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天狼被敵人五花大綁的綁回了營地,被放在了剛才那個鐘天山使用的電椅上。室內的氣氛凝重,昏暗的燈光使室內顯得煙霧繚繞。興天狼幾經掙扎,但是卻毫無作用。突然一個帶著眼鏡的阿拉伯士兵說道:「別耗費體力了,沒用的。」
興天狼也是驚訝,竟然有個會漢語的。興天狼笑笑道:「哈哈,一會你們就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眼鏡男道:「哦?你是說那定時炸彈嗎?哈哈,早就被我們處理掉了。」
興天狼眉頭一皺心想,怎麼被發現了。興天狼也是破罐子破摔道:「好了,咱們也別周旋了,你想幹嘛吧?」
眼鏡男道:「哈哈,不愧是驍勇善戰的戰士,死到臨頭了還這麼站定,我當然是要你告訴我那金礦在哪。」
興天狼笑笑道:「哈哈,這你可問錯人了,這個我可不知道。」
眼鏡男道:「當然,我當然你不知道,但是你就出去的那幾個人質知道啊。我們問不出來,只有讓你問了啊。」
興天狼假裝思索道:「那你要我怎麼問呢,人沒準早就跑出幾十公里遠了,要想問,你們還不快去追。」
眼鏡男道:「哈哈,情同手足的兄弟怎麼可能放下兄弟不管,你無線電聯絡好了,我相信,你那幾個兄弟能幫我問出我想要的東西。」
此時興天狼額頭滲出了汗水,看了看坐在一旁抽煙的眼鏡男。興天狼裝作鎮定道:「哈哈,不愧是恐怖分子啊,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就為了給我們設下這樣一個圈套。」
眼鏡男道:「哪裡哪裡,怕死還敢當恐怖分子,你說是不是。」
興天狼淡定道:「被你們逮到,算我栽了,要想知道那金礦的位置,你們休想。」
眼鏡男道:「哦?是嗎?要不要我給你點啟發性的措施啊,幫你開發開發。」
興天狼堅定道:「那你就試試吧。我還真想知道你是怎麼啟發我的。」
眼鏡男臉被氣的通紅,將煙蒂往地上一甩,一個手勢,強勁的電流通過興天狼體內。就像是萬針穿心,疼痛難耐,興天狼被電的在電椅上亂竄,電拷已經將手腕上的皮肉電成了黑色,但是興天狼還在緊咬牙關堅持著。
眼鏡男一個手勢,電椅被關閉,眼鏡男問道:「怎麼樣,舒服嗎?你有要說的衝動了嗎?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興天狼一口口水吐在對方臉上,眼鏡男用衣袖擦擦口水,電流又瞬間充斥了興天狼的身體,這次的電流比上次的更大。
營地外,鍾天山帶著幾人又找到了一個安全的藏身之所。鍾天山道:「這下麻煩了,興天狼被抓去,難免會受皮肉之苦。」
劉戰國自責道:「哎·;·;·;都怪我,我當時只注意車後面的敵人,沒想到塔哨上還藏著人,都怪我大意。」
鍾天山安慰道:「好了,你別自責了,還是先把他救出來再說。」
勘探小隊隊長道:「他們肯定就是想知道金礦的位置,咱們告訴他們不就得了。」
鍾天山道:「那可不行,那樣恐怖組織就多了破壞世界的資本了。要是那樣的話,天狼肯定不會同意的。哎,不對啊。蘇岸說,他已經將那金礦的具體位置告訴了他們了啊。」
隊長道:「哼,我就知道蘇岸這小子靠不住,我在地圖上標記的地點是錯的,他告訴敵人的位置是錯的,不然我們也不會被打成這樣。」隊長說話的同時,撇了一眼一旁的蘇岸。
蘇岸語言又罷。鍾天山道:「這個交換條件肯定不行,我想還是潛進去將天狼救出來的好。」
經過三次的強烈電流,興天狼都是挺了過來,眼鏡男,看這樣的辦法不行,又起歹心,用匕首,慢慢的劃開興天狼的肌肉,傷口雖然不深,但是鮮血橫流。全身的神經已經處於電麻的狀態,興天狼並沒有感覺出傷口的疼痛。一名看似像是炸彈狂人打扮的人,身穿白大褂走進密室。手裡捧著一把小圓球,直徑都在一公分。
眼鏡男道:「你準備好了嗎?」
此時的興天狼已經被電的意識有些模糊,說話都略有些大舌頭,興天狼道:「你快點,還有別的花樣沒有,我都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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