對吧,我說的不錯吧?」
李志強點點頭道:「沒錯,沒想到幾年後竟然在這裡見到了你。」
鍾天山終於爆發了喊道:「我的天啊,天狼你快說怎麼回事啊,我快被好奇心咬死啦!」
興天狼道:「還記得我是怎麼入獄的嗎?」
鍾天山搖搖頭道:「不知道,你沒說過啊。」
興天狼道:「那段入獄經歷,我都覺得委屈。」
興天狼道:「幾年前,我退伍進入一家珠寶開採公司,做押運員,就是押送一些從工地開採回來的珠寶,或者是押送到個個珠寶店。我當時退伍給了我這麼個差事,我感覺真他媽窩囊,堂堂退伍特種兵竟然做押運員,大材小用。但是沒辦法,那點退伍津貼根本維持不了多久,只好從基層幹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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