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我,讓我突然得覺好溫暖,好幸福,也好有安全感。
可是……這樣的幸福能持續多久呢?為什麼我的心會這麼忐忑?總覺得就會有什麼不策發生一樣?到底……幸福的終端,就是悲劇來臨的前徵兆嗎?
「寧寧!」他聲音如輕風般響在我耳邊,輕口說:「什麼時候?你願意滿足我一次嗎?」
該死的,這人說話,為什麼臉皮就這麼厚呢?還有?他說的滿足到底是什麼?
我抬頭仰望他俯視我的面容,猛然內心一股暖流襲來,心臟彭彭的跳個不停,臉色貌似又熾熱又紅潤。
他凝視我,不一會兒,唇角卻揚出了優美的弧度,調侃的表情浮出面部,伸手可惡的揪著我的臉頰,笑得好勉強的說。
「你到底是什麼讓我為你如此癡迷呢?」他笑容披露出蘊含深邃的樣子,雙手捧著我的臉頰,繼續挑逗道:「要是以後我們的兒女也像你這樣,我就真的心滿意足跡了!可惜……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成為一個真的女人呢?」
「……」我刻意避開他的視線,有種差盡人意的感覺,不過,說老實話,我還是挺喜歡他這樣的,不是嗎?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了緩解內心那股狂熱,我離開他起身,有意無意的四處掃視著這裡的環境。
真的很奇怪?這裡建設得如此華麗精緻,像高極娛樂場所,可卻一個遊人都沒有,四處還有保鏢把守?就好像整個地段以我們為中心一樣?
「對我來說,是我工作的地方,可對你來,應該屬於娛樂場所吧!」不知道什麼?他起身來到我身後,漫不經心的說。
工作?我一頭霧水的看著他:「你工作的地方?」
我的天?他不還是個未畢業的理市級學生嗎?工作?他居然有工作?
「嗯!」他又猖狂的抱著我,聲音在我耳邊呵氣如蘭,「你老公當然要工作,不然以後怎麼養你和咱們的孩子?」
呼!!!!真是拜給他了!
「少爺!」當我正要開口說什麼時,突然身邊便出現了一個西裝革履的大叔,面色嚴瑾的鞠躬叫著我家混蛋。
「說!」混蛋放開我,面色突變冰冷的看著面前這貌似保鏢一樣的大叔。
保鏢大叔鞠著躬,聲音盡極壓低的說:「皇莆少爺要見您!」
聽保鏢的話一說完,我的心就猛跌了一個踉蹌,心臟也莫名刺痛了起來。
皇莆少爺?他說的皇莆少爺,是皇莆碩嗎?我的天哪?如果是皇莆碩,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
還記得那天我們在歐陽公館分開後,他對我說的一句話,「寧寧,你會付出代價的!」皇莆碩?如果真的是皇莆碩我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皇莆碩?」混蛋意味深長的念著,「他不是應該在澳洲!陪著馨兒嗎?」想了想他便開口對保鏢說:「讓他進來吧!」
「不要!」因為真的很害怕見到他,所以我立馬阻止了混蛋說的話。
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萬一他見了混蛋,把什麼事都說出來,我該怎麼辦?欺騙的那些人又該怎麼辦?不要……
「怎麼了?」混蛋皺眉看著我,「你是有什麼事嗎?」
「沒有!」我搖頭垂下頭,情緒浮躁得要死,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就在我想著要怎麼應付這事的時候,突然,足矣令我粉身碎骨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了。
「我想……她應該比誰都害怕見到吧!」
完了!聽到如此熟悉的聲音,我的全身彷彿癱瘓了一樣,悲劇的跌進混蛋懷裡,神傷莫過於心死,心灰意冷。
混蛋立馬抱著我,無視皇莆碩的出現,蹙眉擔心的問我,「寧寧,你怎麼了?」
我還沒來得及回上混蛋的話,皇莆碩又出聲,聲音彷彿痛心疾首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她的身體估計還沒有完全康復!所以見到久違的人,不免有些激動吧!」
「……」混蛋扶著我,將視線移到皇莆碩身上,不明白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背對著皇莆碩,不敢回頭看他,因為他的出現,我全身幾乎都崩潰了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索性是混蛋扶著我,要不然,我就真的……
「我肚子疼!」知道這招已經無濟於事了,可是我還是要裝,因為我真的無路可退了。
「肚子疼?」混蛋擔心看著我,「是剛才吃藥的原因嗎?」
不知道,我捂著肚子搖頭,裝得真的很痛的樣子,看著混蛋哀求:「你陪我去看醫生好不好?真的好痛!」
我的話音剛落,混蛋不由分說,繼續無視皇莆碩的存在,抱著我,準備離開時,卻不想皇莆碩竟然擋在了我們的前面。
他面色冰冷的看著混蛋懷裡的我,發自肺腑痛心的說:「怎麼?真痛得有這麼嚴重嗎?見了老朋友,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想這樣無情的離開嗎?」
「碩,你先讓開!」混蛋以為說的是他,所以他便不知其因的說:「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在說,寧寧她現在很痛苦,你先讓下行嗎?」
不得不確定,他們倆以前就算有在大的仇恨,可是還是隔絕兄弟之外的,看得出來,混蛋根本就不怎麼恨皇莆碩。
「真的這麼害怕見到我嗎?」忽略混蛋的話,皇莆碩目光炯炯的凝視著,輕口道:「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們倆太久的,說完事我這就走!」
「碩!」混蛋好像憤怒了,冷語對皇莆碩凶道:「我說了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在說,你沒見寧寧真的很痛苦嗎?」
我躺在某人懷裡,情緒浮沉而有些膽戰心驚,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他現在應該不會太痛了!」皇莆碩的視線一直盯著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他的話,輕柔得莫名其妙讓我沒了之前的擔心和害怕。
混蛋低頭看著我,依舊擔心的問,「還疼嗎?」
我強制內心的不安,最終還是賭一把,賭他皇莆碩剛才說的話,他說讓我放心,所以我就應該放心,他不會真的把事實說出來才對。