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繼續道:「不過是我救下了你們,算算我還是你們的救命恩人呢,不過你們是不是知恩圖報的人我可說不準。不過讓你做我的手下我可委屈不了你們,做完每次任務我都很給你們報酬,不過這任務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要是普通的事情我也用不著找你們了,你們要有充分的心裡準備,我跟你們直說了吧,也就是說你們現在是我的賞金獵人。不過我不會虧待你們,我相信這極具挑戰性的任務你們也是很願意幹的,而且還有報酬可拿。」
將軍說的很清楚,幾人也是聽的很明白了。自己以後要過上隱居的生活了,然而用的身份都是假的了,但是自己也沒別的辦法,畢竟已經是死了的人了,不聽這將軍的也沒別的轍,要想繼續的活下去就只能聽他的。況且還可以干挑戰性的任務那可是爽呆了,能不能拿報酬不重要,畢竟自己無牽無掛的也沒什麼用。
將軍道:「幾位聽明白了嗎?今天的談話就到這吧,以後有什麼事情咱們就靠這視頻電話聯繫,這別墅裡面的東西還算比較全的,只不過沒有女人,你們可要忍忍咯!」
興天狼可不能放棄這個機會,要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將軍,先別掛。快點告訴我,我那褲子是咱們不翼而飛的,而且那LOGO是什麼時候畫上去的?」一聽這個幾位可來了興致,都伸長了脖子等著聽結果呢。
將軍笑道:「哈哈,怎麼樣,畫的還不錯吧,這可是我贈送幾位見面禮。不過也想警告幾位,我可以不知不覺的扒了你們的褲子,甚至是在貼身衣服上畫個圖案,那就是告訴你們我也是的不可小覷的人物,同樣也可以不知不覺的取你們的性命,至於這個答案嘛,可以作為你們無聊時候的一個探討的話題,還是朦朧點好,哈哈·;·;」電視屏幕一閃,將軍的影響消失了,他們想喊也來不及了,哥哥都一臉霧水的,仔細的回憶當時在押解車上的每一個小的細節。但是思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劉戰國道:「時候也不早了,咱們還是先睡覺吧,就當是在這修身養性吧。天狼,你就睡隔壁的那件臥室吧。」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少時間,總之是感覺到全身都放鬆多了,在號房裡面可沒有睡這麼舒坦過。鍾天山推門進來道:「天狼,你他媽可是夠牛的,睡這麼長時間。」
興天狼道:「幾點了?」
鍾天山道;「十一點啦!」
興天狼道:「才他媽的十一點啊,昨天忙活了大半夜,算算也沒睡幾個鐘頭。」
鍾天山無奈道:「得了吧,是第二天的十一點!」
興天狼駭然道:「啊?!我靠,睡了一天啊,我說呢怎麼這麼爽。」
鍾天山道:「好了,洗漱下,下樓吃東西吧,我可告訴你啊,別看劉戰國整天陰著個臉不怎麼愛說話,他可是個婦男啊,做出來的東西別提多好吃了!」
興天狼本來就是個喜歡享受的人,一聽到有好吃的東西就心裡按耐不住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就是有這麼點致命的弱點,他還是真沒想到,滿臉橫肉的劉戰國竟然能做出飯來,而且據說很可口。胡亂洗漱了一番就狂奔到廚房,只見劉戰國腰間繫著白色的圍裙,興天狼差點沒笑噴出來,繫上圍裙的劉戰國哪還像是個冷血的殺手,那大塊頭,根本就是個臃腫的家庭婦女。但是為了好吃的,也不能表露出來自己內心的想法還要畢恭畢敬的誇耀一番。
興天狼道:「哇塞,他奶奶的,一聞這味道就知道這手藝是絕乎常人的,太棒了。」
劉戰國還是沒有表情,繼續做飯,對興天狼的糖衣炮彈無動於衷。興天狼也是納悶是什麼把他變成了這個樣子啊。
鍾天山嘲弄道:「你小子別拍馬屁了,小心拍到蹄子上,今天你就別吃飯了,快點幫忙端菜。」
興天狼裝作無辜道:「誰他媽的拍馬屁了,爺我這是發自內心的,你還別說我是真餓壞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餐桌上就像是被掃蕩了一般,一片狼藉,幾人各自點上煙。興天狼作為後來人也是對其餘三人不是很瞭解,但是他對好奇的還是劉戰國,他怎麼總是陰著個臉啊,難道是天生的,還是經受了什麼不一樣的事情,對於軍人來說精神上的刺激那也是尋常的,畢竟每天打打殺殺不免會有心理障礙。興天狼也是直來直去的有什麼問什麼,畢竟都是自己人沒必要藏著掖著。
興天狼道:「劉戰國,看起來你歲數好像都比我們大些,稱呼你聲哥我們也不委屈。」
劉戰國還是那樣深沉,深沉的就像是冰山的一角,只是嘴裡嗯了一聲。
興天狼繼續問:「劉哥,你為什麼總是這樣冷漠?難道對我們很反感嗎,你要知道我們今後可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了。」
程小東搶答道:「哎呀,繞了半天彎子原來你是要問這個啊,我以前和劉哥是戰友,這個我比較清楚還是我·;·;·;」
程小東說道一半就被劉戰國打斷了:「小東,你·;·;·;我·;·;·;好了你還是告訴他們吧。」
程小東繼續道:「劉哥比咱們大個四五歲,三十多的人了,以前他曾經做過我的班長。他的老家是雲南,一次劉哥出去執行任務,沒想到敵人用的是調虎離山計,竟跑到家裡把劉嫂綁架了,要求劉哥透露軍隊的行動,劉哥沒有同意,最後·;·;·;最後劉嫂就被殘忍的·;·;·;」
此時劉戰國摀住臉喝道:「夠了·;·;·;」
我們沒有聽到劉戰國的哭泣聲,但是卻從他的指尖流出了傷心的眼淚。我想他心中始終燃著一團怒火,等著和那伙歹徒拚命。興天狼感覺到了劉戰國的辛酸,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往他的肩膀上拍了兩下表示同情和安慰。
緩了緩興天狼還是繼續說道:「咱們都仔細的互相介紹下吧,以便日後並肩作戰的時候能有更好的默契。」
眾人點頭。興天狼說:「我曾服役過特種部隊,徒手格鬥,槍支都比較精通,野外作戰是我的強項,不管是多惡略的地形,氣候。曾做了兩年牢,本來是要被判死刑的,被將軍無緣無故的救到了這。」
劉戰國道:「我也是特種部隊的,應該比你們高幾屆。我最擅長的是狙擊,高命中。」
鍾天山道:「我也是特種部隊的,主攻機槍手。」
程小東道:「我也曾在特種部隊呆過,那個時候劉哥就是我的班長,後來去了機械兵,格鬥和槍支都會但是和你們這樣的專業特種兵相比我比較遜,我的專長當然是機械,不管是水裡的,陸上的還是天上的,只要是有燃料他們在我手中都是活的。」
這幾個人雖然特長不同,但是都是身懷絕技,技術全面的人。不然將軍也不會千里迢迢的把這些人湊到了一起。幾人多年在部隊,所以將的基本都是普通話,就鍾天山地道的東北爺們,還略帶東北腔。
鍾天山道:「我靠,他奶奶的咱們四個人就可以組織一個全能的兵團了,我看咱們不如取個兵團的名字吧!」
程小東不愧是機械兵,對這名義上的東西很在行。他道:「我看咱們不如就叫敢死隊,咱們個個都是經受過命運洗禮的人,還怕死啊,咱們要的就是刺激,死算什麼,玩·;·;咱們就是要玩世不恭。」
興天狼興奮道:「對,咱們就是要玩世不恭。不過敢死隊太過平庸了,咱們還得加個名頭。我看就叫天龍敢死隊,天龍是龍頭老大,咱們就是最敢死的人,咱們要的就是刺激,誰敢跟咱們比。」
四人一口同聲喊道:「對,咱們就是天龍敢死隊。」
鍾天山激動的喊道:「我們是來自北方的狼。」
劉戰國此時不滿的斜視了鍾天山一眼,這不明擺著要排擠他這個雲南的南方人嗎。不過他可不是小氣人,他可是融入大集體了,都是自己人,畢竟自己在北方生活了多半生的時間,而且現在也在北方,他也喊道:「對,我們都是來自北方的狼,尋找獵物的狼,咱們他媽的要把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都扳過來。」程小東把他的經歷說了出來,他似乎心裡也有所解脫,甚至是釋懷,因為他知道這幾個戰友可交,而且絕對講義氣,他已經感受到了其餘三人已經將自己報仇的事情作為了各自的事兒。
幾人一起唱起「我是一隻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淒厲的北風吹過,漫漫的黃沙掠過,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幾人邊唱邊激動的擁抱在一起,好像是相見恨晚一樣。
大廳的旁邊有一個訓練室,裡面各種健身器材都有,最當中還有一個拳擊擂台,旁邊還有一組極其豪華的音響。平常沒什麼娛樂活動,只有在這裡健身保持體質,聽聽音樂放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